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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尹不隐之后,我在小舅家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便戴上小舅妈用红布包好做成了坠子的那个金属牌,回到了修理厂。
周一例行早会,刘副厂长简单的讲了几句之后,众人散会各自去忙自己的工作。
我跟在师父身后一直来到车间工位;前天夜里那辆闹鬼的出租车居然不见了。停在工位上的是一辆红色的天津大发——微型小客车。后保险杠只剩下了半截,左侧的尾灯没了,叶子板向内凹陷着,后车门上一个大坑,后风挡玻璃碎成了一堆玻璃碴子;一看就知道这是被追尾了。
我问师父怎么回事,难道是袁厂长让你前天夜里连夜加班修好了?师父说,班倒是加了,但不是前天夜里,而是昨天上午。
师父说,前天夜里他们把牛凯抬进了宿舍之后,袁厂长就让他回家了。并对他说;今晚就先这样,明天上午你加个班把这辆车修好,下午我会安排喷漆师傅接着把喷漆的活干完,争取明天夜里把车交给牛凯。现在你先回家休息,我留在厂子里还有点事要办。
至于究竟是什么事?计袁厂长没提,我师父当然也不会去问。
袁厂长只是交代说;今个这事过去就算拉到,别当故事四处讲,你我还都要指着这厂子赚几个养家糊口的钱儿呢,不是吗?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便又问了一句:“这么说昨天牛哥已经提车了?那他没问起前天夜里的事吗?”
“问了,但是我没插上嘴,袁厂长和他聊的。”师父说着拿出钥匙打开工具箱,拿出一把螺丝刀扔给我道:“先把撞碎的尾灯拆下来”
“哦,”我接过螺丝刀,一边拆一边有问:“怎么说的?我看那牛哥可是个精明人,不是三句两句就能糊弄过去的,再说他那一身伤是明摆着的”说到这我就忽然想笑;因为立刻便想到了被我浇了他一身的童子尿。
“你打听这个干什么?袁厂长没交代过你不要乱说吗?”师父说着也抄起了一把扳手,准备开始拆卸那那半截保险杠。
“好奇嘛,呵呵……不瞒您说,我一提起牛哥我就想起前天晚上我的那一大泡尿了”
“呲……”师父也引俊不止,但却只是白了我一眼,便熟练的将半截身子钻到了车身下边去了。
“说嘛、说说嘛……”我蹲下身子对正在拆卸保险杠的师父道:“我知道,袁厂长不让您到处和别人乱讲,但我不是别人呀!我是您徒弟呀!再说了前天夜里我也在,这事没必要向我保密嘛。”
“你……”师父从车身下边露出半张脸来,满脸的不耐烦看了看我:“你……袁厂长可交代过……”
“我知道,袁厂长交代你不要对任何人讲起这件事嘛,但我不是别人呀!就算昨天的事情我不知道但如果我嘴巴不严,把前天夜里的事情讲出去,那不是比昨天你们如何安慰牛哥的事情更严重?我既然能保密不讲前天夜里的事情,那你和我说说昨天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好吧!”师父或许实在嫌我啰嗦得闹心,于是索性对我道:“一听一过哦,不要和别人乱说!”
师父说,前天晚上他离开厂子的时候,牛凯还没有醒。直到第二天早上自己奉命再次来到厂子里加班的时候,牛凯居然还在睡着。后来直到接近中午的时候,自己已经把那辆车剩下的钣金活全部干完准备去休息室更换劳动服回家时,牛凯才总算醒了。
当时师父正沿着走廊往休息室走,路过寝室门口的时候就听里面有人呻吟了一声。师父推门进去一看;牛凯正揉着眼睛从床上翻身坐起来。师父便赶紧推门进去,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并问他感觉怎样。这时候,旁边床上传来一声想动。师父这才注意到,原来袁厂长也在,而且就睡在旁边的床上;看样子是昨晚就已经睡在这了。
牛凯接过师父手里的水杯,喝了一大口,喘了一阵子粗气,开口道:“古师傅,我、你……怎么回事?这是哪儿?”
“这是宿舍,咱们还在厂子里,昨天晚上你在车间门口昏倒了,被我们抬到宿舍里,你睡了一夜,现在你身上的伤感觉怎么样?昨晚的事还记得吗?”
“昨晚?昨……我……你们……”
牛凯似乎这才感觉到身上脸上的伤口有些不舒服,刚要开口追问。
却被从旁边床上下来的袁厂长抢先问道:“兄弟,你那车是怎么回事?”
“呃?什么怎么回事?”牛凯露出一脸惊讶相。
“看得出来,你是个明白人,昨晚的事情你应该记得,多余的话我不想说,我只说一句;这次你只是昏迷了十几个小时,如果有下次可能就没这么好运……”
“那……”
牛凯刚要说话,袁厂长却继续道:“我不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就是随口一问,你不想说就算了,当然我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有些事情碰见了,顺手能帮就帮一下,但也得人家愿意,如果不愿意,我绝不多管闲事”
“那……”
“我是开修车厂的,不是摆摊卖卦给人消灾的,如果这车没到过这厂子或者出了这厂子,你有闲钱请我,我也没闲工夫管你的闲事!”
说完,袁厂长掏出半盒烟,递给我师父一支,自己也叼上一支,对我师父道:“钣金活干玩了吧?干完就回家吧,告诉喷漆的师父抓紧干,天黑之前让车主提车;这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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