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祁中南打断:“让小辈历练是我的用心良苦,但孩子还是孩子,很多事还得长辈来拿主意。”
祁英翰也举杯示意:“大伯说得对,小叔,您就别推辞了,我爸走得突然,我也回来得仓促,今天才接手经营部这一块,还什么都不懂呢。”
祁敏、祁宇也都开口劝酒,祁中泰虽早料到如此,但面上还是不露:“我考虑考虑。”
干杯酒尽,气氛逐渐活络。
热闹里,祁中南把祁中泰叫到跟前,满了一杯白酒,递给他:“海外的业务我还得靠你和英翰帮我打市场。”
祁中泰接酒,一口闷,辛辣入腔进胃,烧得浑身燥热。
“说到底,你得帮我……对不对?”祁中南也喝了不少,但依着他酒量还不至于这样语无伦次,只是这时候,总要借三分酒意试探余下七分是亲还是疏。
声音落得更低,低到只有二人听到,祁中南勾住祁中泰的肩膀压了压说:“从血缘上来说,你和我……”
祁中泰眯起眼来,五指握拳又松开。
祁中南笑意渐浓,举杯低声:“你认不认我呢,无所谓,祁家对你们也不薄,只是,现在你孤苦伶仃,也不找个人照顾你,自己待在国外有什么意思呢?不如回来帮我……你知道,咱家很多事,不是一两句能说明白的。”
祁中泰笑了笑说:“你忘了,我大姐的儿子还在悉尼读大学呢。”
“怎么?你还要给他当保姆?”
祁中泰摇头,不说话了,回敬一杯。
酒过三巡,祁中泰走到二哥遗孀跟前,从西服内兜掏出一个信封交到她手里:“嫂子,你拿着,昨天人多我没机会给你,一点心意。”
苏淳瑛站起来,没敢接:“你太客气了,中泰!”
“二嫂,你拿着。”他往她手里塞了塞。
苏淳瑛推不过,只好收着,抬手抚鬓发,似掩发中雪,脸虽涂得白,纹墨黑眼线,但卧蚕纹深,眼皮略有浮肿,人还是老了。
“那就谢谢你了。”
“我明天早上还有事,就先走了,您节哀顺变。”
他这边寒暄,看见后面站起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女儿祁杏贞,像是刚才一直躲在后面听。
“叔叔,我明早开会,也想早点回去,你喝酒了不能开车吧?要不我给你代驾,你给我小费?”
“啧,要什么小费?你送你叔难道不该嘛!”苏淳瑛轻推她一把。
祁杏贞笑:“我开玩笑的,叔叔不会嫌我精刮的,对吧?”
祁中泰浅笑,忽觉这女人的演技确实不错,名不虚传,昨天痛哭流涕,今天就又能没心没肺地笑。
侄女——这还是个继侄女,并无半点血缘瓜葛,如今竟成了祁家家业的一份子,还担了个重头戏——信科集团的总经理——实在不简单啊!
他坐在昏暗的车里,支着手臂,目光游移,看她熟练倒出车库。
“叔,你今天喝多了伐?”
“也没有。”他望向窗外,一念走神,记起上次见到祁杏贞的时候还是好几年前,他回国探亲借宿在二哥家,他们一家那会儿还住在动迁以前的老房子里。
祁杏贞也就刚上高中,祁英翰正念大三,他们放暑假,他忘了当时自己出门时落下了个什么,走半路了又折回来。
盛夏午后,大门没关,只关一道纱网门,他走到门口就听着里头动静不对。
嗯嗯呀呀,男女喘吟,隔网窥觑,里屋的门也没关,隐约瞧见半边床塌,床上正摞四条赤腿叠压,脚趾勾缠,一白一黑,摩挲蠕动,不是那一对儿兄妹又是谁?
祁中泰滞在门口,进不是,退也不是,竟听辨祁杏贞喃喃细语:“嗯,哥哥,你顶到里面了……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
祁英翰年轻爱折腾,把她翻抱上身,人趴在上头,往后一挫,倒让门外人正看见了她露出的一截小白屁股。
滚圆翘实,一截肉被祁英翰捏在手里,捏出粉朵印子,她往上一耸,臀子就紧缩一下,肉波荡漾,微微颤着,臀缝里头的肉似乎也是紧的,嫩的。她律动加快,臀底交界,隐约见一根长物往里捣凿,在底下的祁英翰呼出声来:“唔,你的水好多啊,夹住哥哥……嗯,就这样,夹紧!”
啪啪啪,他打她,把她小白屁股都打红了。
祁中泰讶于小辈的大胆淫狂进而想冲进去训斥管教,又觉得这些都同他毫无关系,自己也不必撞破惹一身尴尬,便只能回身下楼。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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