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骡咬紧牙憋着不敢出声。
后来就昏昏睡了过去。
黑骡和爹一样贪睡。
睡饱醒来,天已经微亮,吊扇还在屋顶呼呼转着。
妈哩已经不见了踪影,爹盖着一条单子仰面摊手摊脚睡得死沉。
姐坐在爹身边,眼里烧着两点火星,跃跃欲试地看着爹身上的薄被单。
黑骡躺在那,睁着一双眼看姐撩开了爹下身的薄单子。
爹下身光着,结实的两条毛腿叉成八字,毛腿间黑色的棍子垂在硕大的卵袋
上,黑卵袋蓬了一层毛,野兽一样藏在爹胯间。
姐在晨光里伸出了手,爹的黑棍子被姐握在手里,露出了一个带眼儿的圆头
,看上去蛇一样凶勐。
黑骡当时有点担心姐,爹脾气不好,胯间那根棍子也不让随便摸。
黑骡记得自己八九岁时因为好奇偷偷摸了一回,结果被爹察觉了,一巴掌扇
在黑骡腚上,疼了好几天。
黑骡觉得姐的胆子有天大,敢明目张胆玩爹的ròu_gùn子。
又一想,也没事,黑骡记事起,爹就疼姐多过疼自己。
一样爬树掏鸟扯破了衣裳,挨打的就只有自己。
姐的腿上被树杈刮了道伤,爹打完黑骡皱眉捧着姐那条修长白腻的细腿,一
直担心会留疤。
爹依旧摊着手脚叉着腿仰面闭着眼呼呼大睡,爹睡觉跟黑骡一样死,大概昨
晚后半夜累坏了。
黑骡知道后半夜爹在操妈哩。
黑骡听说男人操女人很累。
黑骡那时还没操过女人,不知道有多累。
反正爹睡得死沉,无知无觉任凭姐摆弄他的ròu_gùn子。
姐玩着爹的ròu_gùn子看到黑骡已经睁了眼,姐笑着冲黑骡晃了晃手中爹的ròu_gùn
子。
黑骡翻了翻眼,记起夜里姐说自己的棍子没爹大。
姐低头继续摆弄爹的黑棍子。
黑棍子发了怒,从爹的黑毛从里立起身,又粗又长,硬的像杆枪。
姐学着夜里妈哩的样子,掰着自己粉红的肉缝,叉腿骑着也往爹立在黑毛丛
中的枪头上坐。
黑骡眼见着爹铮亮油黑的大枪头肉肉地顶在了姐的粉红肉缝上,那两片花苞
一样鼓鼓的yīn_chún被爹的枪头慢慢破开,然后姐忽然停了下来,凝着眉望着黑骡说
:「太大,进不去。」
黑骡又翻了翻眼,伸手摸了摸自己下身的东西,那东西硬噘噘地挑高了身上
的被单子,确实没有爹大。
姐握着爹的枪头来回在自己的肉缝上磨蹭着,黑骡看到一些清亮的水从姐的
肉缝里渗了出来,蜜一样诱人。
蜜水打湿了爹肉肉鼓鼓圆圆的黑枪头,看上去滑熘熘的像条雨后草丛里的黑
蛇。
黑蛇被姐捉了七寸,姐硬生生把黑蛇往自己草丛下面的小洞里塞。
黑骡看着爹的枪头比刚才又多进了一分。
「骡子,姐疼」
姐忽然停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黑骡说。
黑骡心里有些慌,不知道该怎么帮姐。
这时候爹忽然睁了眼,片刻煳涂之后,爹忽然瞪大了眼,急忙忙托着姐的屁
股把姐从爹的肉枪上拔了下来。
「爹,我疼」
姐坐在爹的肚皮上眼泪汪汪地说。
爹什么话也不说,伸手摸了摸姐胯下的肉缝,看看没有血,又把手指探进去
摸了摸,最后爹长长地松了口气:「还在,还在,幸好没破」
爹自言自语地说。
黑骡很久以后才明白爹保护姐的心思,可惜他懂得太晚,那时候他已经给姐
姐破了瓜,浪费了爹的一番心思。
那次爹最后还是没有教训姐,可是爹开始躲着姐了。
姐却好像嫌那次疼的不够狠,时时都黏着爹。
有一次黑骡偷看到姐在牲口棚里抓着爹的裤裆不撒手。
「你还让不让爹活了?」
爹赤红着脸扬起手,却舍不得打下去。
「我喜欢爹,想和爹做那事。」
姐抓着爹的裤裆娇憨地说。
「那你还不如让爹去死!」
爹气得胡子直抖。
「要死也是我去死,爹你嫌弃我不跟我做那事儿,只跟娘做。我还是去死好
了。」
姐松开爹去摸墙上的镰刀。
爹吓傻了,拉着姐说:「爹答应你,等你嫁了人,过了洞房夜,回门的时候
爹就跟你做那事。现在你要保住姑娘家的清白要紧,不然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
」
「行,那爹你赶紧给我找婆家吧。」
姐答应的也很干脆,扭头走了。
「作孽哦,养了这么个冤家。」
爹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爹顾着姐的清白,黑骡却不管。
在姐出嫁前黑骡就睡了姐,洞房夜趁姐夫喝醉了还爬上了姐的床,这些爹都
不知道,知道了肯定会扒了黑骡的皮。
姐婚后回门那天黑骡又故意把姐夫滚醉了,怂人!根本搁不住灌,两下就倒
。
吃过饭,姐夫醉死在床上,妈哩在洗碗,爹去喂牲口,姐很快也跟着出去了
。
黑骡惦记着姐,侯了一会,也摸去了牲口棚。
牲口棚建在屋后,打开院子的后门可以直接到门口,可是后门被从外面顶住
了,黑骡推了几推,纹丝不动。
黑骡撇了下嘴,肯定是姐在捣鬼。
于是黑骡从院子前门走出去,绕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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