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墙上的时钟响了两下,已经下午两点钟了,我无聊的坐在卧室里看着电视节目。丽琴婶一个人在楼下的厨房里忙碌着,她说今天是她三十六岁的生日,多做些菜,要好好的庆祝一下,还买了两瓶长城干邑。我本要帮她做事,可她却说有她一个人就够了,人多了反而碍手碍脚。这一点倒是和刘洁嫂子一模一样的。
“不知刘洁嫂子现在在做什么,要不去看看?反正现在没什么事。都好几天没和刘洁那个了。而且今天江凯到县里开会去了,明天才回来的。”想到这里,我的yīn_jīng有了些许的动静,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想要去找刘洁的冲动。
心动不如行动,我关掉电视,下了楼。
“留丽琴婶一个人在家里忙活不太好吧。她今天生日,你也该说到做到,不能让她太孤单的。”看着厨房里丽琴婶忙碌的身影,我心里又有些犹豫。“好久没碰刘洁了,想想那天晚上在窗台下做爱就感到刺激。”yīn_jīng愈发的坚挺,却又提示着我去找刘洁。想不到如此简单的一件事,竟然让我好生为难。
“不管了,反正呆会吃晚饭回来就是了。”我暗自拿定了主意。
“丽琴婶,我有事要出去一会,不过晚饭我会回家来吃的。”说着我拿起墙角的雨伞。
“好的,早点回来,婶子等你一起吃晚饭。我就知道你们小年轻在家里呆不住的。”丽琴婶在厨房里回答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她好像还在哼着小曲,应该还是蛮高兴的样子。
出了狗剩家,来到了小街上。天空依旧下着小雨,下了一天的雨,空气显得愈发的清爽。小街的青石板在长年累月的雨水冲刷下显得沟沟壑壑,就像小街上那些坐在门后抽着旱烟袋的老人脸上的皱纹一样,昭示着小街的历史。
“不知李春凝说的那姑娘和镇上哪户人家有亲戚关系,不会是刘洁家吧。要我说也应该是刘洁家的亲戚,因为要比李春凝漂亮的只能是刘洁的亲戚。”我边走边想,“也不对,香兰嫂知道我和刘洁的关系,她找刘洁不是自讨没趣么?”
走了不多会,来到了刘洁的家门口。推开院门走了进去,里面已经是一片狼籍,建筑垃圾堆得到处都是。小洋楼倒是造得挺快的,二楼已经砌到一半了。
院子里静静的,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西厢房和东厢房的门都关着。
“嫂子,嫂子你在家吗?”我对着东厢房轻轻的叫了两声,心里充溢着即将见到刘洁的欣喜。虽然明知今天江凯不在家里,由于下雨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建筑工人在干活,可我还是像做贼一样显得小心翼翼。那天晚上和刘洁在窗台下做爱的胆量和豪气不知飞到哪个爪哇国去了。
出乎我的意料,没人回答。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有的只是屋檐上的雨水滴落在台阶上的滴答声。
“不会不在家吧,怎么这么倒霉,算好了还会扑空。我还是再叫两声试试。如果再没人的话,那就回去,或许嫂子回娘家了。”想到这里我决定再试试,但心里已不如一开始那么高兴了。
“嫂子,嫂子你在家吗?”我加大了嗓门的声音,相信这时如果有人从小街的门前走过的话,一定能听到我的叫声。
想不到我等了一会就是没人回答。“嫂子果然不在家。”我的心猛的沉了下去,可以说是低落到了极点。“衰啊,真是他妈的衰啊,我的老二,我可真的对不住你了。”看着心情不佳、但却仍如枪一般直立的yīn_jīng,令我简直啼笑皆非。
没办法,只好先回狗剩家。
想到这里,我转身撑着伞准备回狗剩家。就在我走到院门口时,我听到东厢房的门“咿呀”响了一声。“干嘛那么垂头丧气的?”背后传来了刘洁那熟悉的声音。我转过身一看,果然是刘洁。她穿着一件天蓝色的连衫裙,站在东厢房的门口俏生生的看着我。
一股狂喜涌上心头,幸福得几乎晕倒。这可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第二十七回
嫂子!”见到刘洁出现在东厢房的门前,我惊喜交加的叫道,心中所有的不快都不见了踪影。
“叫得那么响干嘛?还怕街坊邻居听不见你在叫我?”刘洁的话里带着些许嗔怪,可我听了却如闻仙乐,浑身都来劲儿。奇怪的是她好像有些闷闷不乐。
“嫂子,原来你在家里的。刚才你没有回答我,害得我差点哭出来。”我收了雨伞,走到东厢房的门前,朝着刘洁做了个鬼脸。虽然我说得有些夸张,可刚才心情十分低落也是实情。
“你看看你,又在不正经了,是不是?还号称鹿镇的镇长助理,我看你是一点规矩也没有。过了年你就是十九岁了,也是个大人了。”刘洁摇了摇头走回了屋子。
“对呀,在嫂子跟前,我永远是长不大的小弟。”我在刘洁的后面嬉皮笑脸着。
“多么熟悉的情境,就和我初次到这里一样,不同的是当时刘洁还帮我提着行李。”跟在刘洁后头走着,看着刘洁那连衫裙都掩饰不住的婀娜身姿,我的心里一颤,不知怎的想起了和刘洁初次相逢的情景。每一次跟在刘洁的身后走,她的背影都让我心醉神迷。
进了屋子,我打量着房间。搬到狗剩家已经两个多星期了,这还是我搬过去后第一次回到刘洁家的东厢房。屋里的摆设没多大变化,一如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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