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耿,你真不来了?这边准备上市前辅导呢,最迟后年就能i ……」
耿润峰边走边和王朝阳通着电话,无论王朝阳晓之以情,还是动之以利,都
不再能引起他心中一丝波澜,他含笑拒绝了王朝阳的好意,全然不顾那i 可带
来的巨大财富与自己渐行渐远。
往铁西那边走时,耿润峰出奇冒泡地没打车,坐了公交。等他晃悠到叶秋华
店里时,已是下午两点多。
耿润峰进店门时候,店里一个顾客都没有,只有叶秋华自己在。
「买彩票中奖了?」迎头叶秋华便问。
耿润峰听得直糊涂,说:「没啊。我从来不买那玩意。」
「那你乐成这样,嘴都不上……有啥好事,和我说说?」
「没啊,啥也没有。」耿润峰强调道,「真没有。」
叶秋华白了耿润峰一眼:「哼!死德行。」说着,一扭腰出了柜台,去了隔
壁小卖店。
耿润峰不说,叶秋华也就不再问。认识这么多年,叶秋华明白他的脾气,他
不想说的,你就是盘问出龙叫唤来,也甭想让他吐口。
店里没什么生意,挨到傍晚,就早早收了工。晚饭过后,耿润峰性趣盎然,
拉住叶秋华就是盘肠大战。当夜,耿润峰雄风大作,搞得叶秋华哭了好几回。
叶秋华高潮时候易哭,但是一晚上哭几回的时候不多。
战后去卫生间打扫战场遗迹时,叶秋华几次站不稳,走路扶墙。再回来时,
叶秋华羞愤欲绝地敲打耿润峰胸口:「你今天疯了是怎的……我下面肯定肿了,
都怨你!」觉得敲打还不够解恨,叶秋华恨恨地在耿润峰胸口咬了一口。
耿润峰任她去了,忍着疼,一手抚摸着叶秋华光洁的后背。
平静下来的耿润峰语气很舒缓:「我说没什么事,你肯定不信,其实真就没
什么事。只不过有些过去没想明白的,今天想通了。想通了,也就好了。」
「又在计谁家大姑娘小媳妇呢?」说完,叶秋华自己都觉得话里酸味十足。
耿润峰不平道:「怎么,除了计肏屄,我就不能计点别的?」
叶秋华撑起身子,重重地点了点头:「嗯。」还觉得这力度还不够,又补充
道,「我觉得你就是个会走路的生殖器。」
耿润峰被气乐了:「行。那我就满足你的印象。」说完,起身抓住叶秋华的
脚脖子,就要分开她的腿。
叶秋华笑着娇呼:「不要……」
叶秋华脚上一路蹬踏,却没能摆脱耿润峰的手。这份无力的反抗最终只落得
一个结局,被耿某人无情的镇压。一条熟悉的巨物悍然闯入她的身体,开始了翻
江倒海。高潮余韵未了的身体极度敏感,只是些许出入,那春潮泛滥得就像山洪
暴发。
叶秋华没有过cháo_chuī,不过每次鏖战下来,她挥洒到床单上的液体却也不比喷
出来的少几许。
一bō_bō高压电通体的快感,刺激得她睁不开眼。叶秋华脑子里只剩下了这样
的想法:用两条腿箍住耿润峰的腰身,制止侵略者的肆意妄为。然而,她的脚踝
被耿润峰握了个结实,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疲惫的身体逼着她开口求饶。
耿润峰恶趣味上头,他松开叶秋华的脚,欺上前来,笑嘻嘻地说:「叶美女
怎么投降了?」
叶秋华假哭道:「我都要被你肏死了……」
耿润峰歪头继续笑嘻嘻道:「这样不好,不应该向恶势力屈服。」说着,他
故意挑动胯下物涨起,又是惹得叶秋华一声娇吟。
叶秋华苦着脸说:「不来了,好不?我真的不行了,腿酸死了。明天又起不
来了。」
看耿润峰没有收兵的架势,叶秋华又道:「你知道不,我现在连九十斤都没
有了,你刚搬来时候我九十七斤。」
其实几番激情碰撞,耿润峰也是强弩之末,没有将这一炮进行到底的意思,
看叶秋华这般模样,也就借坡下驴,把有泄气苗头的阳物抽了出来。
耿润峰倒下身前,还不忘摸一把叶秋华的胯下,而后说道:「你不一直想减
肥么?这不遂了你的愿?」
叶秋华哭笑不得:「那也不能这么减法啊,减得太多了。」她越想越气,很
想使劲掐耿润峰一把出出气,可身子疲惫得连抬一抬手指都懒得。很快,眼皮一
打架,就睡着了。
翌日,叶秋华睡到过了中午才起床,腰酸腿疼头发沉,自是不用说。
刚醒的时候,她感觉眼皮好像挂了千斤秤砣,睁也睁不开。费了好大力气,
才彻底清醒过来。这时,床上只有她自己了,那折腾得她爬不起来的冤家,已经
没了踪影。
叶秋华拿起电话来,问耿润峰在哪,得到回应是在店里,叶秋华的心头顿时
阴转晴,隐隐的,还有那么几分暖意。
这场激烈的床事,只是生活中的一个插曲,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仿佛一朵
浪花消融在海中,再也没有痕迹。
叶秋华的母亲,打过几次电话来,每次都说要来沈阳,结果每次都阴差阳错
地没来。每次叶母的电话打来,耿润峰总有种傻姑爷要见丈母娘的紧张,结果频
繁的泄气,让他每每都觉得像坐了过山车。几次折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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