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拂而过,赵游诏被夜问冰冷的眼眸注视只觉浑身冰冷,往日的智珠在握自信的神态已然消失,只有孩子的母亲被欺负那种歇斯底里的疯狂。
“夜杂种,有本事你杀了我,不然日后你必死。”赵游诏彻底被激怒了起来,都说自古无情帝王家,而在赵游诏的身上,现在却没有丝毫的帝王之相,只有护母之心。
沃挽香神色苍白,双手紧紧的抓着夜问的手臂,哀求道:“放过我儿,奴家愿终身侍奉督主。”
“母后,别求他,孩儿宁愿一死,也不想在看见母后为了孩儿这样委屈自己。”赵游诏奋力的挣脱了俩名太监的搀扶,一拳奔着夜问的脸颊而来。
在夜问身侧的一号看到貂蝉的手已经握在的刀柄上,快速的上前一脚踢在了赵游诏的肚子上。
“嘭”的一声赵游诏像是大虾一样弯曲着倒飞了出去。
扑通摔倒在地,赵游诏吐了一口鲜血,看着夜问拦住了神情焦急担忧的母后,破口大骂了起来,“夜杂种,有本事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督主,饶过奴家的孩儿,求您了。”沃挽香神情哀痛的看着夜问哀求道。
“好,不过你说过的话,要兑现。”夜问嘴角含笑的看着沃挽香。
沃挽香流下了泪水,哀痛的点着头。
夜问转脸冷漠的注视赵游诏,不屑的笑了笑,“如果不是挽香,本督岂会留你一命,另外本督还得谢谢你。”
赵游诏悲愤的怒吼一声,不顾旧伤和肚子的疼痛,奋力冲向了夜问。
夜问看也不看赵游诏,搂着不断回头担忧的沃挽香而去。
跟随在夜问身侧的一号转身一脚踢在了赵游诏的脸上,嘭的一声又倒飞了出去,砸在了墙壁上,晕了过去。
在经过坤宁宫的院门口时,一声不屑的声音自夜问的口中说了出来,“蝼蚁而已。”
俩名小太监战战赫赫的站在原地,看到一袭白衣的九千岁离开后,马上焦急的跑到了赵游诏身边。
正准备扶着送去太医院中时,突兀的出现了一名老者。
随手一挥,俩名太监栽倒在地晕了过去,看着晕倒的赵游诏感叹道:“玄天啊,这就是你收的徒弟,就算是顶级生命体又如何,心性如此冷漠,欺凌弱小强占妻女,于当年巫帝又有和区别。”
“既然你玄天选了个顶级生命体作为徒弟,老夫选择一个和你徒弟有仇恨人为徒弟,就看是你的徒弟笑道最后还是老夫的徒弟笑到最后,强者,起步很重要,而努力更为重要。”老者说完挥手一道银芒闪过,钻进了赵游诏的脑袋中,而后身形渐渐消失。
正在行走的夜问也不知道去哪里,走着走着,就想到出宫看看去,还没有逛过国都呢。
忽然想了起来,赵盼彤呢?
侧脸看了一眼一号淡漠的说道:“赵盼彤呢?”
一号顿时一愣,赵盼彤是谁?那名黑衣少女?
想起早上有人报告督主身边的一名黑衣少女前往了天牢后,低头恭敬的说道:“秉督主,那名黑衣少女前往了天牢。”
“天牢?”夜问的眉头一皱,“那名白衣青年是否在天牢九层?”
“是的,督主,进入皇宫之时就已押送到了天牢九层。”一号恭敬的说道。
“去天牢。”
“是,督主。”一号说完在前方领起路来,此时整个皇宫的布局都在一号的脑中。
到达任何一处,一号都会把资料细细的阅读,记住每一个地方的布局。
一路上太监宫女皆惊恐的低头,等待着夜问的过去。
在皇宫中,如果那类人消息最灵通,莫过于宫女太监,在皇宫中没有秘密,除非是无人可知的事情,不然在皇宫任何的事情,都传的非常之快。
正如那一袭白衣的少年,宫女太监可能不知叫什么,不过却知道一点,那就是皇帝陛下,乃是夜问杀死的,明知是太子陛下杀死的皇帝,而如果没有夜问,皇帝陛下就不会死,思维自动过滤了太子陛下,而只认为是夜问所杀。
进入天牢一路顺畅无比,哪怕夜问没有穿官袍,这一袭白衣也成为了标志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一名白衣少年身后时常跟随着一名紫衣少女一名紫衣青年。
天牢为向下阶梯式,每走过一层都需要打开一座沉重的石门。
四周的墙壁上,有油灯,每向下走,油灯都会自动点燃,像是自动感应一样,使得即使是走向地下深处,也不会感觉到是在向下走,而是感觉还在刚进入天牢那一层。
当开打第九层的石门,就听到了赵盼彤哭泣的声音,“师兄,是盼彤连累了你,盼彤一定会救你出去。”
“是师兄无能,不能救师妹,现在只有义父才可以救我们了,师妹出去后,切记不可相信沈奇正,师兄怀疑沈奇正是潜伏在一线崖的卧底,一定要告诉义父,不然一线崖危以。”一声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
夜问搂着沃挽香走了进去,刚刚进入,只见一处宽广如地下平台一样,一条河流把宽广的平台一分为二,望着清澈的河流,顿感新奇,天牢第九层竟然有河流?
黑衣少女赵盼彤听到声音,转身一看顿时吓坏了,对着被锁琵琶钩挂在墙上的大师兄尤文彬小声翼翼的说道:“大师兄,那穿白衣的少年,就是如今的九千岁。”
声音不大,不过在空旷无声的第九层天牢中,依旧清晰。
“这位小子,只要把老夫放了,老夫易天行教你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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