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们对惩恶扬善并没有兴趣,只是想尝尝李静芊的味道而已。”说着,恐吓道:“以后,李静芊就是我们的人了,要是你再找她,可别怪我们不讲信用!”
林君朴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把相机,春药拿了出来,“只是这些了。”
罗张维见了春药,高兴异常,拿过来看了看,闻了闻,“你怎么弄来的?”
林君朴无奈的解释了春药的由来。原来他自小和爷爷住在大城市,抗日的时候隔壁的别墅住着一对日本夫妇,非常喜爱他,常常当着他的xìng_jiāo,小小的他从小就知道了gāng_jiāo、kǒu_jiāo、捆绑等日本人的玩意,对女人的兴趣也由正常的xìng_jiāo而变成了虐待的快感。
后来随着日本投降,一个死了丈夫的美国女人又搬到了无人的别墅,而他的第一次就是在春药的刺激下给了那个5o多岁的女人。从此他更恨女人,每次与女同学交往都设法找到她们的把柄,威胁她们服从自己,用各种方法侮辱她们的身体和人格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性欲。但是毕业前有个女同学不堪忍受告发了他,他不得不拿着那个美国女人留给他的相机和剩下不多的春药逃到了偏僻的县城。
最后,他还特意的强调,那个相机的底片,县城还没有设备能洗出来,只能到省城冲洗,所以他才寒假回去冲洗出来然后威胁李静芊的。
罗张维听了,倒也无所谓,因为他对相机并不会使,只是春药没有了来源,心里有些失望,只能省着点用了。
两人留在这也没什么意思,就和林君朴告别,走了。
送走了罗张维、秦忆本两人,林君朴叹了口气,无奈的回去了。后来,他离开了县城,再也没有回来。
罗张维、秦忆本再次找到了校长,在校长的带领下,简单的收拾了李静芊的衣服,就告别校长,走了。
两人出了学校,秦忆本有意的问:“那个李静芊呢?”
“已经回家了,你放心,几天内一定给我送去。”罗张维笑着,“她也没地方住,等过一段时间就让她住在你的监狱里,还不由着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嘿嘿,到时候我一定操大她的肚子。”秦忆本猥亵的说,上了一直等在门口的汽车,“罗校长,我送你回去?”
“别,让李静芊看见,还不知道怎么样呢。”罗张维拒绝了,心里还挂念着李静芊。
“那好,我回去了,那事你抓紧点啊。我这两天老闲着。”在司机面前,秦忆本倒是很含蓄。
“知道了,走吧。”罗张维望着远去的汽车,直到看不见,才向李静芊等他的小树林走去。
李静芊见罗张维回来,急忙站起来,“干爹,”却不好意思接着问。
“好了,小芊,没事了。”罗张维亲热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咦,你那个,还没解去?”
“嗯,”李静芊满脸通红,“这,不方便。”
“哦,”说着关切的问:“路上我们还要走回去呢,你…你能受的了吗?”李静芊点了点头,一脸的通红。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故意的,罗张维并不拦截来往的车,看有没有可能搭顺车,而且他还不时的寻找话题,分散李静芊的注意力。他暗中观察李静芊,发现她每走一步都紧紧的夹着双腿,胳膊也不自然的来回摆动,不时的偷摸下自己的下体。
“对了,小芊,那边有条近路,咱们从那走吧,近些。”罗张维关切的扶了下李静芊的胳膊,而李静芊的身体也随着一阵颤抖,有些不自觉的往他身上靠。
“来,你这么辛苦,干爹扶着你。”或是罗张维的一声干爹提醒了李静芊,她努力的摆正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在无人的小路上走着。
走着,走着,李静芊突然带着哭腔的说:“干爹,我好难受,我……”
罗张维故意体贴的说,“小芊,再忍会,等到家了就好了。山郊野外,你一个大姑娘的,多不好啊。”
李静芊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把手伸在下裆,使劲的按着,哭着说:“干爹,你别看,别看。我痒,我受不了了。”
罗张维装着不忍心的说:“小芊,你别在大路上,到那边那个小沟里去,干爹、干爹我给你解开。”
李静芊也坚持着走到小山沟里,5o米的距离,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紧紧的按在下裆上,抓着xiǎo_xué里的黄瓜,小幅度的抽送着。
到了山沟,罗张维强忍着欺骗弱女的满足没笑出来,故意对李静芊说:“小芊,你可想好了,这要是让人看见我给你脱衣服,那可是你一辈子的事情啊。”
李静芊带着哭腔,双手捂着脸,使劲的摇着头,“不,干爹,不要紧,你快点,我要憋不了了。”罗张维也不再客气,蹲在她的身前,发现她的裤子早已经被流出来的yín_shuǐ打湿,显得更加淫秽与引诱。
他强压着心头的欲火,先解开李静芊的腰带,把她的裤子连同早已湿了一大片的内裤一起褪到腰间,露出少女的嫩红的xiǎo_xué和插在xiǎo_xué里的黄瓜。而感觉到自己的yīn_bù露在空气中的李静芊更加害羞,紧紧的把脸藏在手中,看也不敢看蹲在他身前的罗张维。
罗张维右手抓着插在xiǎo_xué里的黄瓜,左右摇了摇,装做很使劲的往外拔,可是并没有拔出多少。他猥亵对李静芊说:“小芊,你别夹的那么紧,拔都拔不出来。”同时握着黄瓜左右使劲的连续不断的摇晃着,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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