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喜欢这里,倒是可以在这里住下。”倪公子打趣道,点绛轻点了点头,说道:“我也算是个读书之人。”
“嗯?算是个读书之人?”倪公子只是轻笑,摇了摇头。
“怎么了?我难道连个‘算是个读书之人’都是算不上吗?”点绛哎了一声,也是,想想她也是读了不少的书。若是这样都不算,她的书也算是白读了。
“你倒是真是故意的,不是算是。”倪公子看着她,轻笑着说了这话。
点绛只是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他们走到了一条河前,便看到了一个蓝衣男子与一个四五十岁的老人,老人带着斗笠,站在舟边上,轻轻划着桨,蓝衣男子坐在一扁小舟上,发用了玉带束好,玉带与发梢随风轻轻摆动,他的腰间佩戴着一只玉笛,一块玉佩,他微微抬头,眉目如画,玉树临风便是他,他如深谷的翠竹,傲然风姿,说不出的风华与绝代。
“竟会有这样的男子。”倪公子看着他,说了这话,在他的身上,他看到了那种随心所欲的超然,即使是他一人,在他的身上也看不到一丝的孤寂,只有那份洒脱与淡然。
点绛只是淡淡一笑,倪公子看到点绛的笑容,有丝疑惑,轻声问了一句:“怎么了吗?”
“没有什么。”点绛只是轻摇了摇头。
祈公子与政宣是并着走的,祈公子看了他一眼,说道:“政宣公子祖籍何地?”政宣看着他,淡淡的说道:“已经忘记了。”
“嗯?忘记了?”祈公子听了这话,看着他,怎么会忘记?
“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前缘往事早已记不清楚了。”政宣只是说了这话。
“看公子也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倒是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祈公子看了他一眼,轻轻一笑。
“是吗?祈公子不也是如此吗?”政宣也是轻笑,淡淡的说了这话。
“你与他怎么相识的?”祈公子看了点绛一眼,问了这话。
“看来祈公子对点绛是有什么意见。”政宣只是淡淡一笑,祈公子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有些事情不需要理由。”
“确实如此。”政宣也只是淡然的回了一句。
点绛与倪公子走到了河边,老人也将小舟停靠在了河边,蓝衣男子走到了岸上,老人只是弯了弯腰,蓝衣男子轻点了点头,老人便划着扁舟,转过了扁舟……。
蓝衣男子看了看点绛与倪公子,轻声问道:“两位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点绛只是轻轻一笑,淡然的说道:“我们并未有什么话要说,还是公子有什么话要与我们说。”
蓝衣男子看着点绛,也是浅笑,说了一声:“原来是这样,看来是在下打扰了几位的雅兴。”
“哦?这位公子怎会这样说呢?公子如此说,倒是让我觉得是我们的过错,不该出现在这里,突然的闯入公子的视线,破坏了这方美景。”
点绛的话,倒像是在争论是你先到,还是我们先到?是你突然闯入了我们的视线,我们还未说什么,你便过来,是要说什么呢?
“那在下离开便是。”蓝衣男子说了这话,刚刚想走,点绛轻叹了一声,说道:“还没有说清,公子便想要离开,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呢!”
倪公子听了点绛的话,只是一笑,不知这样的男子,会如何面对这样的不讲理的人,点绛倒是这样的‘搭话’。
“若是公子没有事情做,在下倒是可以与公子闲聊一二。”蓝衣男子说的也是实情,点绛听了这话,只是轻笑,说道:“难道公子很闲吗?不过本公子不是闲人,不懂公子的意境,想必会令公子失望。”
蓝衣男子看着点绛,只是轻笑,无奈的说道:“是在下很是清闲,想邀公子闲聊一二,不知公子可否抽空与在下坐谈。”
“公子既然如此说了,本公子也是不好拒绝的。”点绛说了这话,蓝衣男子与他们坐到了树下。
倪公子开口问道:“公子如何称呼?”
点绛看着他,说了一声,“一位闲人,那便是‘闲公子’了。”点绛这样说,也是料定他不会说她是忙公子罢了。
“你倒是是清楚他不会说你是‘忙公子’。”政宣说了这话,点绛只是轻笑,说道:“在下点绛。”
“在下左晏。”蓝衣男子只是轻轻说了一声。
“公子何姓,何氏呢?”点绛看着他,追问了一句。
“只是一个称号而已,公子何必再追问在下呢!”左晏只是淡然的说了这话,点绛看着他,只是说道:“你倒是应该说左姓,右氏,真是无趣。”
“那在下便是左右公子了。”左公子只是轻笑。
点绛点了点头,说道:“倒是蛮好。”
“公子也是来南郊游玩,难道没有听过南郊的有些传言吗?”倪公子看着左公子,问了这话。
“传言吗?”左公子听了倪公子的话,只是问了这话。
“怎么?公子难道也是不知的?”倪公子看着左公子,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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