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纤纤虽然是军师,但军师是干什么的?拿现在来说也可以叫做会计啊。昨天她熬了大半夜,总算将天虎堂的帐目算清楚了,天虎堂的帐户小金库里,竟然有五百三十七万六千三百二十三块。我惊异不已,不明白她怎么会算得这么清楚。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原来陈纤纤大学里学的就是财会专业的。看来虎哥虽身为黑社会文化有限,可对自己的下一代还是注重培养的。
五百多万啊。看来我是人财两得啊,做梦都会笑得醒。可很快的,我冷静下来。五百多万对我个人来说,不算是个小数目,可天虎堂上上下下两百来号人,就算分钱,分到手大伙顶多每个人只有两万多一点。还有,到了k城后,两百多号人的吃喝拉撒都在这五百万里头。
钱不太够啊。
我拉下身份和车主讨价还价起来,车主显然是个黑心人,我费尽了口舌,他倒好,一分钱不让。不坐?不坐拉到。
坐吧,有什么办法呢?付钱的时候,大伙又苦起了脸,八千块,大家谁也没带这么多现金啊。最后,大家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免强才八千多一点。
苏晨郁闷不已,凭她的身份,哪坐过这等低廉娇车。何况还是六个人挤在一起,看出她有了情绪,我安慰她说:“先忍一忍吧,到了k城就好了。”
这车开得贼慢,天黑的时候,离k城好像还有一大半的路程。苏晨在车子里待得郁闷,不停地催那司机开快点,结果,这一催,出事了。
车子在半路上熄火了。
下车一看,车主苦着脸说:“妈的,车子保险杠坏了。”
我坐在车上问:“能不能修得好?”
“能。”车主迅速的答。
“那修好要多少时间?”
“也快,用不了多少时间。”车主在车底下捣鼓一段时间,又说:“修好了。”我说:“那快上来开车啊,咱们赶时间呢。”
“可是,”车主愁眉苦脸,“车子没油了,临来忘了加没油了。”
我无语里,下车一看,此时正位于一段小山路,前面是公路,约摸一两里之地,透着城市的灯光,那可能是k城和t市的交界城市,a市。
车主说去前面的公路看看有没有熟悉的车,借点油。然后走了,剩下我们在这里等。
这山边,蚊子多,专吸人血。只见苏晨与陈纤纤两个美女双手不停地挥舞,驱赶着蚊子。一时间“啪啪”声拍打蚊子的声音不绝,还夹杂着两位美女的牢骚声。雷氏两兄弟则像尊天神似的一左一右夹住刀哥,面无表情。
等了良久,仍不见那位车主,我感觉有点不对劲。这会是个阴谋吧。我发觉我成了天虎堂的老大后,就爱疑神疑鬼的。其实这也不能怪我,这么说吧,港台一些黑社会题材的电影都是这样放的,先把要杀的对象困在那儿,然后借口出去,等再次出现时,就出现了一大帮刀斧手了。
我走到车边,对刀哥说:“你有没有发觉不对劲啊,咱们别中计了。”
刀哥也发觉有点不对,点了点头说:“老大,咱们不坐车了,走。”
“那钱呢?八千块啊,就这么白给了?”陈纤纤不愧为学会计的,这时候还想到钱。当然,这并不表示她爱财如命,而是觉得天虎堂现在缺少的就是钱。
“不管了,大家的安全最为重要!”我一挥手,雷氏兄弟扶着刀哥从车上下来。苏晨与陈纤纤相继下来。走了没两步,远处有个人影急步向这边跑来。我一看正是那位车主,四处看看,没其他人,我稍微放了点心,看来我是多疑了。
“不行了,完了,这么长时间,竟然碰不到一个熟人。”车主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各位对不住了,不是我不愿意把你们送到目的地,而是车的确出了故障,对不起了。”
车主口口声声道着歉,可我却知道他是真的黑心。我在电视上看过报导,这些黑心车主不止将车位价开得很高,而且极没有道德,往往在车开到一半后,车不是这里就是那里出了故障,好省下一半的油费,而车钱,他照收不误。
“好啊,我们重新打车,你把车钱还给我们。”陈纤纤毫无社会经验,这会儿竟伸手要钱,能要得到吗?
果然车主白眼一番:“钱?什么钱?车钱?你们不知道我们开车的有个规矩,就是收到钱了绝不会退钱的。”
陈纤纤脸色顿怒,就要发脾气,我拉了拉她的衣角,让她别冲动。我总感觉这里的情况有些不对,还是少惹事为妙。那八千块,就当打水漂了。
对于我们一行六个人的安全来说,那八千块真的算不得什么。
“呵呵,师傅,钱我们不要了,车我们也不坐了。”我呵呵笑着,命雷氏兄弟扶着刀哥要走人。
“等一等,兄弟,就这么走了,有点不够意思吧!”车主拦在我们跟前。
“你想怎么样?”我心里有一丝不快,若在平常,这种角色,我一掌捏死一个都无所谓。
“兄弟,怎么说我也是为了载你们车才在这抛了锚的,这八千块可能都还不够我的拖车费呢,你们不意思一下就这么走了,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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