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汉上前解开捆住杏儿手脚的绳索,手插进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将她拖
出了木桶。他们将赤条条、湿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铁拷拷住四肢,然后拉
动铁链,杏儿的四肢被向两边拉开,她不再挣扎,任铁链再次将那雪白的luǒ_tǐ大
字形悬吊起来,与萧梅韵的裸尸并排张挂在一起。
程秉章上前端详了一阵楚杏儿的luǒ_tǐ,然后走到萧梅韵的裸尸前随手拨弄着
冰冷的下阴和依然挺拔的shuāng_rǔ,头也不回地问王伦:「王大人,你与这女长毛有
过肌肤之亲,以你之见,那小妮子与她还有何处不同?」
王伦的脸微微一红,两边看了看摇摇头说:「依我看这小妞已是与那女长毛
一般无二了。」
刘耀祖在一旁忙插话道:「不然,两女尚有大不同之处!」说着一指萧梅韵
的yīn_bù道:「你们看,这女长毛的yīn_máo是褐色,而这小妮子的油黑。」
王伦不以为然道:「这女长毛逼毛什么颜色,谁会知道?」
程秉章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她的贴身亲信或至亲好友留心
过此事,岂不露出破绽,因小失大?」
王伦知道他说的是萧雪韵,不得不点头称是,却问道:「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道:「不妨。」
说着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拿出一块黄色的石头。对王伦说:「这
是硫磺,拿它一熏,黑毛变黄变综,随心所欲。」
王伦接过发出呛鼻气味的硫磺就要点火烧,程秉章止住他说:「不忙,先叫
人将其研成粉末,过会儿我自有道理。」
刘耀祖见程秉章与他见识相同,带着几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萧梅韵的rǔ_tóu审视
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楚杏儿的胸脯说:「这奶子也不尽相同!虽说都是坚实挺
拔、奶头上翘,rǔ_tóu、乳晕的大小、颜色也很接近,但细看并非同一类型:这萧
梅韵的是成熟妇人的玉钟形,底盘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弹性十足;而这小妮子的
是黄毛丫头的玉笋形,底盘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实。」
王伦摸了摸萧梅韵的rǔ_fáng,又转身捏了一下楚杏儿的奶子,然后笑道:「果
然如大人所言,原来女人奶子还有这许多名堂!」
刘耀祖道:「这差别行家一眼就可看出来,明天开始会有许多行家来把玩这
假萧梅韵,不小心就要露馅!」
王伦转身问程秉章:「程大人可有什么灵丹妙药?」
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儿rǔ_tóu的奶珠道:「灵丹妙药我已用过,不过
有劳各位弟兄动手将那药性催发出来!」
说着掏出两个小巧的铁夹,紧紧夹住杏儿的rǔ_tóu,使乳汁流不出来,然后一
手抓住一个不盈握的小巧rǔ_fáng用力揉了起来。
杏儿在他的揉搓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多时那rǔ_fáng涨了起来,杏儿不
安地骚动,无助地扭动身子,试图躲开那双魔鬼一样的手。但那双手如影随形般
地紧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的shuāng_rǔ,不停地揉搓,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两只白嫩的
奶子竟比原先涨大了一倍,墨绿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肤下蚯蚓一样暴凸出来。
杏儿的脸被憋的通红,汗水顺脸颊流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程秉章揉
搓的节奏摇动,轻声的呻吟也变成了颤声的哀嚎。
程秉章笑道:「看她要浪起来了!」说着提起杏儿的rǔ_fáng给众人看,充满奶
的rǔ_fáng象两个白色的球,马上要涨破一般,大小早已超过萧梅韵的。
程秉章命人拿来两个大海碗,猛地撤掉铁夹,白色的乳汁从紫红的奶头中激
射出来,程秉章不停地揉捏,直到将两个rǔ_fáng都挤空。两个嫩白的奶子似乎又恢
复了原先的玉笋形状,楚杏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觉口干舌燥,程秉章已将一
大碗水端到她的嘴边,她未及思索,一口气全喝了进去。
程秉章托起一只yù_rǔ,向王伦示意,王伦用手一抓,虽然大小形状似乎已恢
复原状,但已不似原先那么硬实。
程秉章用两根细丝线重新栓住rǔ_tóu后道:「女人的奶是挤出来的,你现在再
挤,出奶速度会比刚才快一半,同样的时间会比刚才多出一半奶,这小妮子比刚
才还要浪!每个时辰挤两次、放两次,到明天早晨,小丫头就变成小妇人了!」
杏儿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喝水是上了这恶狼的当,马上要忍受一轮比刚才还要
残忍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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