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笼壁,而且压住她的膝盖向两边分开,贴着笼子的两侧无法并拢,使她的阴
户和gāng_mén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外人伸手可及的地方。
最狠毒的是第三根木杠,这根木杠正好横插在笼子的中央,压住林洁纤细的
柳腰,但它的高度只及笼子的一半,由于她的头被压在最低处、手被铐在笼子的
最高处、屁股也被拘得撅到最高点,腰成了高低悬殊的身体两端勉强的过渡,现
在硬生生地把腰压低半尺,几乎等于把她全身的骨头生生截成两段,她忍受的痛
苦可想而知,难怪她呻吟得那么凄惨!
难道,她就是这样度过了整整一夜?可当我再细看时才发现,还远远不止如
此,她张开的大腿内侧挂满了新鲜的白浆,笼底的地上积了一大滩龌龊的粘液,
我清楚地记得,昨天冷铁心给她上电刑之前仔细地清洗了下身。
这就是说,林洁被拘在这狭小的铁笼里面,他们还不放过她,这群qín_shòu居然
隔着笼子的铁条lún_jiān她,从留下的污物看,lún_jiān林洁的男人不下十几人,我忍不
住哭了。
林洁在痛苦中意识到了我的存在,用有气无力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
在向我倾诉:「小袁,我疼……他们电我的屁股……象用好多把小刀割肉……疼
死我了……」
我哭得喘不过气来,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慰她,我最要好的姐妹。
林洁见我哭得死去活来,反过来安慰我:「小袁别哭,我挺得住,他们什么
也问不出来,除非把我打死……你要照顾好大姐,她有身孕……」
我忍不住「哇」地大哭起来,林洁也跟着呜咽了起来。
牢门「匡」地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匪兵,他手里拿着一个粗瓷盘,见我们在
痛哭,大声喊道:「哭什么哭,早招了不就没事了!」说着把瓷盘放在地上对林
洁说:「冷处长给你送来的早饭!」
我往瓷盘里一看,惊的差点叫出声来,那里面是五、六条肥大的蚂蟥!难道
他们要让林洁吃下去?
那土匪并未强迫林洁去吃蚂蟥,而是把瓷盘从铁笼的缝隙放入笼中,然后托
起林洁的rǔ_fáng,将瓷盘放在了rǔ_fáng的下面。林洁的rǔ_fáng本来就很丰满,这几天受
刑后又格外肿胀,吊在胸前晃来晃去十分显眼。
本来她的手铐在笼顶,rǔ_fáng垂下来吊在半空,但她脖子上压的那根木杠迫使
她肩膀着地,结果rǔ_fáng就拖到了地上。瓷盘放到笼中,刚好在她两个rǔ_fáng之间,
白嫩的软肉把瓷盘各压住半边。
盘子里的蚂蟥感觉到了来自两边的温暖,蠕动着向rǔ_fáng的方向爬去,黝黑粗
肥的身躯在洁白光亮的盘子里缓慢地移动,情形十分恐怖。
林洁发现了越来越迫近的危险,拚命想抬高上身,使rǔ_fáng离开瓷盘,但压在
脖子上和腰上的两根木杠打碎了她的企图,她徒劳地扭动了两下,无奈地放弃了
挣扎。
几只蚂蟥爬上了她洁白柔软的rǔ_fáng,她挤在铁笼里的身躯开始发抖,被压在
地上的脸憋得通红。那几只蚂蟥好像闻到了血腥,争着向沾满血迹的rǔ_tóu爬去。
林洁恐惧地晃动身躯,但她能够活动的余地很小,rǔ_fáng又拖在地上,根本没
有作用。有两只蚂蟥捷足先登,分别到达了两个rǔ_tóu的顶端,很快找到了结了血
痂的奶孔,坚硬的三角形头部一头扎了下去。
「啊……不……疼啊……」林洁的声音颤抖着,蚂蟥的头痹浑尖大的多,乳
头被撑得胀大了一倍,血痂纷纷脱落,殷红的血顺着蚂蟥黝黑的身子渗了出来。
林洁疼得拚命地扭动全身,连屁股都在前后左右毫无目的地转动,那匪兵见
了,竟趁火打劫,掏出早已硬挺的ròu_bàng,隔着笼子「噗」地插入了林洁的yīn_dào。
蚂蟥的身躯在不可抗拒地一点点挤入林洁柔软的rǔ_fáng。
匪兵将粗大的ròu_bàng插在她的yīn_dào中定定的,一动不动,她疼得不顾一切地惨
叫失声:「啊呀……啊呀……啊!」尽管下身插着男人的ròu_bàng,她仍然忍不住全
身胡乱地扭动,匪兵「哈哈」狂笑,似乎得到了莫大的乐趣。
这是一幅无比残忍的画面,在一个不知情的外人看来,一个男人将自己的阳
具插在一个被关在笼子里面的姑娘的身体里,那男人似乎对姑娘的ròu_tǐ并不感兴
趣,虽然插入了,却一动不动;倒是姑娘疯狂地扭动着,好像是在寻求快感,而
且莫名其妙地凄厉地惨叫。
这残忍的游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两只蚂蟥都钻入林洁的rǔ_fáng,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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