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ròu_bàng膨胀的象小孩胳膊般粗细,我要费很大劲才能舔过一圈,我丝毫不
敢怠慢,用了半个小时,仔仔细细地给他舔的乾乾净净。
接着我要给他舔guī_tóu,我的舌头刚一接触那紫红色的肉球,他浑身一哆嗦,
我吓得赶紧看他的脸色,他却满脸兴奋,我尽量轻柔地舔下去,他兴奋得几乎无
法自制,满足地哼出声来,guī_tóu中央的马眼里开始冒出粘液。我看看他的脸色,
咬咬牙,伸出舌头把粘液舔进嘴里,那东西极为腥臊,但带一点甜味。
我刚舔完就又流了出来,我越舔它越流,我不知如何应付了。就在我不知所
措的时候,他的ròu_bàng顶住我的嘴唇向嘴里挤去,我不能拒绝,只好张大嘴把它吞
进去。可那ròu_bàng太粗太长了,我拚命把嘴张到最大才勉强让它进来,我还生怕牙
齿碰到ròu_bàng,那我可要倒霉了,当时真恨不得没长牙齿。他的ròu_bàng刚进来一半就
顶到我的喉咙了,我被呛的几乎背过气去。
可我不敢怠慢,「吱吱」地吸吮他的ròu_bàng,希望他产生快感,他的ròu_bàng竟前
后移动,像在我的yīn_dào里一样chōu_chā起来。我只有全力配合他,他很尽兴,chōu_chā了
半个多小时,竟就在我嘴里射了。
我当然只有当着他的面吞下他射出的全部jīng_yè。他的yáng_jù拔出来后竟仍屹立
不倒,我只好岔开腿让他再插进我的yīn_dào。那天夜里他插遍了我身上所有的洞,
兴奋得几乎整夜未眠。我知道,从此我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我又掉进一层更深
的地狱。
天气越来越冷了,山里虽然还没有下雪,但已是寒风刺骨,土匪不给我们穿
衣服,白天我们只能缩在囚笼里瑟瑟发抖,只有到了晚上,在土匪们的被窝里,
或在男人充满蛮力的身子下面,才能有一点温暖的感觉。
恶梦伴随着寒冷再一次降临了。按我的记忆,大约在我们被俘后一百天的时
候,也就是一九五一年新年过后,肖大姐忽然出现了临产的征兆,我们心里都紧
张起来。
我虽然没有结婚生育过,但女人十月怀胎还是知道的。算起来,被俘时大姐
怀孕四个多月,到现在才七个多月,怎么会临产呢。可我们真真切切地看到,大
姐这几天经常肚子疼得浑身发抖,直冒冷汗。她告诉我,她感觉到胎动强烈,宫
缩也越来越频繁了。
这些名词我都是第一次听说,但大姐曾在野战医院当过政委,听说军里几位
首长的孩子都是她带医生去接生的,对此很有经验,我相信她的感觉不会错。
在一次大姐疼得头冒虚汗、低声呻吟的时候,我猛然想起郑天雄说过的话:
土匪可以让女人两年生三个孩子。
难道他们给大姐吃的饭有什么蹊跷,或是长期被男人高强度奸淫的结果,难
道大姐她们真的会变成土匪的生育机器吗?我忽然记起最初郭子仪是说让这个孩
子听天由命的,后来知道了肖大姐的身份突然又决定让大姐把孩子生下来,这里
面难道有什么阴谋?
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发现大姐也是忧心忡忡,我明白她是在替将要出生的孩
子担心,这孩子出生在土匪窝里,会长成什么样子,会理解和原谅他生身母亲的
悲惨境遇吗?后来我才明白,我完全想错了,我真的是太天真幼稚了。
尽管土匪们发现了大姐身体的异常,但拉她出去奸淫的次数丝毫没有减少。
我几次在给郭子仪舔得心满意足,并让他痛快地泄在我身体里后,哭着哀求
他让大姐休息几天,并保证用自己的身体加倍补偿,但他总是阴笑着摇头,还振
振有辞地说:「别的女人都伺候男人到生孩子的那天,她为什么不行?」
看我担心的样子他咬牙切齿地说:「放心,她死不了,我也不会让她死!」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大姐的肚子疼的次数越来越多,间隔越来越短,终于,在一
个寒冷的冬夜里,在一个土匪的身子下面,她生了。
那天,我们四人一同被拉去慰劳一夥要下山的匪徒,大姐在最外边的一张床
上,我紧挨着她。大姐被拉出去之前就已经差不多是每隔两小时肚子疼一次了,
躺在床上她脸色苍白,头上冷汗不断。
那天有五十多个匪徒,几乎是一个接一个,不断地压在我们身上,开始不久
大姐就呻吟起来,这是很不寻常的,因为她被奸淫时从来不出任何声音,我听出
来,他的呻吟与匪徒ròu_bàng的chōu_chā没有关系,不禁替她担心起来。
当第五个匪徒从我身上站起来的时候,我不知趴在她身上的是第几个男人,
那人块头很足,下着死力chā_tā。
忽然那个大块头大叫:「娘的,这娘们怎么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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