赛的间隙进行表演。
尽管她们都曾经学过乐器,但是如果不勤加练习,无论是手法还是技巧都会变得生疏。
而在一周内,要表现出一首曲子的情感,更是难上加难。
选手对自己的对手毫不知情,节目组也刻意隔绝了她们见面的可能性。
所以,甚至在练习曲子的过程中,两组选手也是分开的。
正式选手和踢馆选手练琴的两幢大楼,分别在相隔很远的地方。
而且没有人会猜到,踢馆选手们已经抵达了录制现场。
一间琴房里。
初冬的空气略带几分凛冽,窗外的景色开始变得萧瑟起来。
叶梵站在房间里,小提琴架在肩膀上。她的表情极度专注,乐声响彻整个房间。
她沉浸在曲子的情绪中,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在琴房里待了很久的时间,叶梵一直在反复地练习,她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也丝毫没有在意。
时间一长,叶梵的肩膀和手臂都已经酸痛极了。
但她完全忽略了身体上的疼痛,只是一直琢磨着曲子。
那些长期练乐器的人,有伤痛是难免的。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每一个在舞台上表现得优秀的人,都经过了长久的刻苦训练。
这首《云雀》对叶梵来说,意义重大。
在原来的世界,她在念音乐学院的时候,第一次在校登台表演,就是拉的这一首曲子。
叶梵不断地练习,只是想将每一个地方都练到完美。
在表演中,她要带给观众最好的体验和感受。希望每个观众都能感受到她想传达的东西。
琴声停下的时候,那边响起了敲门声。
叶梵怔了一下,她开口,对着门外面的人说:“进来吧。”
门应声而开,走进来的人是贺寒。
贺寒穿了一件黑色风衣,似乎只是随意地披在那里,却衬得他面容冷峭。
见到他的时候,叶梵并不意外。
贺寒的视线落在叶梵身上,她手中拿着小提琴,眼神直直看过来。
不知怎的,贺寒脑海中忽的闪过了一副画面。
画面里,有即将开谢的白色的花,还有清淡的香味。
一阵阵地袭过来。
干净的花和清澈的味道。
就像叶梵。
贺寒带上了门,朝着叶梵走了过来:“云雀?”
叶梵点头,淡淡嗯了一声:“你从节目组那里听说了?”
贺寒唇角勾了勾,没回答。
贺寒声线极低:“嘟嘟昨晚来我家了。”
“是吗?”提到嘟嘟的时候,叶梵平静的神色有所松动。
贺寒:“是我带嘟嘟来的,他很高兴。”
叶梵忽的笑了:“谢谢你陪他。”
因为踢馆赛的赛制特别,和先前的比赛不一样,所有的选手都会在别墅里待上整周的时间,不能离开。
叶梵没法回家看嘟嘟,她也不会阻拦贺寒陪着嘟嘟。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嘟嘟会觉得很孤单。嘟嘟是很黏人的孩子,喜欢撒娇,尤其爱对他喜欢的人撒娇。
贺寒的声音响起:“他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
贺寒的生活很简单,他的朋友很少,不常交际。
他的生活中曾经只有演戏。
虽然工作很忙,但贺寒在尽力抽出时间去陪伴嘟嘟。
贺寒希望,在和嘟嘟交流久一点后,再告诉他真相,或许会比较容易接受。
所以,贺寒会和嘟嘟一点一点分享自己的生活,日益渐深的相处中,逐渐真正了解嘟嘟。
直至两人有一天会是不可分离的。
贺寒要努力弥补嘟嘟曾经缺失的父爱。
让他健康快乐地长大。
也许是因为太想嘟嘟的缘故,向来不怎么同贺寒主动交流的叶梵,今天难得话多了几句。
叶梵好奇:“嘟嘟有没有说什么?”
贺寒微眯着眼,仿佛在思索的样子。
“嗯……嘟嘟说了。”贺寒弯了弯唇,那双漆黑的眸子带了点似笑非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贺寒忽的俯身,低头看向叶梵的眼睛。
他的动作来得突然,这样突如其来的暧昧令叶梵闪避不及。
叶梵身体僵住了,堪堪愣在了原地。
贺寒的身形高大冷峻,神色却极淡,即便动作似乎有些强势,但却没有半点给她压迫感。
他的视线笔直又深邃,望进叶梵的眼中。
贺寒眼角微挑,喉间发出低沉的声线。
随着言语的落下,温热的气息似乎不经意地掠过她,便连周围的空气也染上了他的气味。
贺寒眸光渐深,微勾的唇角略有深意。
“他的妈妈能不能接受贺叔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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