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气在我体内升起,我被这股寒气逼得打了个冷战,连肛道里塞进异物
的疼痛似乎也算不了什么了。
老金又拿过一个陶钵,里面是捣烂的草药,他用手抓起药糊,大把地塞入我
的yīn_dào。
慢慢一钵药糊都填了进去,我真难以想像我的身体里可以容纳这么多东西。
现在寒气已不只来自gāng_mén,yīn_dào里的草药就像一个大冰块,要把我整个下身冻起
来了,我觉得我的小肚子都僵硬了,阵阵痉挛使我痛彻心腑。我难以自制地细声
哀求:「我冷,肚子疼……」
老金一边将一条麻绳捆在我的腰上,一边面无表情地说:「有热被窝你不钻
呐。昨天七爷高兴,要收你的房,你还耍小姐的性子,给回绝了。七爷逮了这么
多女共军,哪个想收房了?不都是交给弟兄们随便玩吗!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
的,你不愿意乖乖地给一个男人肏,就得让成百上千的男人肏。
七爷是真的喜欢你,谁让你那小模样儿这么可人疼呢!你等着吧,早晚七爷
会带你出去见世面,不过你那时候可不是七爷的压寨夫人,你不过是他的小狗小
猫,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他让谁肏你你就得让谁肏.
不过你不会受什么罪,只不过是让七爷和他的朋友开心罢了,谁让你是如花
似玉一枝花呢。你们那个肖主任可没这福气,可惜了,倾城倾国的美人坯子,七
爷要不让她受够了罪、出够了丑,岂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说着,一条麻绳已经紧紧捆在我的腰上,他从旁边一个盆里捞起一根在黑乎
乎的药液中不知泡了多长时间的草绳,一头拴在我背后的麻绳上,从我胯下拉过
来。
两只细长的手指分开我的yīn_chún,将湿漉漉、凉冰冰的草绳夹在中间,草绳被
抽紧,在我肚子上的麻绳上打了个死结,灌进yīn_dào里的药糊被封在了里面。
老金叫了一声,几个匪兵进来,把我从椅子上放下来架出门外。
我被几个匪徒夹在中间推推搡搡地走向山洞尽头。那里有个黑乎乎的洞口,
被粗大的木栅栏封住。他们打开木栅上沉重的铁锁,把我拖了进去。
我被几只有力的大手拖着、架着,穿过黝黑深邃的隧道,进入一个深洞,里
面寒气逼人,洞穴却豁然开阔起来,不知从哪里射来几缕光线,还能听到隐约的
水声。
匪徒们把我捆在一根石柱上,又都吵吵嚷嚷地退了出去。
恢复了寂静的石洞显得阴森可怕,我被阵阵袭来的寒气冻得浑身打颤。忽然
近旁传来一声哗啦的铁链声响,我心中一惊,仔细一听,还有女人低低的呻吟哭
泣。我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屏神静气地向传来声响的方向望去。
藉着那几缕淡淡的光亮,我吃惊地发现,近在咫尺的左侧的岩壁上有一排黑
乎乎的岩洞,洞口都装着粗大的木栏,从木栏的缝隙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些白花花
的东西,有的还在轻轻的蠕动,铁链的声音和呻吟声都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我的眼睛渐渐地适应了洞里昏暗的光线,岩洞里的情形清晰地进入了我的视
线:那是七、八个年轻的女人,全都赤身luǒ_tǐ,一根根粗重的铁链把她们牢牢地
锁在冰冷的岩壁下。
天啊,我明白了,这是土匪的地牢。
又是哗啦一声铁链响,一个被铁链拴住双手、靠坐在岩壁旁的姑娘吃力地挪
动了一下身体,同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一缕乱发垂向一边,露出一张清秀而
惨白的脸。
看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我吃了一惊,这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昨天在郭
子仪折磨肖大姐的时候就跪在我的旁边,后来被土匪lún_jiān时的惨叫声我还记忆犹
新。原来先前被俘的女兵都被关在这地牢里,难怪见不到她们。
地牢里的姐妹们躺的横七竖八,几乎所有的姐妹都毫无知觉地大大地叉开双
腿,已经乾涸了的龌龊的白浆和紫黑色的血渍布满了每个人的下身。她们和我们
一样是一群风华正茂的女兵,落入魔掌已非一曰,在这个阎王殿里受到了什么样
的折磨和污辱我完全想像的出来,想到这,我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忽然一声压抑着的凄厉的叫声从我身后传来。我吓得浑身一震,心头砰砰跳
个不停,我不知道这个阴森的地狱里到底还隐藏着多少恐怖的魔鬼。
我战战兢兢地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在另一边的岩壁上也有一个石洞,比左
边那几个大的多,也深的多。石洞里似乎还有闪动着的光亮,我定睛一看,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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