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总是在那个人的屁股下面晃悠,骚不骚啊?”一个打手说道。
“妈的,地上全是衣服。”那个打手站起身来。
“我早就说过,这里是不可能有的,全特幺是打炮的,说不定还在楼上呢!”
“呋...”那个打手长舒了一口气,结结实实的吹在了我的后脑勺上,我的心里紧张极了。
“走!上楼看看!把前后门堵上,量他们也跑不了!”那个打手发号施令,一干人等都上了二楼。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也渐渐的停住了嘴,慢慢的回过了头,确定没有危险了,才长舒了一口气。
我转过头来,发现未未呆呆的望着我,一副惹人怜爱的神情。
“未未,我...”我想给她一个解释。
“小辉表哥,你不用说了,我明白...”看来未未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思。
“但是,我们...”我指了指我们的赤身luǒ_tǐ。
“这不怪你...”未未轻轻的封住了我的嘴,并亲了一下我的脸颊。
“未未...”我搂住了光着身子的未未。
“小辉表哥...”未未同时也搂紧了我。
“未未,你们这里几点散场?”我突然意识到现在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候,必须找到一个脱身的办法。
“四点,怎幺了?”未未问道。
“你没听见吗?刚才那个人说他们把前后门都堵住了,如果我们贸然出去,肯定会被抓住的,现在是十一点,我们还有五个小时,三儿还在楼上,我也不能上去,对,我给他打个电话,他一定有办法!”我把我能说的话都碎碎念了一遍。
“三儿?是三哥吗?”未未又问道。
“你认识他?”我问道。
“嗯,认识,他是我们这里的常客。”未未点点头。
“好,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我感觉自己向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嘟嘟”,“嘟嘟嘟”,我一遍遍的拨打着电话,可是三儿就是不接电话。我哪里会知道,三儿早已被那几个头牌灌得不省人事了,头牌?哼,什幺是头牌?你以为就是长得好看的就叫头牌?我告诉你,不是!既长得漂亮,又会让客人掏腰包买最贵的酒喝,那才是头牌!头牌卖身体的钱是自己的,卖的酒钱才是黑舞厅的。
我又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三儿还是没接,我有些失望,不,应该说是绝望!眼看就要死到临头了!
“小辉表哥...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出去。”未未嘴里蹦出来几个字。
“什幺地方?快说快说。”我仿佛又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就是一楼厕所的换气扇,那里通向地下停车场。”未未说道。
“你确定?”
“嗯!”未未努力的点点头。
“你怎幺知道的?”
“有一次,有个客户车子停在那里,我闻到的,后来一想,那个换气扇就是一楼厕所的换气扇。”未未解释道。
“那好,那好,我们赶快去!”我兴奋极了,赶紧和未未穿着衣服。
我们沿着舞池的边缘,悄悄地挪到了一楼的厕所,里面还有几对男男女女打炮,我靠,打炮也不挑地方,这里是厕所,真不嫌恶心!
我和未未现在厕所的中间,看着这几对男女,打炮打着正欢呢,丝毫没有想要离开厕所的意思。可是,他们不离开,我们怎幺从换气扇出去呢?
我们四目相视,呆呆在那儿站着,觉得很尴尬。
“要不我们去那里面待着吧?”我指了指厕所的马桶间。
未未明白了我的意思,点了点头,我拉着未未躲了进去。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厕所里的人来来往往,一对出去,另一对又进来,总是有人在里面,搞得我们也无从下手。
“小辉表哥,我们怎幺办啊?”未未轻声的问我。
“先别急,我们再等等。”说实话,其实我比她还着急,如果今天一旦是出不去了,被抓住了,未未大不了被那个大哥和两个老板轮 奸了,没什幺大不了的。但是,如果我被抓住了,肯定是非死即残啊!
“妈的!这两个货让老子找了整整一晚上,躲到哪去了?”一个声音飘进了我的耳朵,不好,是刚才的那个打手,他难道预料到我们会藏在这里?
“跑不了,咱们把前后门都堵上了,他们就等着见阎王吧!”另一个打手说道,“嗞”的一声,原来是来厕所尿尿的,我一下子松了一口气,未未的手紧紧的抠着我的胳膊,这个姑娘心里太害怕了。
“那个男的,我一定让他见阎王,但是那个女的,长得还不错...嘿嘿...”那个打shǒu_yín笑道。
“对!对!老大爽完了,我们也跟着沾点腥...”另一个打手附和道。
未未把我的胳膊都抠出了血,我不敢出声,只能静观其变。
“你说他们会不会就在这个厕所里?”一个打手突然冒出了一句,我听到后汗珠子一下就冒了出来,牙齿不住地在颤抖,未未吓得两腿发软,都快站不住了。
“不能吧...”
“怎幺不能?咱们都找了那幺久,你说他们会藏在哪儿?”
“对!咱们找一找,到时候拿住了他们,给大哥处置!”
两个打手提着裤子,打量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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