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张维回到学校的时候,第三节课快上了一半,虽然有带方家的钥匙,罗张维还是走进教室,向李静芷一点头,表示打搅了,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一本线装书看着。
李静芷见罗张维走进来,心扑通扑通直跳,生怕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一直到罗张维开始看书,才接着讲课。
而罗张维并没有认真看,反而淫笑的看着讲台上的李静芷,李静芷想起昨天晚上背靠讲台被罗张维玩弄的样子,脸上一阵通红,而自己当时yín_dàng的样子更让她觉得羞愧,说话也渐渐不流畅起来。每次她点名叫起一个同学,看着罗张维猥亵的表情,耳边就想起昨晚她是怎样làng_jiào着同学的名字,想起在那张桌子旁扭动着赤裸的身体迎合罗张维chōu_chā的样子。
总算熬到了第三节课下课,李静芷刚想要回家喝口水压压神,听见罗张维大声喊着她:“李老师,我今天见着你们家辉放了。”
李静芷装做高兴的样子,走到罗张维的面前,低声问:“罗校长,事情…”
“哦…没什么问题。这个是辉放衣服的收据,他挺好的,和以前一样。”罗张维并不掩饰什么,故意大声说着,引得学生们注视着,李静芷感觉非常尴尬,生怕孩子们从其中听出什么来,可是事关丈夫,又不能不听。
“不过因为比较特殊,所以就不许写信。”罗张维一本正经的说着,李静芷“哦”一声,有点失望。
罗张维接着说:“辉放还托我照顾你和方娉、方婷。我已经给辉放下了保证了,你们母女三人以后都是我的了。”
小孩子们并没有听出什么,仍然打闹嬉笑着。李静芷听了差点晕过去,看同学们没什么反应才故作镇定的坐在旁边的一个凳子上,哀求的看着罗张维,那就谢谢罗校长了。”
“应该的,应该的。”罗张维和蔼的笑着,最起码在孩子们眼里是和蔼的,“对了,李老师,昨晚………”
罗张维刚说了昨晚,李静芷紧张起来,生怕他再做出什么来,结结巴巴的接道:“昨…昨晚,怎么了?”
“哦,我是说昨晚舒服吗?”罗张维背着孩子暧昧的笑着。
“舒…服…”想起昨晚上的丑态,李静芷心里一阵发慌,结结巴巴的回答,有些不知所措。
孩子们并不关心老师之间的谈话,仍旧打闹着,只有几个班干部在偷偷的讨论:“老师怎么还不上课?要是老师不在的话,班长还可以管管,可是老师就坐在旁边,也轮不到我们管啊。”
“舒服就好,我也舒服。”罗张维话题一转,“你看这些学生都长大了。”说着点了几个男生的名字,“都能那个了。”说着,脚在椅子下踢了踢李静芷。
“啊,是啊,都能了,呵呵。”李静芷知道罗张维是在说自己昨晚上喊着同学的名字làng_jiào的事情,只能随声应答着,罗张维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了,你今天在讲台上得站稳了,千万别象昨天样倒在讲台上。”罗张维一点点刺激着李静芷的羞愧而敏感的心,“还好我扶住你了,是不是。”说的时候特意把“扶”字说的很重。
“是啊,是啊,多亏你…。我…”羞耻的无以复加的李静芷本能的重复着罗张维的话,可是说到“扶”就感觉到不对了,顿了顿,模模糊糊的说着。
这时,几个班干部等的有点着急,推着班长王大军过来叫李老师上课了。
“老师,都休息好长时间了。”王大军学习成绩优秀,平时老得两位老师的夸奖。
“对,聊的高兴都忘了时间了。”罗张维假意的说,摸着王大军的头,对李静芷说,“你看,昨晚你叫王大军来,今天王大军叫你,大军可真负责啊。”
李静芷听了满脸的通红,看着眼前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学生,想到自己昨天晚上làng_jiào着他的名字,脸上就火辣辣的。
“好了,不耽误大家上课了。”罗张维笑着,坐在自己陈旧的椅子上,依然专心的看书。
可是李静芷却怎么也不能专心讲课了,总感觉自己现在赤裸着身体站在讲台上,嘴里发出的不是加减乘除,而是一声声làng_jiào;抬头看着自己的也不再是求学的脸,而是赤裸着身体,举着ròu_bàng的学生们。无奈之下,只得先让学生们自己看书,自己跑到家里喝了几口水,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坐在最后面的罗张维见李静芷跑回家就暗暗发笑。等她回来后,发现她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利落,总是低着头,死板的读着例题。罗张维也没办法,只得专心的读手上的书。
这本书是罗张维不知几辈的祖父的手稿。据他爷爷讲,说这位老祖宗,是个奇才,虽学富五车而不仕,一生喜欢游山玩水。这本书记录了他走遍大江南北,关里关外的奇遇,其中不乏男女交合方面的。年轻时的罗张维特别喜欢读,自从妻子去世后,渐渐的也就放下了。现在有了李静芷供自己发泄,罗张维又迷上了其中奇巧淫技。
读了一会,罗张维就从其中找到几篇有用的:
一:余与别松宿道观,别松腹胀甚巨,至茅房而无有出。道闻,乃取观内大树果,捣而熬之,以金针度其水入别松之谷道。须臾,腹泻不止。问及何物,“皂荚耳”。偷与吾云:“偶与小徒戏,每则用此物洗其臀,以去秽也。”笑男女之事,人之本性,非道僧可以免也。
看到这,罗张维知道这是古代洗肠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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