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看看其他人,其他人也都是摇头。
沈青桐漱了口,转头看过来一眼道:“蒹葭应该不会乱跑的,去两个人,到前后门都问问,只要她没出门就好,你们四下里找找就是!”
“嗯!”木槿答应了,指了两个丫头去门房问话,自己带着人继续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
两个丫头先后回来,果然前后两边门房的人都说没见蒹葭出府。
本来只要人在府里,木槿倒也不担心她会怎么样,但是想想毕竟是快一天没见到人了,就还是亲自带人去花园里找了。
而这一圈找下来,才发了慌。
“王妃,蒹葭好像真不见了!”木槿急匆匆的推门进来,脸上忍不住带了几分慌乱的神情:“奴婢带人四下里都找过了也没见她,门房的人又一口咬定她没出府,您说她这能去了哪里了?”
沈青桐浑身没劲,不想动,这会儿正歪在榻上逗红眉呢。
听了这话,她也忍不住的皱了眉头:“到处都找不到?”
“是啊!正个花园奴婢都找了一遍,也问了不少人,可是谁也没见过她,这真是奇了怪了!”木槿急得跺脚。
沈青桐这才扔了书本,撑着身子坐起来。
“王妃,蒹葭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木槿道。
沈青桐想了想,“周管家呢?叫他来!”
“啊?”木槿不解,一时有些微愣。
沈青桐看了她一眼,脸色不怎么好的道:“这座王府,一般人不可能身不知鬼不觉的闯进来把人带走,而且蒹葭一个小丫头,谁费这么大劲掳她做什么?”
“那您是说……”木槿越听越糊涂,这回是真有点跟不上她家主子的思路了。
“阖府上下,能让蒹葭这么干净利落消失不见的人,还能找出第二个吗?”沈青桐冷冷的道。
谁知道西陵越这又是抽得哪门子疯,好端端的,藏她的丫头玩捉迷藏啊?
莫名其妙的,沈青桐就又生了一肚子气。
木槿想了想,才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答应了一声,扭头就跑了出去。
她去找周管家,结果经常跟着周管家的小厮说快年底了,城外的庄子上差不多要收租了,周管家出城去处理那部分的产业了,没个三五天回不来。
木槿带了消息回来的时候,不免就有点心慌,“王妃,这到底怎么回事?周管家这是故意躲出去了吧?蒹葭……蒹葭该不会被王爷……”
杀了蒹葭?蒹葭能干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让他得下杀手的?
沈青桐打从心底里是认定了没这种可能的,但是随随便便把她的人就这么关了,他也是恼火,冷着脸就一声不吭。
木槿也是无计可施。
沈青桐道:“去门口等着,王爷回来了就马上来叫我!”
“是!”木槿六神无主,就唯有照办了。
西陵越是一直到了傍晚时分才回府的,远远的看见他的马车进巷子,木槿就飞奔回了后院给沈青桐传信。
沈青桐随手扯了件衣裳穿上,就气势汹汹的杀了过去。
西陵越下了马车,还没等进门呢,沈青桐已经拢着大氅冲出去,劈头盖脸的质问:“蒹葭呢?”
她这来者不善的架势,门口围着的一众奴才就恨不能自己眼瞎,使劲的低头看脚下。
西陵越身上也裹着轻裘。
他轻描淡写的瞧了她一眼,没应声,然后却是侧目问身边的人:“周管家呢?”
身边的侍卫,是没了云鹏和云翼之后临时调用的,跟了他一天,自然对府里的情况两眼一抹黑。
门房里的小厮倒是知道,可是偷偷抬眸看了眼王妃的脸色,就明哲保身的选择了做缩头乌龟,顺便闭紧了嘴巴——
爱问谁问谁去,反正问的不是我!
沈青桐通常还是恩怨分明的,她并不为难下人,当即就是冷笑:“已经溜了!你到底把我的丫头怎么了?”
西陵越倒是没想到周管家的反应如此激烈,闻言,倒是一愣。
不过他也无所谓,随后就继续若无其事的跨进门去。
沈青桐眼睛一瞪,追上去就拽他的手:“蒹葭呢?”
西陵越低头啃了眼她的手指,却是始终态度良好,他也没甩开她,更没有计较她的态度恶劣,反而气定神闲,温文尔雅的一挑眉,吩咐道:“去把那两个奴才带过来吧!”
“两个?”沈青桐一愣,一时也想不起院子里还少了谁,就有点懵。
她拽着西陵越的手,西陵越索性就站在影壁后头不往里走了。
不多时,就有人把一脸懵懂和哭得眼睛都肿了的蒹葭给带了过来。
“蒹葭!”木槿见她人没事,当场松了口气,远远的就叫了声。
蒹葭莫名其妙被关了一天,正抽搭呢,猛然一抬头,看见自己人,顿时又是喜极而泣:“王妃!木槿姐姐!”
说完,就直冲过来,扑进木槿的怀里,委屈的嚎啕大哭。
云翼就觉得这场面……呃,怎么说呢?他有点应付不过来!
你说不就挨了一闷棍吗?而且缓了一天了,又不会死,蒹葭至于哭得跟要被行刑了一样吗?可是蒹葭哭得实在太带感了,偏偏云翼又是个实心眼儿的娃儿,一受感染,当场就想他是不是也该扑一个人抱着哭一哭,好歹配合一下气氛……
于是这一冲动,他也险些照做了,可是云鹏不在,不巧的是刚好跟他关系不错的周管家也不在,那就只能大喊一声“王爷”然后扑过去了。
当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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