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浓,与两位皇子也相处融洽,还不让人有左右逢源之感,当然凭赵靖宜的功绩和地位,也无需这般,自是最最可靠的人了。
如过将来赵靖宜能拉他一把,他能寿终就寝的希望就更大了。
想到这里,来公公立刻笑如雏菊,脊背下意识地弯了弯,玩笑道:“那感情好,老奴与曹公公可是三十年的交情,当初一同在太后娘娘面前当差的。那老货倒是打得好主意,连养老的地儿都找好了,亏得王爷这般体恤的主子,今后老奴少不得舔着脸劳烦王爷了。”
连自称都换了。
赵靖宜微微地勾唇道:“好说。”
一路沿着宫道朝宫门走去,赵靖宜正琢磨着要不要再次夜探白府,就听到一人唤他。
“王爷。”卫甲从白府出来就等在宫门口了,却没想到自家王爷这么晚才出来。
赵靖宜翻身上马,一牵缰绳,侧目看他。
卫甲看他家王爷那大黑马的朝向就知道去往何处,不过他今晚刚被圆圆那丫头不客气地请出来,便硬着头皮提醒道:“王爷,林公子说,夜深让您不必再去见他,他已经歇下了。”
这话经过卫甲的修饰显得不那么不客气,而原话还是不提为好。
赵靖宜停下马,目光朝城西白府的方向望了几眼,忽的失笑道:“这个时辰他的确睡了,也罢,本王看上几眼便走。”
今日本该向林曦庆贺,只是皇帝兴致大发,一聊就到了深夜,连今日的绿头牌都没见呈上来。
赵靖宜心里有预感,春节之前怕是没有空闲时间两头跑了。既然无法对他的伯父大不敬,想着便先看两眼解解相思苦吧。
“王爷……”卫甲讪笑,“公子在气头上。”
赵靖宜微微一顿,“怎说?”
卫甲想起灯下的林公子冰冷着嘴角,含着讥讽的模样,虽温和着声音,但却硬生生地让他憋出一身冷汗。
“每次来都得摸黑爬墙,什么时候堂堂睿王爷有这癖好?还是我林曦见不得人,非得偷偷摸摸地往来,不配开门迎接亲王贵客?”
说完就把他请出来了。
卫甲暗暗叫苦,这总不能直接说吧?
从小便跟随着赵靖宜,卫甲从未欺瞒过,是以只能支支吾吾没个所以然来。
不说赵靖宜也已猜了个大概,思索一会儿便问:“曦儿等了许久吧?”
卫甲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赵靖宜于是不再多言,双腿一夹骏马,便朝着城西而去。
他虽对这情情爱爱之事并不精通,这回也是头一遭,不过此时此刻他清楚地知道,今日若真不去见见林曦,今后想要那人的日子就更茫然无期了。
果不其然,白府内院依旧空静,只有外院被睿王府暗中的人手所牢牢警戒着。
赵靖宜轻轻松松地摸到林曦的厢房,里面自然还是无人守夜,甚至连门也是轻轻一推就能推开的。
卫甲佩服地看着自家王爷旁若无人般摸了进去,自己则颇有眼色地站于门外放风。然而一转头,就看到耳房的窗子微微开了一道缝。
他下意识地抬手抱了抱拳,拱了拱带着讨好的意味。
他虽然为睿王爷亲卫之首,然而对林公子身边的小丫头却不敢给脸色。
那道缝迅速地被合上,接着圆圆从里面走出来,手里提着一盏灯笼,没甚好气地白了卫甲一眼,便朝后面走去。
不一会儿人就回来了,手里除了灯笼还有一个食盒。
卫甲赶紧过去伸手接过灯笼,圆圆瘪了瘪嘴没有说话,又看了他一眼,打开食盒从里面端出一碗姜汤递给他,还顺手塞了他两个白馒头,接着便默不作声地走进林曦的卧房。
只留下胳肢窝夹着灯笼把柄,一手拿着馒头,一手端着姜汤笑得有些傻兮兮的卫甲。
赵靖宜走到林曦床前,床上的人立刻转了个身背朝他。
“曦儿,没睡吧?”
黑暗中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睡着了。”
赵靖宜低低地笑了两声,顺势坐到床头,裹着被子的人朝里滚了滚,留下个漆黑的头顶。
“别憋着气,钻出来陪我说说话。”
一只手摸上他的头顶,林曦往里头缩了缩。
黑暗中赵靖宜笑了笑,过了半响,他突然翻身上了床,一把将裹成长条的人搂过来,拉下快没了头顶的被子,掐着林曦的下巴便亲了下去。
呼吸不畅,浓郁的气息扑面而来,掠夺周围,抢占林曦的感官。
这颇为霸道的举动之下,林曦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随他去了。
一声喟然轻叹唤了林曦的名字,赵靖宜亲了亲那湿润的唇,便凑到耳边喷了满耳的热气,“别气,今日实在不由我,我恨不得直接飞过来找你,想与你这般亲热,曦儿,十日未见可曾想念?”
林曦忍不住羞赧,黑暗下也看不清脸上的红潮,不过那热度却是节节攀升。
有些热,他稍稍松了松被子,手摸到赵靖宜的脸和脖颈,下意识地抚摸了两下,应了一声。
谢天谢地,可真不容易。
赵靖宜再次吻了吻他的唇,说:“今日先得恭贺你喜过院试,等抽了空,再好好为你庆贺吧。”
林曦忍不住弯了弯眼睛,“不过是院试罢了,等我过了乡试,考上进士再贺不迟。”
“好大的口气。”赵靖宜笑道,“不过我的曦儿,自有其本事。”
那是一定的,他俩虽是这个关系,不过他还是想靠自己的实力成就的地位。
林曦想到今日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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