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柏文立刻说:“没什么,觉得这位先生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他问薛椋:“你是x大学生吗?”
薛椋点了点头。韩柏文说:“真巧,我也是x大的,你怎么在这里?”
薛椋经常在参加学校演出,被认出来也不奇怪,言简意赅地答道:“陪老板出差。”
韩柏文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他摇摇头,没往下说,却颇有些未竟之意。
这语气让薛椋不太舒服,如果是在平时,他能直接反问到这人脸上去,但现在一举一动都关系着雁翀的面子,他不好轻举妄动,只好默默地咽了一口气。
谁知就在此时,一直在他脚边打转的边牧忽然猛地挣开绳子,一阵风似地窜了出去,呜嗷一口叼住个褐色的小东西,撒着欢、摇着尾巴返回来给主人献宝。程珊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后让了一步,薛椋见她害怕,便蹲下身,从狗嘴里接过那小小“猎物”。
他定睛一看,忍不住笑了。
“是……什么?”程珊战战兢兢地问。
薛椋说:“哈哈哈,这可真是‘狗拿耗子’了。”
他像生怕韩柏文没听见一样,还特意抬头看了他一眼。
韩柏文:“……”
雁翀弯腰一看,他手里托着的是一只大尾巴松鼠,后腿被牧羊犬咬了一道伤口,蜷在薛椋掌心,惊恐地吱吱乱叫,还不断试图用门牙咬他手指。薛椋从桌上坚果盘里摸了两个榛子给它抱着,说:“有抗生素吗?我回去给它包扎一下。”
雁翀皱眉问:“能救活吗?”
“不知道,试试吧,总不能见死不救,”薛椋说,“万一这是国家保护动物呢?”
程珊小心翼翼地凑过来,似乎是想伸手摸摸小松鼠,薛椋忙稍稍避让开,温声说:“小心,它会咬人。野生动物身上恐怕有寄生虫,我一个人沾手就行了。”
“嗯。”程珊点头,脸上不知为何有点发红。见薛椋要进屋给松鼠处置伤口,也想跟着一起去,轻声问道:“你喜欢小动物吗?”
薛椋:“是啊。”
程珊没话找话:“有多喜欢呢?”
雁翀突然在他们身后重重咳了一声,薛椋顿足,余光掠过他面无表情的脸,随即侧头对程珊笑了一下:“就……顿顿都有吧。”
第5章
周诚本是来带他们去游湖的,薛椋要给松鼠包扎,便让他们先走一步,自己随后再去。程珊则说是自己的狗咬伤了松鼠,要留下来帮忙,雁总则根本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抓着薛椋的肘弯,拔腿就往别墅方向走去。
“哎……”程珊要追,被她姐一把薅住,按在原地,面带笑容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有点眼色,那是有主的。”
雁翀撂下俩总,跟着个助理跑了,未免有点不给面子,小周总绿着脸,心塞地握住未婚妻的手,宋总像个弥勒佛似地呵呵笑:“年轻人。”
韩柏文气的脸都有点扭曲了,忍不住说:“雁总怎么会跟这种人……”
宋总闻言,转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韩柏文登时噤声,垂头不言,小周总眼看气氛越来越尴尬,忙站出来圆场:“那这样,我看咱们也别干站着了,先去坐船看景,让他们俩自己鼓捣去,一会儿我再让人来接。走着?”
另一边,别墅房间里,薛椋双手捧着松鼠,雁翀小心地用棉签清理它身上的伤口,松鼠大概也知道这两人是在救它,不再张牙舞爪吱吱乱叫,而是安静地伏在薛椋掌心里,大尾巴在他指缝一甩一甩。
薛椋笑了起来:“真乖……好痒。”
雁翀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喜欢它?要不然带回去养?”
“别了吧,”薛椋说,“人家在山里自由自在的,被我救了一命就得以身相许,这算怎么回事。”
鬼使神差地,雁翀脱口问道:“那什么样的以身相许,你才肯要?”
薛椋目光猝然与他相碰,又立刻躲开,像抓不住的萤火虫一样飘忽。他忽地哑口无言,侧头清了下嗓子才说:“……你情我愿吧。”
想了想,又道:“不过要是心甘情愿,那也不叫以身相许了。”
雁翀若有所思地说:“看样子你不喜欢倒贴的。”
薛椋:“……”这个结论听上去确实没毛病,但怎么总感觉意有所指,像是暗搓搓地黑了谁一波?
这一处度假村占地百亩,主打湖景山色。湖水幽碧,竹林苍翠,船是仿古式,船舱宽敞,可以在里面休息,也可以在甲板上钓鱼,湖心有个小岛,周诚让人在上面安排了一桌湖鲜宴,鱼是鲜鱼,笋是山笋,还有新采的野菜、新鲜的野味,既风雅高端,又绿色天然。
雁翀和薛椋上岛时,不止宋总他们,还来了其他客人,两人此时到达不算特别突兀。雁翀很快被人拉走聊天,薛椋找了个离他不远的地方坐下看湖水,随手在旁边绿树上掐了点嫩叶,引得水面上游鱼唼喋,自己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韩柏文跟在宋总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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