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那里经历这般的调弄挑速,如同小母猫蜷卧在他的嘴唇与利舌之下,她一边因骚痒而翻滚,一边猫一样地伸出温软的舌尖回敬他,加倍剌激他,她挺着丰满的rǔ_fáng反抗他,那对浅红的rǔ_tóu象女妖的眼睛向他频频抛去诱惑的媚眼,她那柔软得象没骨头的双手不住地摩挲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难忍难奈如狼低嗥如虎长啸,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枪向她剌来,她却灵巧地躲过,双臂一弯紧紧地搂住他那公牛一般粗壮的脖子亲吻,她吻着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发达的胸肌,娇嫩的腋窝,她两片滚烫的嘴唇渐渐地往向移,肚脐,小腹,卷曲的毛。终于曼娜按奈不住了,她骑坐到了他的上面,那根还坚硬着的yáng_jù让她吞纳进了yīn_dào,她快活地窜荡着,而身子却更大力地扭悖摆动,象风中的柳树曾经左倒右伏,但就在几乎一时要摧析了之际,又从风中直立而起,无数的反覆冲击中则不期而然地享受了他的柔韧和死去活来的快感。
2。眼瞧着曼娜在他的身上快活地扭摆着,贤文的体内再一次燃起熊熊的欲火。顿时男人的征服欲大起,他腾起身来把她压覆下去,那根yáng_jù紧抵在她的里面竟末曾脱离,然后就挺着腰际猛然抽送,抽则至首、送却尽根,竟然连续冲击数百下没有泄出半点,连他自已都感到吃惊。这时,曼娜的yīn_dào里有一股滚烫的汁液喷将出来,他让那股汁液烫击得guī_tóu猛抖,拚命地抵住她,yáng_jù在里面一屈一张,体内那股激流便倾奔而出。他醉眼看着她如虫一样跌动,嘴唇抽搐,双目反白,猛地一声惊叫,窝在那里如死一般。两人躺倒下去,曼娜就赤裸地钻进了他的怀里温存一会,就软软地瘫下了。她刚才太用功了,似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和精神。贤文让她背对着,试着选择一个舒服的体位躺着,再轻轻地搂着她,手捧着她的rǔ_fáng。似乎他离不开它们似的,不是让它贴着他的胸膛、脸庞、背脊,就是用手抚弄它。在贤文的眼中,这是她身上最动人、最神奇的地方。一只母猫在窗外突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曼娜突然惊醒了,她感到舌头有点干枯发苦,她艰难地用肋子支起身子。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贤文感觉到外面好像有了动静,侧耳听听,又似乎没有了。他摇晃着曼娜,她睡意蒙胧地哼了一个,只是一个白皙的身子更往他的怀里钻。而在这时,门那边的黑暗中出现一个幽灵的影子,贤文被眼前的景象击晕了。那个影子像根木头一样定定地站了几秒,眼睛似乎流出血一样的红,紧紧的有力的握着拳头,那面上的筋肉抽搐着,突起了梭角。然后,她咆哮地冲上前,一把掀起了盖在他们身上的薄被,曼娜整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就暴露出来,她也让眼前的事震动了,以致就像电击一般,整个人处在半痴半呆的状态中。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呼唤。接着软软倒进贤文的怀里,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崩溃开来。“不知羞耻的狗男女,竟干出这等悖逆的的苟且来。”梅姨干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魔鬼厉啸。“你出去,等我们穿上衣服再说。”贤文用手对门外一指说,梅姨走到了床,她说:“我偏不出去,我倒要看看你们翁媳还再做什么。”说着,再把地上的衣服、睡袍、内裤、碎碎片片扔到了门外。尖声怪腔地叫着、骂着,揪自已的头发。杯子粉碎的声音,台灯击中床头柜的声音,一只拖鞋落到了贤文的脸上,不知什么东西则击中了曼娜赤裸的肩上。她一边泼辣摔打着一边大声地叫道:“快来人,快来看看,这公公扒灰,儿媳淫,竟爬上了公公的床上。”
贤文觉得两条腿抖颤得很励害,他的手指头也逐渐地同时也确实地从那被子放忪,抓不牢了。他的两耳嗡嗡地叫,耳朵里发出了尖音,脑了里翻转昏旋,眼前仿佛站着一个如尘烟般的朦胧鬼影,于是他长叹一声,就心碎地坠下,向着那鬼影的怀抱中投去。羞辱和情欲像绞辫子似的,交织在了一起,他一把捞住了她,扯近了,随手就是一记耳光。曼娜从没见他如此凶狠蛮横,吓得扯起被子蒙住了脑袋,只听着贤文忿忿地说:“你以为我舍不得打你?”话音刚落,又是两记耳光,接着又是两记。“你滚,我的家再也不留你了。”曼娜在被子里听着叫苦不迭,他不知道这最后两记耳光,已是梅姨在打他了。贤文让她一打,倒像是清醒了过来,他一手按住了女人的下巴颏儿,一手就朝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扯。这一扑趴得太重了,女人呀地在他扯脱中倒到地上,呼叫着,喊骂着,四肢乱踢乱蹬,贤文按着,看见让他撕扯了的女人衣领敞开着了,露出一片雪白的sū_xiōng出来。这香艳的景象更大刺激着他,浑身肌肉颤抖着,嘿嘿淫笑。女人在挣扎中下身的裤子脱落了,女人在挣扎中变得赤裸了,曼娜见她一对rǔ_fáng硕大松软,浑身的肌肤雪也似的白。男女在地上扭打滚动间,不知不觉贤文的那根yáng_jù又再度挺硬了起来,两俱精赤的身子的肉搏,与其说是一种嫉妒和怨恨的较量,还不如说是一种奇异的情欲间的交流。打来打去说穿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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