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娟回到家,重重把手中的菜篮扔到桌子上。
旁边的正在啃着木薯饼的钟离平看到孟娟那样子,皱着皱眉头,自家婆娘这样子,真是影响他的胃口,他快速把嘴中的木薯饼吞下去,咂砸吧嘴,香,香,真是香,这面包木薯,真的香,这才对孟娟道:“怎么了?这一大早就发脾气,谁又惹着你了!“
这面包木薯做的不错,不枉他从另一个县里买来的种,又把它早早地种下,吃着就有一股香甜的面包味,比本地的木薯好吃多了,等来年,多种点。
“还能有谁?还不是你那个好妹妹!”孟娟不无好气地说道。今天一大早就去摘菜,谁知道就遇到那对母女,真是晦气。
她早就说了,败坏门风的人不能留,要是搁旧社会,钟离善遇到那种事,应该早就被人拉去浸猪笼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子,活的多滋润。
那种贱女人怎么不去死,活着不仅丢人现眼,而且还把她们钟离家的门风给败坏了。
现在出门,别人说到钟离善,总是一脸兴味看着她。
真丢人!
而且,昨天她还纵容她家的那种贱种把她的宝贝儿子推下山!
而她公公,居然没有给她讨回公道,就连一向跟她同仇敌忾的婆婆,昨天居然一声不吭。
真真气死她了。
“老四不是还没有回来了吗?怎么惹到你了?”钟离平撇撇嘴,然后低头,又啃了一口手中的饼,香,真的香,要是多放些油就好了。最好是花生油,而不是现在这种猪油,吃的没有那么香。
“我哪里说的是小姑呀,我说的就是你那个败坏门风的贱丫头。”孟娟愤恨不平地说道。若不是那个贱丫头和那个贱种,她今天出门的时候就不用顶着异样的目光。
她今天去摘菜的时候,平常和她要好的媳妇都不往她的前面凑,而是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别以为她不知道她们说她的坏话,说她养的儿子把那个贱种推下山。
明明是那个贱种把她的儿子推下山去的!那个贱人巧言令色,把罪名安在她儿子身上。
只恨她当时不在现场,要不然,看她不把那个贱人打的满地打牙!
这下好了,日后她儿子背负着这个恶名,还怎么上学?还怎么娶媳妇?
孟娟越想越恨。
“她怎么着了你?!”钟离平嘟囔一声,然后继续啃面包木薯饼。说了那么多话,他的饼都快冷了,冷漠了就不好吃了,一股着猪油味。她不知道这个女人一大早地发什么疯,不就是出去摘个菜,回来就这副模样。
“怎么着了我!钟离平,你有没有良心?你有没有当一个父亲的样?自家的儿子昨天被人那么欺负了,一声不吭,啊!以后儿子背着那个罪名,还怎么上学!还怎么娶媳妇!”孟娟看到自己的丈夫钟离平毫不在意的样子,也火大了,气的直道。
钟离平一阵头痛,昨天娘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根本就不关火龙果的事,是他儿子嘴谗,贪图火龙果的捻子,所以快到山脚时候把火龙果的的捻子一把就抢给珠珠,然后转身把火龙果推下山去,因为转身的动作太大,自己也跟着掉下去。
全是那个小子自己做的孽,跟火龙果一丁点关系到也没有。他原本也是想着是火龙果把富儿推下山的,但是知子莫若父,看到自家儿子那副心虚的样子,却是知道儿子真的做出了那种事!
再说了,自家的那个婆娘也不想想,富儿当着那么多的人脸说出他不小心推了火龙果,这事,就是他们想翻案也不成!
这般想着,钟离平的火也被挑起来,“我哪里没有良心了,昨个儿,我一宿没有睡。富儿是我自己的儿子,我的根,难道我不心急?不心痛?!”他现在背负着恶名,难道他不心急?他不心痛?只是,现在急也没有用,痛也没有用,倒不如等这件事平静下来,再做些别的什么的。
昨天才发生那件事,现在就若再出事,傻子都能想到。
“你有良心,你心痛!你着急!我看你一大早吃木薯饼吃的挺香的。”孟娟嘲讽地冷哼一声。
“行了,别在这里丢人了。这件事,我自有决断。”钟离平沉下脸,三口两口把那个木薯饼吃了,连再去厨房拿一个的想法也取消了,一大早了,跟个蠢婆娘动气,真是~
钟离平把手往身上的衣服擦了擦,然后就见了门。
孟娟看到钟离平这样子,气的把桌子上的那个装着菜的菜篮一推,然后一屁股就坐在凳子。
刚才钟离平明显是发了火了,就算是她,也不敢触他的眉头,别的不说,他打人的力道就很痛。
孟娟自认为对自己丈夫也有一定的了解,他既然说会做别的事,肯定会做,她就只等着那个贱人和那对贱种倒霉,只是如今,这口气,太难咽下了。
孟娟正坐在凳子上想法子怎么整治钟离善和那种贱种,就看到自己儿子打着呵欠,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钟离富一出来,就看到孟娟坐在凳子上,他鄙视地看了看桌子上的那个菜篮子,不用想,又是青菜!
他不满地撇了撇嘴,满脸不开心地道:“妈,怎么今天又是吃草!天天吃草!我想吃红烧肉!”天天都吃青菜,他又不是牛,哪能天天吃?他想吃红烧肉,大块大块的红烧肉!
孟娟一听就心痛了,自己家孩子昨天受了那么大的罪,被人从山上推了下来,全身都摔痛了,昨天还被全家人说了一通,昨天晚上,还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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