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上小心翼翼地拿了粥给她看。
简榕瞥了眼,心里更是生气;他两天里都没有关心自己——当然,也没有理由关心,她算什么呢,比起他喜欢了十年的女人她算什么——大半夜来闹她还关心起她的胃来了,是猫哭耗子还是给个巴掌赏个枣?于是,抓起一旁的枕头就向他砸过去。
“你有病!我吃没吃东西关你什么事?!”简榕觉得自己闹得没道理,他算她的什么?她干嘛要为他生气为他哭?可她不争气。
“你大晚上来,来吵我睡觉,不问我一句,就……你身上还有温灵的味道你知不知道!怎么、上完她嫌不够,是吗?”
简榕哽咽地埋怨了他一长串,声音气到有些颤抖。她明明第一次和他做时就说了要潇洒,不要给对方负担的,结果现在在这里摆不正角色的人却是她。
“榕儿,我没有…”贺征抬手去帮她擦眼泪,他觉得他们两个现在的气氛怪怪的,像在扮演妻子抓包出轨丈夫的戏码;他还觉得他变态,他看着简榕这样对他哭闹,竟然觉得心里松了口气,至少没有之前那样,冷冷的,让他像触不到她。
“我推开她了。”
简榕听了觉得更气了,他干嘛要对她解释?凭什么要解释?推开又是什么意思,本来要做的是不是?他又干嘛要推开,温灵不是他一直想要的人吗?他不上她倒来上她又是为什么,温灵是要宝贝的她是可以随便上的?
她觉得烦,眉头扭在一起,使劲拽开他抚在她脸上的手,吼了声“你走!”
贺征闷哼了一声,刚才简榕把枕头拍他身上,打翻了才盛出锅不久的粥,还没来得及晾凉,洒了他一手臂,而刚才她刚好抓到了他被烫的地方。
简榕瞥到他手腕到小臂上一片长长的红痕,才发现粥打倒了。她刚才忙着在脑子里胡思乱想,没有注意到。
“你、你快去拿水冲一冲…”简榕又气又急,一时间也忘了自己本来该说什么,只觉得他手臂上大片的淤红牵扯得她心里难受。
贺征看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担忧,犟着身子没动。手上火辣辣地疼。
“你快去呀。”简榕想推开他,无奈他太沉。
“你相信我…”贺征装作没听到她的话,再次抬起手想去触碰她的脸。
“有病。”简榕推开他,径自去厨房冰箱里拿了冰袋来给他冷敷。
她恨自己没骨气,心里恼他得要死,但又不忍心放他在那里肿一片水泡。
贺征看她小心帮自己冷敷的样子,心里觉得又舒坦了几分。
“剩下的你自己弄,弄完快滚。”她把冰袋扔他身上要赶他走。
他看她生着气还是忍不住要关心自己的样子,觉得心里酥酥的,长臂一揽,压到她唇上去吻她,趁她没反应过来,侵进她口腔内去舔掠她的舌头。
简榕突然被他紧抱住,只能奋力用拳头捶他胸口。可他丝毫不为所动,只腾出一只手把枕头挪到她背后垫着,又把手伸进她裙内去揉捏她的私处,吻到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她死死夹住大腿阻止他的恶行,下身却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抓住机会咬了下他的舌头,逼他退出来,闷闷地说:“我饿了。”
“做完再吃…”他又再次压上她的唇。
简榕又抬手去捶他,贺征放开她,起身从床上拿起还剩了小半碗粥的碗喝光,压回她身上把粥渡到她嘴里;一边和她的唇舌纠缠一边等她把粥吞进去,多余的一点汤水从两个人相合的唇角溢出来,诱惑又淫靡。
“榕儿,给我…嗯?”她紧闭着双腿不让他进去;他极尽耐心地诱哄,把手伸到她大腿间去捣弄,被烫到的手腕和小臂被她冰凉的小腹熨帖着,像是最好的烫伤药,也烫得她下身发热。
她拿手去推他,他抽出手压住她手腕,把头埋到她的胸间去吮她娇嫩的肌肤,惹得她rǔ_jiān发颤。他又抓起她一只手覆到自己的勃起上,让她感受他此刻迫切的yù_wàng,装可怜:“我胀得疼…”
他捕捉到她眼里的犹疑,趁机从她腿间挤进去一条腿,缓缓地拉下她的内裤,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啄吻;感到她身体的变化,又捞起她右腿挺身进了去。
贺征觉得今天自己的yù_wàng像没了尽头,总想沉溺在她的温柔里,腻在她抵抗不过的温软里。他一次次地在她身体里前进后退,想让她和自己融为一体。
他技术太好,弄到她浑身软软的没有力气,像化成一滩水,任由他摆布;下身的快感在他数不清的chōu_chā后到达高点,抽搐到不成样子,自觉地去吸纳缠绕他那根放肆的yáng_jù,从两人相合之处射出一道清澈液体。
贺征满足地看着她cháo_chuī完渐渐平复的身体,射完后还恋恋不舍地在她体内待了会儿。
简榕想忽视掉身上这个和她腻在一起的男人,目无焦点地看着天花板,问他:
“贺征,你拿我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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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某用身体证明了自己的确没在外面偷腥(我这是在说什么...)
这章写完比较没谱,有建议的话可以在评论里指出,酌情修改
以及,跳着写了个后面的甜甜的h嘿嘿嘿好开心,可惜是后面了
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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