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自己早已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尊严,但我不能伤害这位善良的妈妈。
那匪徒进来后掩上了门,却又有意留了条缝。他进门就脱衣服,然后光着身
子就扑了上来。我仰面躺在床上,手被铐在背后,脚岔开被捆在床尾的两边,毫
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他将粗硬的ròu_bàng插入我的身体。这群畜生,真是猪狗不如,
他们要拿我做道具,往吴夫人的伤口上撒盐。
果然,那匪徒的动作非常粗野,呼哧呼哧的喘粗气,有意把床弄得吱吱响,
还使劲地掐我的大腿和rǔ_fáng。他是想让我叫,让我哭,让我出声。我就是不让郑
天雄得逞,我咬住牙一声不吭。可里外屋近在咫尺,里屋的动静惊动了吴夫人,
她收回朝着窗外的目光,狐疑地扫了里屋一眼。郑天雄看到了吴夫人的反应,故
意端起酒杯向她劝酒。吴夫人回绝了他,又把目光投向这边。
牛军长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程小姐,你们程家,是咱湘西的名门望
族,谁不知道大小姐是程老太爷的掌上明珠?我们那边山里人都说大小姐是仙女
下凡呢!我第一次见你,你才十来岁,一看就是一副美人坯子。等嫁了吴仲明,
唉,长沙城里就找不出第二个来。真是倾城倾国啊!」
牛军长越说越露骨,越说越不像话。吴夫人却充耳不闻,注意力全在里屋的
门上,听着屋里传出的暧昧的响声,她美丽的大眼睛里开始流露出一丝惊恐。她
越来越坐立不安,几次想站起来都被牛军长拉住了。
这时趴在我身上的匪徒完事了,他把粘糊糊的东西留在了我身体里,拔出肮
脏的ròu_bàng,推开门,一边系裤带一边大摇大摆地走了。
门在他身后「砰」地关上了,吴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呼地站起来,不顾牛军
长和郑天雄的阻拦,冲到门边,猛地拉开了门。
我羞得无地自容,拚命扭过头,让头发盖住我的脸,像死人一样赤身躺在那
里一动不动。我听到一声恐惧的惊叫,吴夫人手扶着门框,头埋在臂弯里,慢慢
地瘫坐在了地下。她已经哭成了泪人。
牛军长、郑天雄和那个军官跑过来,抬的抬、拉的拉把吴夫人弄回了座位。
牛军长趁机揉着吴夫人的胸脯摸着她的脸说:「不相干不相干,不是吴小姐啊!
不让你看嘛,不相干啦!吴太太是娇贵的人,这样子看不得的!」
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竟然用这种残忍下流的办法去蹂躏一位善良的母
亲的心。我想吴夫人既然找到这里来,对要面对的情景恐怕早有准备。一个十几
岁的女孩子落在土匪手里三年多,要保住贞操是天方夜谭。
但她做梦也想像不到我们在这群野兽手里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蹂躏。外面排
着大队的匪兵让她猜到了她的宝贝女儿是受着什么样的煎熬,但她不肯相信,她
从我身上证实了这一切,她的心肯定碎了。但她不知道,她的女儿比我还惨,正
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忍受成群男人的lún_jiān。她更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她自己
也已经是这群野兽的盘中餐。
郑天雄的目的达到了,牛军长的目的达到了,他们安排这一切就是为了慢慢
地煎熬这个美丽的女人,仇人的女儿和妻子,一点一点地摧毁她的心智,把她变
成手中的玩物。
吴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方寸大乱,牛军长和郑天雄毫不放松,一步一步
地继续他们的计划。牛军长假装怜悯地安慰吴夫人:「吴太太吴太太,屋里的女
人确实不是吴小姐。你不信?老郑,把袁小姐带来给吴太太看看。」
我心里在哭,在骂,骂这些狠毒的豺狼。可我左右不了自己,我只能眼睁睁
地变成他们手里的一个道具。两个大兵进来把我解下来推了出去,按着我跪在吴
夫人的脚下。我拚命低下头,让头发盖住脸。可他们偏要让吴夫人看我的脸。
郑天雄这个天杀的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还特意地把我的头发拨
开,满脸无辜地对吴夫人说:「吴太太,你看,这真不是吴小姐。」
吴夫人终于忍不住看了我一眼,马上就软在了椅子上,哭得背过气去了。她
明白,她的女儿也是这样赤身luǒ_tǐ地任成群的男人蹂躏的。
牛军长一边给吴太太捶背揉胸,一边对站在旁边的郑天雄的亲信喝道:「怎
么这么不讲卫生,干完事也不知道给袁小姐打扫一下卫生!」
那匪兵会意地连声诺诺,转身端过一盆清水,岔开我的腿,把水盆推进去,
竟当着吴夫人的面清洗我下身的污渍。我拚命扭着身子挣扎,可两边早有四只大
手把我抓得紧紧的,另外两只大手扒开我的yīn_chún,粗糙的手指伸到里面「咕唧咕
唧」抠个不停,在我的下身里里外外揉搓起来。那一刻,我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
进去。
吴夫人已经回过气来,见到眼前的情景简直惊呆了,她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
来,他们怎么能这样把一个女人不当人。她拚命地扭转身去,不敢看眼前这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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