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劈向魏谦。
“你个祸家的玩意儿,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东西!文武不成,尽给老子惹事,连禁足都不安分,还不如打死了事,早知道就该一生下来掐死!省得你连累家人!我真是作孽啊!”
魏国公越骂越气愤,手上越发使劲,魏谦起初还不敢多,后来疼了便忍不住后退避让,这让魏国公越发生气,“你还敢躲,你还有脸躲!混账东西,我打死你!打死你!”
“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这次魏国公真的是气恨了,下手越发沉重,突然脸上挨了一下,魏谦顿时哀叫起来,眼泪鼻涕一起掉下来。
魏谦是幼子,本就偏疼,这一声喊,让魏国公心顿时一揪,但一想到这混账东西惹的祸,更是气打不一出来。
下人看得面面相觑,有机灵的早已经去搬了救兵,请了老夫人和夫人,又有管家和妈妈们齐齐上阵,劝老公爷罢手。
正在这混乱之时,听到一声禀报:“老爷,梁王殿下来了。”
魏国公顿时握紧了鸡毛掸子,抬手就朝着魏谦的门面打去。
梁王阴沉着脸色进来,惊得两旁下人纷纷推开,他大步进了屋内,正好看到魏谦的脸上被魏国公打得血红一条,看起来面部狰狞吓人,顿时一怔。
“岳父大人这是做什么?”
语气虽冷,但脸色已经不是那么可怕了。
魏国公心里微微一松,但脸上越发愤怒,指着魏谦破口大骂:“惹了祸事,连累王爷,这种狗东西留在还能做什么!我恨不得打死了事!”
魏谦捂着脸,默默不作声,脸上那清晰的几道红印,看起来好不可怜。
本来上门问罪的梁王顿时也不好发作了,毕竟是妻舅,又还需要魏国公的助力,只好默默忍下,只是神色森然地盯着魏谦问道:“你何时买的题,又找何人做的文章?前因后果,给本王一一说清楚。”
面对梁王姐夫那风雨欲来的脸色,还有一旁怒瞪着眼一脸焦虑的魏国公,魏谦讷讷了几声,终于老老实实地回答。
自从被赵靖宜送回来禁足,魏国公就盯着他抄律法,好不容易抄地差点断手完了上交后还依旧出不去,魏谦烦躁地想掀桌子。
正好春闱前不久,平日的狐朋狗友趁着魏国公不在来找他,于是魏谦便哭着喊着让祖母和母亲心软放了他们进来。
这几人正是那日被赵靖宜一同拎走的几个,不敢对睿王爷有丝毫不满,便将怨气都放在夏书生等人身上。谈到近日里这些书生不是作诗吟对子,就是茶园开茶会,一个个文采斐然,引了一群追随者,都说高中有望云云,看得他们牙痒痒。
这些虽勉强中了举,但肚里有多少墨水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高中的机会渺茫。
魏谦一想到死对头萧玉衡地再次嘲笑声,顿时心里不平起来。
“这时,王云起说他能有办法弄到考题,这会儿大家都在押题,混在里面提前找人做一篇,谁也看不出来的。”魏谦缩着脑袋嗡声说。
魏国公听到这里就忍不住抬起手来,又生生忍住了,怒骂道:“你头上长得是猪脑子吗!不想着用功读书,就知道这些邪门歪道,简直是……简直是……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梁王眼里发冷,“继续说。”
“哦,我本来也不相信的,就问他真假,王云起拍着胸脯保证,他说那人也是这批考官里的,因为最近缺钱才准备铤而走险,最多卖给三个人,开口就要五百两。我唬了一跳,五百两可不少,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王云起就说萧家大郎放出话来我魏谦这回还得坐冷板凳,我就头脑一热答应了……啊——爹,疼,疼啊!”
魏国公听到这里就听不下去,抄起鸡毛掸子就是一顿胖揍,人年纪就大,打得气喘吁吁,只听到魏谦哭爹喊娘。
梁王冷冷地看着,心道若是能打死也算了事。
同是妻舅,怎么差别就这么大,这个时刻他无比羡慕有个萧玉衡这样妻舅的赵靖宜。
既然打不死,他也懒得再看了,赵靖宜好不容易名正言顺地帮自己将这祸家秧子拘起来,没想到还是惹出乱子。
魏谦榜上有名,还是二甲靠前,比会员榜眼更加惹眼,简直走哪儿都是他梁王的标签。
远处传来魏家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喝止声,还有国公夫人的心痛呼喊声,梁王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家,干脆一甩袖子,走了。
到了门口,正看见刑部尚书郑源带着刑部官差等在此处,同时还有大理寺员外郎及都察院都御使一旁陪同。
见到梁王,皆纷纷行礼,刑部尚书笑呵呵道:“梁王殿下原来也在此,我等奉圣上旨意,三司会省春闱舞弊一案,正要寻魏公子问话,还请殿下行个方便。”
说着恭恭敬敬地行礼。
梁王心情正差,面对刑部尚书也是皮笑肉不笑一声,“郑大人真有意思,你刑部拿人还需要本王的同意不成?父皇的旨意,本王遵守都来不及呢。人就在里面,刚遭了老公爷的一顿打,估摸着不抬着走不了。”
说着便昂首离开了。
刑部尚书是淑妃一表三千里的表亲,本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两人,不过是因了同一个姓氏倒是起来了。
梁王走了一步,又回头说:“本王这小舅子虽不学无术,但大奸大恶之事是想不出来的,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账东西引诱他,这种人,更是可恶吧?”
刑部尚书恭敬地再次行礼,“我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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