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席老三的那个匪徒有点不知所措地拔出了ròu_bàng,不甘心地在大姐裆里掐了
一把,悻悻地下去了。
满屋的匪徒们都静了下来,莫名其妙地看着牛军长。
牛军长走到台上,心神不定地说:「弟兄们,这次派四支队随李司令和二十
六军打回去,原想给弟兄们探探路,咱们也好早曰打回老家去。谁知他们==
军的诡计,我们又损失了几十个弟兄。」
后来我才知道,那次退入缅甸的==残匪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反攻,二十
来天居然一连占了几座县城。后来我军一个反击,把他们消灭了大半。牛军长的
四支队溜得快,但也死伤了三十几个人。
台下的匪兵们开始议论纷纷,牛军长一把抓住大姐的头发吼道:「娘的,我
要把你肏出屎来,给我的弟兄出气!」
等在一边的席老三还捧着他的大家伙,听牛军长有说,立刻跃跃欲试,又想
上去。
牛军长拍了他一下说:「别着急,我先给这娘们清清肠子。」
说着,见郑天雄带人抬来了一个大号的唧筒和一个大木盆。
两个匪徒「哗」的把两担水倒在了水盆里。
牛军长拿起拇指粗细、三寸多长的唧嘴,扒开大姐的屁股,「噗」的一声就
完全插了进去。
大姐轻轻地哼了一声,脸色变的惨白。
牛军长大手一挥:「给我灌!」
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拉开唧筒的杆,忽地推了进去。只见木盆里的水起了个
小漩涡,「吱」地一声,大姐的gāng_mén冒出一串水泡。
她痛苦得「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想向上挣扎,但她四肢都被捆
得紧紧的,挣也挣不动。
这时第二股水又顶了进来,大姐双腿颤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只几
下唧筒就推不动了。
尽管大姐的手脚都被绑得死死的,但雪白的肚皮还是被顶起来一寸多高,大
姐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老金附在牛军长耳朵上说了句什么,牛军长吩咐几个匪徒上去把大姐的手解
开,背过去捆在后面,吊在了梁上。
这下大姐的肚子空出来了,推唧筒的匪徒「呼哧呼哧」推了起来,水盆里的
水越来越少,大姐的肚子却越来越大,一会儿,唧筒又推不动了,一使劲就有大
股的水从大姐的gāng_mén里pēn_shè出来,水盆见底了。
牛军长不耐烦的说:「再去挑水,给我灌。」
老金上来提起大姐的头发,指着翻了白眼的大姐,说:「军长,再灌就灌死
了。」
牛军长依然不依不饶地说:「不行,往死了灌她,我要让屎汤子从她嘴里出
来,要不然我不解气!」
老金陪着笑脸说:「屎尿走下三路,灌死她也上不来。不过我有办法让她打
嘴里喷粪,让军长解气。」
牛军长一听,道:「好,听你的,让弟兄们都看看这出好戏!」
老金指挥几个匪兵把肚子涨的像个皮球的大姐从架子上卸下来,放在大木盆
里坐下,然后示意那个灌水的匪兵猛的拔出唧嘴。
「噗」地一声刺耳的响声,一股臭气冲天而起,黄澄澄的粪水立刻充满了木
盆。
匪兵在老金的指挥下把大姐拖了起来,用清水冲洗了一下她的下身,然后把
她仰面放在地上,四个匪兵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双肩。老金拿出一张黄草纸,在
水里蘸湿了,盖住了大姐的脸,大姐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不一会儿就憋的拚命
挣扎。老金见状笑了,用手在大姐嘴的位置上抠了给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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