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意,忘机息见。梁忘机和顾息见这兄弟两是重组家庭,当初为了两个兄弟能够和睦,他们的父亲特意给他们改了这个名字。可惜梁忘机始终比顾息见长了十几岁,早已懂事,处处拿捏着兄长的架子,倒不如顾息见更有烟火气。”温容一边与两个孩子介绍这两个人,一边摇头叹息。“我第一次见这两兄弟时,只觉得顾息见是个春风一般的人儿,而那梁忘机,就差远了。”
“我也觉得那个梁忘机太不懂怎么做人了!”纪折附和道。
温容缓缓叹息道:“不,年轻时候的梁忘机还不是这样的人,我那时还小,觉得他是玉一般的人,合该温软,可亲。也不知怎么就变得这般的目中无人,自居傲骨了。而他弟弟,真是一个人物,十几年来从未变过。春风春风,三月的它温暖如阳,亲和如水。可二月的它,便是风刃呐!”
纪折似懂非懂,看了眼沈眉山,正瞧着她正出神,伸手拽了拽她。
“你想谁呢?该不是睹人思人了吧?”
沈眉山无语的撇撇嘴,她只是在想自己究竟在哪见过这两位,心里见到这两个人实在是有点不安生。想来也是自己想多了,这两个人与她毫无交情,何来的不安生一说呢?
沈眉山和纪折两人在第二日的下午会到了龙河,此时的一中孩子们正在拼尽全力的准备一模。一模和二模的成绩实在是太重要了,这决定了能不能顺利被保送到心仪的大学。如果保送成功,那么便不必参加高考了。
一中历年以来被保送的学生挺多,有的是真的进了心仪的大学,有的是觉得自己高考不一定能比现在考的更好,便选择了一个稍微次一点的学校。无论如何,但是说“被保送”,那就已经风光无限了。
沈眉山回龙河的第二天便迅速调整好状态进入复习之中。她也挺想和温酒两个人眉来眼去,可是时间不容许,精力也不容许。
一模考完一中便放了一天半的假,沈眉山抱着肚子躺在温酒床上假寐。太久没有好好的看书,拼了命的苦熬了半个月,总算是把一模给送走了。
“温酒,好羡慕你们可以被保送啊!”
温酒半撑着身子,低眼看着沈眉山。沈眉山方才经历过让她即害羞又情愿的事,眼角都染着红晕,可爱的让他想含住。
“有什么可羡慕的,我还羡慕你们艺术生的分数之低呢。”
沈眉山翻了个身,侧过来看着他,“希望你能顺利被保送,那样的话,就不用一直熬到高考了。”
温酒拨弄着她的头发,“我倒是挺想和你一起参加高考的。”
“想想就好,我高考是没什么压力的,我到觉得所有我想上的学校都是信手拈来,但你,还是算了吧!”
温酒摁着沈眉山的脑袋,冷哼一声,“瞧不起人啊!信不信等会让你哭着叫爸爸!”
沈眉山轻笑的搂过温酒的脖子,“爸爸别闹,女儿真的是太累了。”
温酒戳了戳沈眉山的脸颊,笑中带着蜜。
他想起前不久梅香山找他所谈的事情,当时还有些犹豫,现在倒是毫无半点的犹豫之心了。
“沈眉山,我们要一起上大学,然后大学毕业就结婚,婚后两年我们就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沈眉山笑着推了推他,“世事无常,人生难料,别自己乐着瞎想了。”沈眉山绝对想不到,自己一时戏言竟成了真。
一模的成绩是大家心慌慌而期待的,三班的成绩一如以往一样平常,自从打了个翻身仗,羞辱了二班之后,二班的人也开始奋力赶追,现在的三班还是难以超越二班,但让人想不到的是,一直以来被常言以二三十分甩在身后的温酒,居然以一分之差位居年级第一。
“哇!你这分数,是想气死谁啊?一道填空题三分,一个选择题一分,你这是要逼死常言啊!”葛笑打趣着温酒。
温酒淡笑,“我也不知道就考了这么个分数。”
“我要是常言,一定气的想杀人。就一分啊!一分啊!不然和你位居第一也是好的啊!”
“好你个头!”葛笑被进班的梅香山当场爆了个栗,“你还好意思嘲笑人家常言啊?那是遥不可及的神!你看看你考的什么玩意儿啊!”
葛笑吐吐舌头,中规中矩的站到一旁。
“别笑了,再笑着成绩也成不了你的,赶紧回座位给我看书去!”梅香山拍拍桌子,又是一套熟悉的说辞,熟悉的程序,继而点了几个人出去谈话。
“温酒,你出来。”梅香山表情凝重的看了眼沈眉山,转身而去。“上次让你想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和你舅舅都认为你出国比较好。我们知道你和小山两个人两情相悦,谁也离不开谁,大不了多送一个出去。我知道你心里现在是不愿意答应的。沈眉山苦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刚刚才盼出个苗头,她将来一定也是要继续学戏的,出了国就没有戏可学了。可你也要为自己想想啊,虽然你现在的成绩不错,可是,北大清华你根本没把握啊!这些学校都是为理科生准备的,你身为文科生,太为难自己了。”
“可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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