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校门口看门大爷,滁州人士,现年六十五岁,学校返聘的特级保安,曾经——唔!”宁向安肚子上被重重的打了一拳,在包围圈外面的向峰也对离他最近的一个人动了手,但是三天没有进食的身体哪有什么力气,立刻就被掀翻在地。
宁向安好像一个虾米一样弯着腰,肚子里五脏都好像被打错位了,但是这样他嘴上也不露口风,咬牙道:“你们这群杂碎,下手比向峰那个鬼玩意还狠。”
“姓安的,我刚才那叫救你懂不懂!”向峰也半跪在地上恢复,听见宁向安的话当即反击。
“被你救还不如被老董那家伙救。”宁向安扶着腰抬起头,看着刚才动手的那个持枪人,呲牙一笑道:“小子,我要记住你,你叫什么?”
“等你能撑到那天再说吧。”持枪人冷笑一声,带着人离开。宁向安靠在墙上,看着地上的向峰,吸了口凉气,掀开衬衫,腹部已经青了。
“这帮孙子,下手真黑。”打在肝脏下方,疼的钻心却不至死。宁向安自己揉着伤处,分析道:“刚才那人说走嘴了,找的是张,赵,只能是向全和向恩那姑娘了。妈的,当年散开之后就一直没有联系,鬼知道他们现在在哪。”
宁向安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剩下的那个不管是谁,已经遭遇不测的可能性很大。因为刚才那人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不是很看好他们,尤其是,向峰从被关进来到现在只给了水,没有任何食物,一个人在没有食物的情况下只能支持一个星期左右,再往后就会因为身体缺少盐分和必要的能量而渐渐枯竭。
宁向安皱着眉,不光是有伤口的疼痛在,更是对现在的情况感到一筹莫展。向峰似乎是自暴自弃一般的直接躺在地板上,悠悠道:“你一直脑子好,这次看看,咳咳,还能不能碰运气。”
“你被打到肺了?”宁向安没有回答,到是刚才向峰的呛咳让他有些紧张。向峰摆摆手,无奈道:“三天了,每天就只有两瓶水,我现在是又饿又渴。”
他们能去哪呢,要不要帮这些人找到他们,之前那人说,剩下的两个已经有消息了,是一定会被发现吗?宁向安的脑子里不断萦绕着这些问题,十分钟后,他不自觉的就开始分析起剩下两人的下落。
三年前分开的时候赵向恩说要回老家看看能不能找到亲生父母,现在一直也没消息,看来是希望不大,这姑娘能去哪?以她的身手应该在跳舞吧,还是说在什么地方学声乐完成音乐梦?又或者还是在那个不大的县城里找寻她父母的线索,有没有可能她根本就找错了地方呢?毕竟童年的味道也不一定是一个地方的特产。
至于张向全,那个傻小子到是好猜,肯定还在自己给推荐的地方在当保安,一米九八的大个子躲到哪都不能被忽略。想到这,宁向安忽然看向躺在一边的向峰,他怎么觉得这次的事越来越诡异了,先是绑架,然后是那个莫名其妙想要杀自己的势力,再是这些人,如果他猜测的人是对的,那么这些人都有一个不算是共同点的地方,那就是——和他关系都不错。
张向全看不惯向峰的阴手,赵向恩则因为小时候两人一样喜欢的辣臭辣臭的味道而和他一直很亲近,但是对张向全的莽撞很是不耐烦。至于向峰,宁向安看着那个曾经说过要和他一起浪迹天涯的少年,好像有一种莫名的好感一直萦绕在他们两个之间。
还有之前出现过的董志,这个让他查到真名的叛徒,为什么他没死?为什么还要出现在他面前?
“诶,杨明全是谁?”向峰忽然出声,打断了宁向安的思考。
“我们门口的保安大爷。”宁向安翻翻白眼,然后解释道:“四十年前,滨州地面上的白货,红货都在当地的一个老大手里。而这个人在一夜之间被洗平了所有的势力,散户受损严重。同样的事情在整个东南边境地带一起发生,而洗平他们的人,就是杨明全。”
白货指的是吸得,而红货则是指的那种可以造成强大杀伤力的玩意,当年,乃至现在在地下市场最赚钱的两个行当。
“你又从哪看得资料?”向峰坐起身来,这杨明全是不是太厉害了点?但是这么厉害的人不可能没有一点记录啊。
“爸给我的。”宁向安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继续道:“这个杨明全清理了市场之后,一家药品公司悄悄潜入,带着那些人的福音,还有绝对的势力。”
“好景不长,三角地那里恢复的速度让所有人惊讶,三个月后,杨明全带着的人就好像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无影无踪。”宁向安伸手对着手心吹了一口,好像上面有一层灰烬一般。
“三个月?!这故事编的可真不咋地。”向峰撇嘴,重新躺倒在地面上。
宁向安笑笑,悠然道:“我当年,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那些人面罩上的标识和当年杨明全那个药品公司的标识很像。而且,这些年爸给的资料有一次出过错吗?”
时间停顿,向峰和宁向安嘴角勾起一样的微笑,苦涩,无奈,比哭还难看。
第三章
三分钟后,房门处传来动静,宁向安和向峰看着被抬进来的人,面色一片凝重。进来了十个人,其中一个是躺着的,而另外九个有六个人抬着他,一个人开门,另外两个拿着输液的器具。
宁向安立刻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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