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源这几天跟着福伯也学到了不少关于花卉的知识,日子过得倒也安稳。
他这两天算着也快到给晴儿外婆拆线的日子了,想着得找个机会向大小姐请个假回鸡鸣驿一趟。
他刚刚浇灌完花园,正要躺下休息一下,就听到院子里传来王小二呼喊自己的声音。
我擦,这家伙是故意打扰自己休息的吧!怎么每次都在自己想歇歇的时候来找?
林清源只好郁闷地走了出去,看见王小二嬉皮笑脸地站在门口,语气不善地道:“我说你怎么一天到晚的总往后花园跑,信不信我向福伯告你偷懒?”
王小二立马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跑到林清源身边说道:“源哥您可别告诉管家啊,我不是来偷懒的,是有人拖托我给你送封请柬来着。”他说着边从手里递上一样东西。
林清源低头一瞧还真有一封红色的请柬,可谁会给自己送请柬呢?
他疑惑不解地拆开请柬,扫了一眼上面得文字,如梦方醒。他差点忘记了那晚诗坛会姬如月曾说过要邀请自己参加什么义卖活动,算算时日子应该是今晚了。
林清源本以为那是姬如月是客气之词,没想到竟然是认真的。想起那晚和姬如月在船顶放灯时的璇旎,林清源至今记忆犹新。
不过就算自己想去参加,首先的弄到大小姐的出门令才行。
他想了想,把请柬塞进口袋里,对王小二道:“行了,这次你偷懒这件事我就既往不纠了,不过嘛,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行。”
“什,什么事?”王小二脸色一苦,心道,明明是你硬要扣我一个偷懒的大帽子,现在还要和我讲条件,带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林清源嘿嘿一笑:“也不是什么难事,今天晚上你只需要在我的床上睡一晚即可,怎么样不过份吧?”
“啊?睡,睡,睡一晚,你床上?”王小二看着他猥琐地笑容,顿时惊恐地颤道,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
林清源知道他理解歪了,气的上去给他一个爆栗,臭骂道:“你个猪头瞎想什么!就是让你替我值班,没别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王小二拍拍胸脯,松了一口气。放心你妹夫!林清源无语地白了他一眼。
王小二想想又担心道:“源哥,那万一被小姐知道了怎么办,我好不容易聘到林家做了家丁,可不想被辞退了。”
林清源不耐烦道:“我说你怎么跟姑娘家家的,痛快点一句话,帮不帮?我一会还要去见见福伯呢。”
一听林清源把福伯搬了出来,王小二只好屈服于林清源的淫威之下,忙道:“我帮,我帮还不行嘛?”
林清源心中一乐,成了!他脸上一副淡定的模样:“早说不就完了,磨叽!今晚戌时你就到后院来,我在屋里等你,不许迟到啊!”
王小二苦逼地点点头,发誓以后再也不到后花园来了!
搞定了王小二之后,林清源也没了倦意,便悄悄从后院走了出来。林家对下人的规矩甚严,按照规定低等下人是不允许随意出入工作的地方。
可林清源是个闲不下了的主儿,要是让他天天在后院待着,还不得憋出病来。
他来到后花园的石板路,小心翼翼地从假山后探出脑袋,查看外面的情况。待没有发觉没有人时,才蹑手蹑脚滴走了出来。
尼玛,出来透个风弄得像偷情一样,小爷我容易吗?
他这头正抱怨着,却正巧迎面看到一位公子哥从外面有走了进来。
林清源立马一转身又躲进假山后面,长长舒了一口气,暗道好险。然后林清源借着假山作掩护,弓着身子慢慢朝外面看去。
而等他看清来人以后,又惊奇万分。来人不是别人,竟是白宁!
他来干什么?又是来向大小姐示爱的?林清源不禁被他恬不知耻的执着精神而“感动”了。
他看了看白宁身后并未带随从,于是便悄悄跟在白宁后面。
林清源一直跟到正房前才停住脚步,再往前就是林家的议事堂了,那是林家最高级的议会所地,是连福伯都不允许进入的地方。
林清源皱着眉头,沉吟想道,看样子今天林家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商议,不然平常议事堂的门是不会打开的。
可这白宁来这又是怎么回事?就算白宁身份显贵,可这毕竟是人家内部的商业机密,也轮不到他来插手吧?
这时,又从门外走进两位老者,少说也得有五六十岁了,看样子应该是林家元老级的上层了。
林清源见人越来越多,他自知不好再呆下去,便赶紧离开了。
回到后院后,他躺在床上,思索着福伯曾对他说的话,再联想起刚刚的一幕,林清源淡淡的感受到了福伯话中的含义。
表面光鲜华丽下,实质外直中空。
林清源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很疲惫,眼皮开始不断地打颤,困虫上头,最后脑袋一歪,昏睡过去。
门口走进一个倩影,径自走到林清源的床边,缓缓低下身子,用一双温柔无比的目光注视着他:“小淫贼,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说后,葱白纤细的手中变出一粒药丸,给林清源喂了下去。
她走到门口,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林清源,最终在脸颊滑下了一滴眼泪。
这一睡直到傍晚林清源才转醒,他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很渴,而且非常渴!
“咕咚”地连续喝了两舀水后,林清源这才止住嘴,那种口渴得感觉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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