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应该感谢我,不该对我如此说话。”苧霓只是看了他一眼,冷淡的说了一句。
“感谢你?”公子寿只是斜了她一眼,若不是她有什么目的,她会把母亲带到这里来。母亲这样,想必也是因为她。
苧霓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石门内
左公子扶住了姜毓,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姜毓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慢慢伸手,左公子看着她,说道,“你想要做什么,我帮你。”听他这样说,姜毓只是一笑,她将手慢慢抬起,手还是紧握着的,像是要给他什么东西。
左公子看着她,握住了她的手,她看着他,微微一怔,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握她的手,她慢慢讲手指打开,她的手心是两只玉制耳铛,正是四十四年前,她送给他的两只耳铛,以前一只在她手中,一只在他的手中,没有相聚,现在,在次相聚,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左公子看着她手中的耳铛,没有说什么,姜毓只是微笑着,那时……。
“请卫国公昭告天下,太子与公子寿的死讯。”
“孤王的两个儿子只是暂时没有消息罢了,你们便都是这样认为的吗?”卫国公将卷书摔到了地上,冷声说了这话。
“请国公节哀。”大臣都跪了下来,低声说了这话。
“退朝。”卫国公站了起来,扶了扶头,便晕倒了,大臣喊了一句,国公,内侍扶住了卫国公。
“国公,怎么样了?”姜夫人站到一旁,问了这话。
“回禀夫人,国公这些天操劳过度,忧思不已,如今身心俱伤,若是国公再这般,只怕是……微臣也只有先开一些安神静气之药。”
姜夫人只是说了一声,“退下吧!”
姜夫人坐到了国王的身边,轻吸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
姜夫人来到了公子伋的房间,只是静静的站着,他再也回不来了,她与卫国公都不想要承认他们已经离去的消失,宁愿相信他们是失踪了,甚至是因为伤心,不想要回宫,是在一个地方生活,也不希望他们已经死去了。
姜夫人走到了桌边,坐到了座椅上,只是低着头,过了片刻,她站了起来,只是叹了一声,一个宫女走了进来,姜夫人叫住了她,冷声问道,“谁让你来这里的?”
从公子伋还有公子寿离开后,姜夫人便下令,不让任何人进入他们两人的房间,就连打扫也是要经过姜夫人同意的,姜夫人看了看她,不知她是哪里的宫女。
宫女跪到了地上,回禀道,“夫人,奴婢是浣衣房的宫女,太子生前对奴婢有恩,奴婢想要……。”
“住口,什么生前?”姜夫人冷冷的看着她,说了这话。
那个宫女只是跪着,急切的说道,“奴婢知罪,请夫人……请夫人……。”宫女只是颤抖着,不知该怎么说。
“算了,起来吧!”姜夫人说了这话,只是扶了扶头,近日因为操劳,便一直头痛不已。宫女只是跪着,回了一句,“奴婢不敢。”
姜夫人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若是再不起来,便真的是胆大了。”
听了这话,那个宫女看了看姜夫人,慢慢站了起来,轻声问道,“夫人,您是头痛吗?奴婢给夫人揉一揉,可好?”
姜夫人听了这话,抬头看了看她,这个宫女倒是不错,便点了点头。
宫女慢慢走到了姜夫人的伸手,把双手放到了姜夫人头的两侧,轻轻揉着,过了片刻,姜夫人便觉得好多了,姜夫人问了一句,“你的手艺倒是不错。”
“夫人,这是……。”宫女回答的声音有些大,姜夫人微微蹙了蹙眉,宫女意识到了她的失礼,便走到了姜夫人的面前,跪下。
“罢了,你想说什么?”姜夫人并没有看她,只是问了这话。
“奴婢想说,这是公子伋教奴婢的,奴婢的母亲有头痛之症,公子伋便为奴婢的母亲开了药,并且教了奴婢这个手法,可以缓解头痛。”宫女低着头,回答着。
姜夫人只是叹了一声,他这么精通药理,想必也是因为他的母亲,过了片刻,她才抬头看了一眼宫女,问道,“即便是这样,你为何如此的惊讶?”
“夫人镯子上的耳铛图案,奴婢看到过。”
听到这个宫女这样说,姜夫人轻皱了皱眉,这个镯子也是她叫宫外的工匠打造的,打造了两只,她每次却只带一只,若是不仔细看,是看不出上面是有耳铛的图案的,除非这人对于这耳铛十分的熟悉,她的那只耳铛是贴身带着的,不可能被人看到,还看的这般仔细,那么……。
“你是从哪里看到的?”姜夫人打量着她,问了这话。
宫女只是低着头,没有回答。
“回话?”姜夫人看着她,问了一句,难道是?
“夫人,奴婢……奴婢……在……。”宫女低着头,不知该怎么说,她抬头看了夫人,说道:“夫人,奴婢……可以拿来给夫人看吗?”宫女说了这话,便低下了头,担心夫人会怪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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