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那种事情的人?
白若兰面色显得有些为难,踌躇一番,还是道:思梅姐姐人是很好不错,
可她这人就是有些顽皮,再亲近的人,她也不会手下留情,时不时会搞点恶
作剧出来。真的在那天不小心害的那疯子走火入魔,也不是没有可能。但、
但就算真的是这样,我相信也绝不是四叔叫她去做的。
南宫星不予置评,默默喝了两口热水,才道:我不敢说白天雄就一定不是
凶手,但至少他承认的这些事里,蹊跷之处太多。比如,他为何要把大魂针那
套东西不辞劳苦丢到山涧里去?同样是证物,他为何偏偏把大可一烧了之的喜服
留下?福伯脚下那张字条,是谁留下的?茗香夫人的住处并不偏僻,无人引导的
话,白若麟是如何不惊动任何f=/q/=_k>司徒她掠走?人人都会怀疑白若麟的情形下,?br />
挂件喜服上去,岂不是画蛇添足?
而且南宫星看着白若兰的脸色,缓缓道,白天勇再怎么和兄形
影不离,这么多年下来,白天雄若真是处心积虑想要他的命,也绝对不会全无机
会。怎会偏偏在大婚之前白家外人最多的时候下手?
那二伯为什么要认下不是他做的事呢?白若兰大惑不解,双手托住
面颊苦思冥想。
南宫星轻轻叹了口气,道:不如说,你二伯为何在短短的半天功夫里,就
突然变了心性。这一两个时辰里,必定发生了什么事。
白若兰点了点头,道:我也问他来着,可他什么也不肯说,我问了问别人,
大家也都没注意他这半天都去了哪儿。
至少有一处地方他肯定去过。唐昕微微一笑,道。
南宫星一口将杯中热水喝干,起身道:唐姑娘说的不错,至少有一处地方,
他肯定去过。咱们最好尽早赶去看看。
那地方的确并不难猜,既然白天雄知道有件喜服丢在那边地上,不管是他亲
手留下还是旁人放在那儿,他一定到过那儿才行。
至少行踪上,这是目前唯一确定的线。
那阴森森的小院透着一股鬼气,此前又才丢了两条人命,白若兰着实不太情
愿过来,无奈事情紧急,她绝不甘心不叫一切水落石出,只得安置好白若萍,匆
匆与南宫星唐昕一道,又到了那间石屋之中。
此处上次本就没来的及细看,南宫星这次也就老实不客气的仔细查起来。
与门相对的窗户由内而外破开,那大小不过堪堪可以容得下一个瘦子钻出,
探头看下,破碎的窗棂还挂着一条破布,显见白若麟的确是从这窗子里飞身逃了
出去。
这窗户有哪里不对么?看南宫星扒着窗台探头看的出神,白若兰忍不住
在下面开口问道。
南宫星松手落下,站定道:窗户没什么不对,白若麟的确是从这里逃走的,
既然如此,你二伯的话就有了些毛病。
什么毛病?
唐昕接口道:兰姑娘,你也别乱了阵脚,这里的矛盾实在明显,你仔细想
想,就知道哪里不对。
白若兰左右看了看他们两个,跟着扭头看了看窗户,眼前突然一亮,道:
对啊,既然是我二伯来放的人,那那他根本没必要破窗而逃,大大方方从
屋门里走出去不就是了!
不错,就算穿着稀奇古怪的喜服,白若麟也不会认不出自己的父亲。南
宫星扫了一眼屋内,道,咱们不妨大胆些猜测,白若麟身后的链子如果不是早
就被偷偷锯断,他其实本应与春红一起死在这屋里的。
唐昕登时醒觉,惊道:白天雄肯定在这儿也想到了这一层。
南宫星点了点头,道:所以你二伯多半已经知道,做出这一番谋划的幕后
凶手之中,有人想要他儿子的命。而那人的帮手,很可能已经混在捕白若麟的
队伍之中,伺机下手。
唐昕咬了下唇瓣,道:那白二爷要是并非真凶,还特地出来认罪,莫非
是同真凶做了交易?想靠自己的命,换儿子不死?
有这个可能。南宫星仔细打量着石屋内部,突然靠近链子固定的那面墙
壁,脸几乎贴在墙上,看了片刻,道,看这儿。
那坚硬的石墙上,留着相距尺余的两个小小凹坑,若不凑近,根本留意不到,
凹坑里面隐约透着星点乌光,恰与石墙上的斑驳杂色混淆,极难发现。
唐昕凑过去看了一会儿,起身道:很可能是大魂针。那针质地极硬,用
阴阳透骨钉打出的话,力道过于刚猛没有巧劲,很可能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白天雄费尽心思才保住儿子的性命,我想,他应该不会拿阴阳透骨钉来考
验儿子的武功吧?南宫星看着那两处凹痕,淡淡道,如果凶手是一心想杀白
若麟的人,那白天雄的嫌疑,可就小了太多。
白若兰咬唇道:可要是这样,那那家里有嫌疑的人可就太多了。不说
别人,就连我,也动过清理门户的念头。
南宫星沉吟道:其实,如果几件事放置在一起思考的话,倒是有一条线被
咱们忽略了。
是什么?唐昕抢着问道。
就是射向白天勇的那两根大魂针。南宫星沉声道,若是下手的人一
早就知道唐门的人就在屋内,那岂不是他早就算到了中针的人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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