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瑾骂着薄情寡性的卫长宁心中也不舒服,牵着君琂走得极快。两人回到马车旁,坐车回卫府。
对于君家长子的婚事,君琂一直都是反对,奈何整个君家都十分赞成,她也无奈,以为卫长宁因为此事生气,劝道:“君家长房的婚事,我劝阻过,无奈他们不听,我也就随意,今后与他们不会太近。”
“他们婚事与我何干?”卫长宁沉闷着回答。
天气渐热,马车里也显得闷热,君琂掀开车帘一角透风,街上熙熙攘攘,比起方才行人多了些,也热闹不少。
凉风吹进车厢,令人清醒不少,卫长宁摸着她的手,凝视她清润如水的双眸,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君琂不知她这么大但,外面车夫在驾车,行人都那么多,吵杂的声音传入耳畔,令她极是不自在。
君琂撤回掀开车帘的手,整个身子往后避了避。卫长宁倾过身子,将君琂紧紧压制在车板上,舌尖探入,肆意掠夺。
急躁的吻加剧车厢内的温度,君琂探手在她后颈处摸到汗水,手心微顿,她将卫长宁轻轻推开。卫长宁停了下来,微微喘息,道:“她二人婚事与你何干,让你侄子娶了宸阳公主又当如何,添几分君家威势,也是好事。”
她说的是气话,君琂也没有当真,将人拦过来,帕子轻轻擦去她后颈的汗水,与她道:“你说气话,我也不必当真,君家不能娶公主,她若不牵入党争,我自然乐意,只是她是皇嗣,储君人选,君家娶不起。”
“娶不起,难不成你的兄长不明这般道理?她作何来求你,还、还摸你,哪儿有为人子弟的模样。”卫长宁眯起眼睛,面容愈发白皙,前些日子晒黑的痕迹也慢慢消逝,眉眼染着几分不甘,落在君琂眼中越发惊艳。
“你看的明白,她是来试探我,不过被你搅乱了。”君琂无奈,这人又吃醋。她想了想,认真道:“她倒提醒我,君骁还有几日便入长安,你到时帮我安排他的住处。”
“知道,你不想将人带回君府?要收在卫府吗?”卫长宁靠着她的肩膀,被安慰好的人极是好说话。君家长房长子君骁着实不好安排,若是将人收留卫府,更添加长房的气势,若是留在旁处,只会让旁人以为太傅苛待侄子,造出她与君家不和的谣言。
君琂摇首,道:“君家府邸犹在,多年无人打扫,你找些人去打扫,再去城外将人接过去,这样就不会落人口实。”
卫长宁应下了,到卫府后,她就命元安去安排。元安懂得分寸,立即带人去君家长房府邸。君家旁支犹在,比起嫡出这一脉并不亲厚,再者太傅从不曾与他们来往,他们也不好贴近,君骁回来,多半会联系一二。
事情交给元安后,卫长宁就去处理铺子的事,君琂则按照旧例去书房,两人各自忙碌。
天气渐热,夏衫都准备好了,卫长宁换了件轻薄的袍服去书房,君琂见过幕僚后便回卧房。卫长宁还未曾回来,她想到今日当铺的事,林璇许是未令掌柜封口,险些在卫长宁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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