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手捧布鞋浮想联翩,设宴勾引惨遭冷落
少妇芳颜冷嗖嗖,梦媛媚眼闪明眸。
碎花内裤露小腿,手工布鞋镶黑绸。
香水喷洒嫩脚面,红膏涂抹白趾头。
两只秀足美如玉,色鬼向来爱金勾。
话说我将老赵送到医院,摘下鱼钩,包扎好伤口后,我便根据老赵提供的地址,按图索骥地找到了那个家庭作坊似的布鞋店,给我开门的是一位矮胖的、有些呆头呆脑的乡下姑娘,待我说明了来意,方才获准进入屋内,我换上托鞋,跟着胖姑娘走进了客厅。客厅里到处摆放着布匹、鞋料、胶水、浆糊、瓶罐、刀剪、软尺之类的、皆与制鞋有关的材料和器具,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怪异的、隐隐有些剌鼻的气味,尤其是布匹的气味,让我不由的想起奶奶当年盘腿坐在炕头上,往布料上涂抹浆糊的情形。而这间制鞋的场所,并没有奶奶的身影,透过一垛垛随意码放的布料,我看见一个女人正埋头于缝纫机前,哒哒哒地忙碌着。胖姑娘冲女人唤道:“姐——,有人来做鞋了!”
“请进,”随着一声轻柔的呼唤,一位二十六、七岁的妙龄女子从缝纫机旁站了起来,我循声望去,但只见:女人丰满而又白晰的身子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碎花内衣;一头浓黑的披肩长发在日光灯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一对雪亮的、鼓突突的大眼睛放射着即缭人魂魄、又让人有种莫名怯畏感的柔美之色;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女人内衣最上端的扣子松开了两个,如此一来,白嫩嫩的sū_xiōng若隐若现地呈现在我的色眼之前,直看得我想入非非:女人的肌肤好白哦,她的大奶子一定很出色吧?但见女人肥嫩的小手推了一把缝纫机案台上的碎布,问我道:“大哥,您是做衣服还是做布鞋啊?”
哗——啦,女人这一推,缝纫机上的碎布哗啦一声乱七八糟地散向各处,扬起滚滚的布屑,泛起更加浓烈的、布匹所特有的气味,我悄悄地吸了口气:啊,多么熟悉的气味啊,大概有几十年没有嗅闻到了。女人开裂着两个扣子、挺着咚咚乱抖的大胸,表情漠然地向我走来,周身上下,附着布屑、泛着布味、又散发着诱人的体味,同时,沾着线头、抹着浆糊,诸味交织混合在一起,让我不由得回到了童年时代。
女人一对迷人的、缭魂的大眼睛极其淡然地盯视着我,仿佛在问我:你怎么不回答我啊?你傻怔着干么啊?
“做鞋!”在女人目光的逼视下,我忙不迭地应了一声,目光又从女人的上身向下游移而去,女人下身也是穿着淡粉色的碎花内裤,裤腿较短,露出两只白嫩嫩的小腿肚,女人赤脚蹬着一双自制的布鞋,鞋面是黑色的绸布,泛着莹晶的暗光,一条也是黑色的布带从洁白细腻的脚面上横拉而去。望着那式样陈旧、却是让人浮想联翩的布鞋,我仿佛从空时隧道一下子回到了几十年以前:我想起了那个贫穷的、饥饿的,却是火热的、难忘的年代;我想了破败不堪的校园、吱呀作响的书桌;我想起了穿着打布丁花衣裳的女同桌;我想了跳皮筋的小女伴;我想起了与我年龄相仿的小姑以及她众多的、统统坚持让我称呼她们谓“姑姑”的女伴们;我想起了生产大队的墙头;我想起了小池塘;我想起了柴禾垛;我想起了;我想起了,……
“大哥,您要做什么样的鞋啊,多大号的?”
女人的提问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从空时隧道里拽回到现实中来。我蹲下身去,手指着自己的大脚丫子道:“我,我想做一双赵哥那样的,不分左右的布鞋,穿起来即方便,又很有些情趣!”
嘴上这样应承着,而我的一双色眼依然像臭蚊子般地叮在女人的双脚上,望着女人那白净净的小腿肚,诚如鲁迅先生所言,我联想到了大腿;从大腿,我又联想到了生殖器;从生殖器,我又联想到了xìng_jiāo、杂交、làn_jiāo、私生子、……
“大哥,”女人顺手抓过一条软尺:“那好吧,来,我来量个尺寸!”
说着,女人命我坐到沙发上,然后,她握着软尺俯下身来,一只手搬起我的脚掌,身子往前微倾。哇——,我的目光唰地射向女人的胸脯,登时色血狂涌,您猜我看见了什么?从女人衣扣开裂处,我看见一对雪白也似的大奶子,那个洁白啊、那个细腻啊、那个丰满啊,用文字简直没法形容了!
女人似乎没有觉察到我在偷偷地欣赏她的奶子,手搬着我的脚掌,非常认真地量来量去,为了不让女人发觉我下流的所为,我故意没话找话地转移着女人的注意力:“我的奶奶也要做一双,不,要做好几双,她的脚有些畸形,任何商店里也买不到适合她穿的鞋子!”
“特型鞋,”女人埋头言道:“那你必须把鞋样子拿来,否则,我无从下手啊!”
“好的,过几天我就给您送来,”我假惺惺地应承一句,心中暗道:奶奶家距离这座城市足有千里之遥,我总不能为了做几双布鞋而去跋涉一番吧!
女人量好了尺寸,将我的脚掌放了下来,让我三天后来取货,望着女人脚上蹬着的布鞋,我突然萌生出一种奇异的想法来:“老妹,你这双鞋真漂亮啊,我的姑姑也喜欢穿自己做的布鞋,可是她得了一种怪病,手腕不敢用力,自己纳不了鞋底,老妹,你家还有这样的鞋么,能否卖我一双,我送给姑姑,”说到此,我充满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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