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柳雪意不担心紧张,那才不对呢。
“她毕竟是昭王妃……”灵芝很小声的说道,“而且贤妃娘娘那里,也就是一时的脾气,她毕竟也是培养了小姐这么长时间,可见她还是很看重您的,小姐您也先不要灰心,回头再哄一哄她,等娘娘气消了也就好了。总归您和娘娘之间,可要比王妃和她之间亲近的多了。”
柳雪意闻言,也没受到多少的激励。
她恹恹的抬头看了灵芝一眼,自嘲道:“我又何尝不知道我只是她手里的一颗棋子,可是——”
可是眼前的局面怎么就会成了这个样子了?这和一开始陆贤妃和她说的完全不一样,也和她自己期待的完全不一样。
说是侧妃,可是从头到尾,西陵越就没碰过她,甚至于她进王府这么久了,他都还从来还不曾踏进她的院子来。
其实陆贤妃是否放弃她,她压根就不在乎,但是——
在西陵越完全不把她当回事的情况下,陆贤妃那里的关系,反而成了救命的稻草了。
这么一想,柳雪意到底也是不甘心就这么自暴自弃的。
她擦了把眼角的湿痕,站起来:“给我梳妆,我要进宫!”
西陵越那边,她不敢随便的轻举妄动,那么至少——
要把陆贤妃那边的关系先争取回来。
柳雪意打起精神,又进了宫。
木槿得了消息,本来是想跟沈青桐说一声的,可是沈青桐用完早膳之后就又睡了。
木槿想着她对柳雪意的事情向来不在乎的,就也搁置不提了。
沈青桐睡到中午才醒,这一觉睡下去,总算是把连着几天的疲乏都解了。
下午没什么事,她才打听起她不在的那一天两夜昭王府里的情况。
木槿把事情的经过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沈青桐趴在榻上,听得倒是漫不经心。
“当时皇后娘娘虽是走了,但是心里肯定是没有全信的。”木槿道,看一眼她的脸色,忧虑道:
“而且从王妃您被刺客劫持了之后,这两天京城里就到处都在议论。”
沈青桐笑了笑,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样,又翻身坐起来:“随便他们说什么吧,拿不到真凭实据,过阵子这流言自然也就会淡了的。”
“也只能是这么想了!”木槿叹了口气。
沈青桐拿过她手里正在绣的花绷子,自己走了两针,一边却又突然问道:“不过……你说那期间大伯母过来探望过?”
“是!”木槿回道:“当时是周管家去打发了的,说是老夫人听说您受惊生病了,才叫大夫人过来看望的!”
沈青桐撇撇嘴,轻笑:“他们真是有心!”
木槿看她脸上表情就知道她是言不由衷,可一时又猜不透她具体的心思,就只狐疑的看着她:“小姐……”
“没事!”沈青桐还是云淡风轻的缓缓笑道:“就是想一想,我也有些日子没见他们了,怪想的,回头哪天抽个空,回去看看啊!”
大夫人会那么听话,替老夫人来探望她?
她才不信呢!
而且陈皇后的为人也算严密谨慎的,手上无凭无据的,她会突然冒险来昭王府闹?
怎么想,都不对劲啊!
沈青桐思忖着,就是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木槿不解其意,朝她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沈青桐却是什么也没说,只冲她露出一个笑容作罢。
大夫人,陈皇后,还有柳雪意是吗?她沈青桐虽然没什么兴趣和她们争锋斗法,但好歹也不是随便任人搓扁揉圆了欺负的主儿啊。
一个下午,主仆两个就坐在屋子里绣花,时间过得平静又和谐。
本来早上那会儿西陵越甩袖而去,沈青桐独自生了半天的闷气,以为他不会再来了,晚上沐浴之后正百无聊赖的站在内外两屋的雕花门底下逗着红眉说话,一边等着蒹葭铺床,冷不丁身后一阵冷风袭来。
回头,却见西陵越已经冷面神一样的站在门口了。
这会儿都要睡觉了,沈青桐身上又是一件宽大的浴袍。
看到她身上装束,西陵越脸色就又在瞬间变了,直接黑成了锅底灰。
这个女人,当真是屡教不改。
沈青桐瞧见他的脸色,也只觉得头疼不已。
蒹葭转身看过来,立刻就趴地上了:“见过王爷!”
“滚!”西陵越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
蒹葭爬起头,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屋子里就又剩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沈青桐面上神色十分坦然,明显半点也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啊。
西陵越气闷不已,脸色就越发的阴沉了。
沈青桐看他一眼,西陵越正待要发作,那可恶的女人却没事人似的一转身就进了里屋,干脆利落的把他晾在外面了。
西陵越一口气顶在胸口散不出去,顺手抄起红眉的鸟笼子,推开门丢了出去:“把这只笨鸟给本王扔出去,不许它再出现在本王的视线之内,再有下一次,本王就把它扔到厨房去炖汤。”
木槿本来正要过来继续铺床,这时候也不敢进来了,赶紧抢了红眉在手:“是,王爷!”
这人又是抽的什么风?居然跟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鹦鹉较上劲了。
沈青桐在屋子里听了这动静,的心里也被他给挤兑出了火气,连脸色都懒得维持,只就阴沉着一张脸,扭头盯着他的背影看。
西陵越回头看来的时候,恰是对上她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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