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漪被浇在下身的凉水激的逐渐清醒过来,下身流出的污物使她隐约想起
刚才的一幕,她不禁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垂下头来,心里悲哀地默算着:一个
时辰至少可以燃十柱香,两个时辰就是二十柱,还要有二十个男人将当众奸淫自
己。
想到此她不寒而栗,她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两个时辰,竟涌出一个念头,希望
王伦马上下令开刀剐了自己,那血肉之苦再难熬也有个尽头,而这样被当众奸淫
简直是无边无涯的阿鼻地狱,但现在连死都已变得可望而不可及了。
忽然,她听见几个肆无忌惮的声音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议论着什么,不时传
来「房中术」、「春宫」等不堪入耳的字眼,她忍不住侧脸偷看了一眼,顿时象
掉进了万丈冰窟,浑身发抖:原来是排在队中准备上台的几个色中饿鬼,他们竟
在眉飞色舞地交流着使女人就范的各种阴毒招式。
这时,她感到插在腋下的大手向上一提,两个刀斧手又将她向军帐拖去,又
一lún_jiān淫要开始了,她拼尽全力高叫:「不……」但微弱的声音没有人听见。
第十三章
就在校场上演出活春宫的同时,在一墙之隔的督府院内另一出人间惨剧也上
演了。胡家父子随着清兵回到府衙,在院内众人充满嫉妒的色迷迷的目光注视下
径直将全身赤裸的楚杏儿抬进了东厢房。
房内十分宽敞,被熊熊的炉火烤的燥热,屋内除两张太师椅外几乎没有什么
陈设,地上铺着几条军毯,屋子中央显眼的摆放着一个粗圆木制成近一人高的的
木架,在架子的梁、柱上钉着许多粗大的铁环,用这个木架可以将女人绑成任意
的姿势供人随意奸淫。
两个刀斧手将楚杏儿抬进屋后放在地下,抽出木杠,解开捆绑手脚的绳索。
还未及喘口气,两个大汉就已将她翻过身来按在地上,然后将她双臂扳到背后,
用细麻绳紧紧地捆了,接着抓住双臂将她提起来,强迫她跪在地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胡家父子看的眼花缭乱,直到双臂反剪、五花大绑的楚杏
儿跪到他们面前,他们才反应过来。
胡员外右手抬起楚杏儿的下巴,让她脸朝着自己,满面春风地嘲弄道:「梅
帅,我们又见面了!去年你破我庄院、抢我粮食,今天我要你加十倍来还我。」
楚杏儿对胡员外本无印象,去年围胡家庄时她起初并未参加,只是分粮时随
萧梅韵到过庄子,只记得这肥胖的老家伙当时气急败坏的样子。
现在这个出名的老淫棍搭上一千两银子要在一个时辰之内在赤身露体的自己
身上报破庄夺粮之辱,再加上他那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她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
么,她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微微合上了眼睛。
「你装死狗!」一声大喝,胡家老二和老三冲了上来,一人一边抓住姑娘被
反绑的双臂将她提了起来。
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挂在杏儿奶头上乱晃的两个明晃晃的小铜铃吸引了老家
伙的注意,他笑嘻嘻地握住女俘柔软的rǔ_fáng一边用力捏着一边说:「梅姑娘挂的
这玩艺实在稀罕,这方圆几百里的窑子里我还没听说哪个姐儿用!」
楚杏儿rǔ_fáng里的奶已憋了大半天,胀痛难忍,被老头用力一捏,更加疼的钻
心,碰巧老头的手指捏在她右乳那颗「痣」上,每一次的揉捏都带来一阵强烈的
冲击波,撞击着她的神经。体内一股黑色的潮流在涌动,她实在忍不住了,鼻子
里轻轻地哼出声来。
胡家老四皱了皱鼻子道:「看她舒服的!爹,别跟她罗嗦,上吧!」胡员外
意犹未尽地点点头,五个儿子一齐动手,用一根木杠从楚杏儿被反绑着的手臂和
光裸的脊背之间穿过,再将木杠绑死在两个铁环之间,将姑娘固定在了木架上。
然后两人各抓住姑娘的一条腿向上扳,再向外拉开绑在她的头左右两侧的两个铁
环上。
胡家老五一边绑,还一边感叹:「这官府就是会整治人,娘们上了这架子,
想整成啥样就啥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跑也跑不了,再泼辣的娘们也任你摆
弄!」说话间楚杏儿已是门户大开被绑死在木架上了。她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
shuāng_rǔ和yīn_bù完全暴露出来,yīn_bù离地约二尺,刚好便于男人插入。
胡员外此时已在五个儿子急切的目光下矜持地褪下了全身的衣服,五个儿子
也忙着都脱了个精光,个个胯下的ròu_bàng都猴急地挺起老高,唯独老头胯间的yáng_jù
却象一条粗毛虫一样不争气地趴在那里没有动静。
老头一手捏住楚杏儿的rǔ_fáng疯狂地揉搓,弄的铜铃咣啷啷乱响,另一手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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