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梅香山被二班班主任怒斥教坏学生,用金钱诱惑这种手段都能想的出来,这样教出来的孩子以后一定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在年级会上把梅香山批的一无是处。梅香山只能忍住怒气,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主任呢,谁让自己的班级给他啪啪啪打脸了呢。大家又不是傻子,你自己没法子提高上线率怪我咯?谁管我教的歪不歪,反正现下上线率比什么都重要。
七天的假期就跟开玩笑似的,说没了就没了。
温行苦不堪言的又回到了龙河。
对她来说,成绩的好坏和证明自身没关系,但跟颜面十分的有关系。人们评价一个人的时候,尤其是一个孩子的时候,首先关注的是她的长相,其次就是成绩。光是长得好看成绩却不好的孩子往往会惹得大人们摇头叹息。
温行在温家见了太多这样的人,她小的时候是不优秀,哪里都比不上温酒,人们一谈到温酒的妹妹时,都会说:“温家的女孩子,漂亮就够了,成绩吗,无所谓的。”
温行受不了这样的评价,受不了别人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里的那种轻视,笑她空有皮囊。后来,温酒越来越叛逆,她也越来越优秀,人们看她的眼神和看温酒的眼神便换了样。
温行习惯了被人仰视,被人羡慕,被人赞叹。可是,来了龙河之后,她发现,这里孩子们不会乐器,不会跳舞,不会书法,什么都不会,但他们最会学习了。
她就算每天看书看到凌晨亮点,但总有人比她更晚休息。
温行和沈眉山的关系再一次的恶化是在开学一周后的周测里。
沈眉山在周测中的成绩十分的好,成了全班第二,和温酒的名字紧紧相连,被班上的同学调笑是夫妻榜。
温行看着自己那毫无变化的排名,气氛的拿过沈眉山的试卷扫了几眼,然后怒气冲冲的把她的试卷给撕了。
现在是全班的人都知道温行讨厌沈眉山了。
“喂,温行,你是不是很讨厌沈眉山啊?”邹佳佳趁温行来厕所的时候悄悄的和她搭话。
温行一向傲气,觉得自己的事情自己可以解决,不需要别人管。而且她的心思极其的别扭且扭曲,就算自己再怎么讨厌沈眉山,但她也是自己哥哥选的人。别人讨厌她不就是在嘲笑自己哥哥的眼光吗?所以温行对那些有意示好自己也讨厌沈眉山的人嗤之以鼻,用对沈眉山还恶劣的态度对待他们。
“那可不是吗?抢了自己的哥哥不算,现在还在成绩上压你一筹。而且啊,在学校,论知名度,哪有听过温行的啊,全都是温酒的妹妹,沈眉山的小姑子之类的。那不是一筹的,是处处啊!”邹佳佳旁边的女生附和道。
要是平日里,温行才不会受这种低等的激将法的计,但今日,她被妒忌和焦躁冲昏了头了。再一听这话,心里顿时火冒冒的。
“你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哎哟!我可真是怕极了!”那女生冷笑一声,“自己动不了自己的嫂子,拿我们这些人出气啊?你也真是出息了!”
“闭嘴,你怎么说话呢!”邹佳佳冷眼斜了那女生一眼。
“我说的是实话啊!她要是敢动能动沈眉山,还能在这里哭丧着个脸,给我两摆谱呢啊?就算她敢动沈眉山,她就不怕她哥跟她翻脸吗?”
温行怒视着那个女生,冷笑着。“我怎么就不敢动她了?我那是懒得计较。”
“呵!不敢就是不敢,什么叫懒得计较啊!”
温行随了温酒,生的高瘦,一米七几的个子比南方的百分之九十的女生都要高,她从来不是走淑女路线的女生,如果要归类的话,她和魏文君是一类的。
温行二话没说,一个跨步上前靠近了那女生,伸手扯住那女生的头发,啪啪就往她脸上甩了两巴掌,手心贴脸皮的声音十分的响亮,走道里的人都侧目了过来,连路过的老师都被温行这行为吓蒙了。
温行从不怕惹事,谁让她有一个能解决所有事情的哥哥和爸爸呢。
在以前的学校,她也是横着走,虽然不是学校的扛把子,但她是扛把子都不敢惹的人。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温行扯着那女生的头发的手紧了紧,俯视着她。女生虽然表面横,但她只是听邹佳佳的话演戏而已,一个小喽啰,再怎么的有胆量也没有当老大的范,两巴掌就已经让她眼泪鼻涕流一脸了。
“哎哎哎!你这个同学怎么可以在学校里打架!你这是公然施暴!跟我去教导处!”
温行送了手,慢条斯理的走到水池边洗了手。
她甩着手路过邹佳佳的时候看了她一眼,“有计划的话就跟我说一声,我怕不怕我哥,做完了就知道了。”
邹佳佳扬着笑,“合作愉快啊!”
她不介意温行的下马威,借着温行的名义报私仇,最后主谋是温行,她只是一个从犯,而且今天温行打人的事情大家有目共睹,自己分明是被温行威逼要挟的。
温行从办公室回来之后自己的脑袋一团乱麻,一点小破事被通报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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