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夏国有两个丞相,一个右丞相,一个左丞相,右丞相善武,左丞相善文,两个人正好互补,更同侍奉在天子脚下,而木黎朵和木黎花都是右丞相的女儿,而那喜欢柳寒的白思则是左丞相的女儿,他们各有千秋,实际上明争暗斗也不少,而这两家的女儿更是基本上没打过交道。
而木黎朵够成为老皇帝的妃子,右丞相在私底下也下了很大的功夫,再加上木黎朵很争气,所以才能短短几天爬上皇贵妃的,并站稳脚跟,跟她自身的努力有很大的关系,所以,右丞相对这个女儿抱了很大的希望,她是右丞相手中牵制左丞相的一颗比较重要的棋子,只要丞相能够办到的,他都很大方地给她提供资源,而相对于木黎花来说,她就悲惨了许多,同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差别怎么大,先前指认给荣府的那门亲事,也是木黎花求来的,付出了三百万两白银的代价,把她嫁进了荣府中,没想到,时隔三年之后,她一个子嗣都没有给荣府诞下,反而被人一穷二白的赶出了家门,至此之后,木黎花已经成了老百姓私底下的笑话,连累着右丞相府的人出来,见有人议论,都得躲了过去,有那么一小段时间,左丞相和右丞相私底下交谈的时候,左丞相老是那这事笑话他,所以,右丞相能够嫁女也有一部分私因在里面。
木黎朵此时离了前厅,坐在了卧室内的床上,她在室内将自己新穿的一件脱掉,重新换上了一件粉色的套装,险恶的将这件白色的套装扔在地上,狠狠地垛上了几脚,她才解气。
刚才木黎花情急之下用手抓过她的衣袖,所以,木黎朵刚才就很不爽,等她走后,她就立马干净利落的换下一套衣衫,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了许多。
没错,她非常的讨厌木黎花,已经到了她碰到她一下,就浑身恶心的地步,像是天生注定一样,自小她就不喜欢这个妹妹,非常非常的讨厌。
再也没看旁边的衣衫第二眼,她叫了一声,让宫女过来将这件衣衫给扔掉,而她则坐在了卧室的椅子上,手里还是拿着刚才的玉佩,仔细观察着,上面刻着类似与她狩猎看到的白鹿,但跟白鹿又不像,这块玉不论是做工还是材质方面,都是上上乘,比她见过任何一块玉都要完美无瑕,拿在手里爱不释手可以用一句诗来形容:临江之畔,璞石无光,千年磨砺,温润有方,整块玉以莹白色为主,其周边则是绿色组成,举在日光下,其中有波纹流动,再仔细看又不见了,真真是玄妙的很,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上方有一个缺口,而这个缺口肯定不是人为造成的,像是为了设计某种….
这块玉是父亲寻到的,说送给她,并暗示这块玉对她来说有很大的帮助,提醒她不要轻易拿出来,只有最危急关头,可以拿这块玉向皇上保一命,父亲郑重的样子,让她越发的好奇这块玉佩究竟隐藏多大的秘密,而父亲这么说,肯定不会拿她的生命开玩笑,所以,她越发的好奇起来。
“怎么,还不快把衣服拿下去?”端详了许久,侧眸,衣服还安然的躺在地上,木黎朵不悦的书道,莫不非是她太宠着这些宫女了,怎么越发的没规矩了,站在旁边像快木头一样。
木黎朵发火,那个身穿宫女服的女子才走向前走,而木黎朵发完话之前又低头,宫女经过她的身边,无意中,她撇过那双鞋子,脑海中灵光一闪,刚想大叫,谁知道经过她面前的宫女迅速地制住了她,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个发冷的物件抵在了她的脖子大动脉处。
扑通扑通她的心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威胁,跳的厉害,被捂住嘴,虽然不紧,但她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她微微低眸,就见到一把匕首闪着冰冷的光泽,凉凉地贴着她的皮肤,从脚底泛凉,她想自己的宫内怎么会进了刺客那,而且这刺客还是女的。
“别叫,否则我杀了你。”冷冷地声音紧紧地贴着木黎朵的皮肤,她身上不知道是因为这声音的温度还是她靠的太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按照她们之间的近度,木黎朵约莫这个女子应该和她一般高。
恩恩,木黎朵点头,不管怎么样,可千万不能惹怒了后面这个女人。
“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后面的女人见她很识相,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再次响起,冰冷而无情。
木黎朵的心咯噔了一下,再次被提得高高的,她要她手中的玉佩干什么?难道她知道玉佩身上的秘密,或者,她挟持她就是为了她手中的玉佩?
一瞬间,木黎朵的心中就闪过了好几个念头。
“给我,否则我杀了你。”木黎朵的一瞬间的犹豫,后面的女人立刻敏锐的察觉到了,横在她嫩白脖子上的匕首往前了一分,木黎朵嘶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的念头瞬间消失了,面上装着很痛苦,可是她心里却在思量如何逃脱。
“为什么?”被捂着的嘴,木黎朵说出的话模糊不清,但是后面的女人清晰的感觉到她在说些什么,还不等她继续说下一句,她的匕首猛地发力,直接在嫩白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灼热的疼痛瞬间在她脖子上蔓延开来。
“我给我给…”木黎朵急忙叫道,生怕晚了一秒,后面的女人会直接结束了她的小命,所以,相比较这块不知名的玉佩,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命比较重要。
木黎朵把玉佩举到胸前,就等后面的女人空手去拿,然后她好伺机逃脱,现在她只恨自己为什么不学点防身用得招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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