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惊,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要对林洁用电刑,而且是用在她那无比娇
嫩又饱受摧残的下身。
我愤怒地大叫:「你住手,你这个qín_shòu!」肖大姐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
大声地抗议起来。
郑天雄笑眯眯地走到木笼前对我们说:「你们也知道厉害啊,那就劝劝林小
姐,这电老虎可不是好惹的!」说完不再理我们的抗议,转身回到林洁跟前。他
从发电机上接出两根电线,一根与从林洁yīn_dì上引出的那两根金属线拧在一起,
另一根接上一个小鳄鱼夹。
他把鳄鱼夹夹在林洁一边红肿的小yīn_chún上,恶狠狠地问道:「林小姐,说不
说?」
林洁垂着的头微微摇了摇,只见凌乱的短发轻轻晃动了两下。郑天雄咬着牙
命令道:「开始!」一个光着脊梁的大汉拚命摇起发电机的摇把,机器「嗡嗡」
地响了起来。
片刻机器上的一盏小红灯亮了起来,郑天雄「啪」地扭动了一个开关,林洁
的下身「辟啪」地闪起了蓝色的火花,她原先软软地挂在木架上的身子突然绷紧
了,「啊……呀……」凄厉的叫声震的人心里发麻,四肢拚命挣扎,粗大的木架
都被她挣的「彭彭」作响。
两个拽着他yīn_chún的匪兵早撒了手,可那两片红肿的yīn_chún像有人拉着一样直立
了起来,插在yīn_dì上的钢针「嗡嗡」地响着不停地颤动。
郑天雄看林洁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啪」地关了电门,林洁的身子马上软
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郑天雄问:「说不说?」林洁决绝地摇摇头,电门「啪」地打开,林洁的身
子像一面被风扯起的旗,呼地又绷紧了,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令人心悸的
惨叫声再次在黑牢中响起:「啊……呀……呀……」
每到林洁快昏过去的时候,郑天雄就关掉电门,然后再打开,反覆十几次之
后,林洁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当她下身再次「辟啪」作响地闪起蓝色火花的
时候,她强直的yīn_chún扇动了几下,一股浊水控制不住地从她yīn_dào中喷涌而出,她
shī_jìn了,人也跟着昏了过去。
郑天雄看看昏死过去的林洁,低声骂了句什么,对他的人说:「弟兄们先歇
口气,回头再来整治这娘们。」说完带着一群匪兵垂头丧气地走了。
林洁仍被绑在石台上,yīn_dì上还插着钢针,yīn_chún象喇叭花一样张开,一侧还
挂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鳄鱼夹,她低垂着头低声呻吟。
我身旁的肖大姐关切地叫着她:「林洁,你怎么样?」我们也急切地低声呼
唤起来。
连叫了几声,林洁的头轻轻动了动,美丽的大眼睛微微张开,当看到我们关
切的目光,眼泪扑簌簌淌了下来,她轻声地哭了:「大姐,我疼……」
我们都不知说什么来安慰她,肖大姐一字一顿地说:「林洁,坚持下去,绝
不能低头!」
林洁流着泪重重地点点头,就又昏迷过去。
我刚想叫她,自己下腹一阵绞痛,冷汗流了下来,yīn_dào和gāng_mén里塞着的东西
像两根冰冻的铁釬在我肚子里搅来搅去。
我听见大姐那里也在粗重地喘息着,回头一看,她的脸憋得通红,正吃力地
扭过沉重的身子,将鼓胀的rǔ_fáng抵在笼子的木栏上摩擦。大姐是个坚强的人,如
果不是极端痛苦,她是不会作出这种举动的,我预感到要出什么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洁再次醒了过来,吊在那里痛苦地呻吟;大姐似乎心
烦意乱,仍不时在木栏上摩擦她的rǔ_fáng,rǔ_tóu上流出的液体已不再那么清亮,带
上了一丝殷红、一丝乳白;小吴在另一个笼子里「呜呜」地低声哭泣,施婕象大
姐姐一样在安慰她。
我自己被腹中的寒气和绞痛折磨的坐卧不安,想到自己已被彻底剥夺作女人
的权利,我不禁暗暗垂泪。
门又响了,郑天雄带着一群酒足饭饱的匪兵闯了进来,他摘下林洁下身的电
线、鳄鱼夹和钢针,让人把发电机抬走,坐到林洁身前的石台上拨弄着林洁紫红
发亮的yīn_chún说:「林小姐,我佩服你,不到二十岁的姑娘熬过了这样的苦刑。不
过这才刚开始,后面的刑法不是女人能顶的住的。你现在招了,我送你到外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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