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开始防小偷了
在首先拿下一局的情况下, 连输三局,以1:3的总成绩彻底输给了l。
观众有的欢呼, 有的咒骂, 有的兴奋, 有的沮丧,各种表现,不一而足。
她也有些沮丧, 她看着哥哥,可哥哥依旧是那幅天塌下来都不为所动的表情。
l发挥得太好了。在第一局失利后他们迅速地调节了自己的状态, 接着迅速从中路突破,前期便拿了下塔迫使ar分兵守中塔, 快节奏的打法让前期装备还没成型的胜者为王非常苦闷。
而最后一局则是西门吹雪的个人表演秀,他将ar的中单, 也就是那个顶替血沙上场的长岛冰茶——单杀了整整三次。面对这样一个发育良好的中单刺客,尽管ar这边的胜点胜者为王操作再好,也无济于事。
沮丧之余,她想起了血沙。
此刻的血沙,应该是什么心情呢?
*
当冰茶推开教父房间的门时,教父正在写日记。
教父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 每天写的不是很多,可能只有寥寥几语,所以那个厚厚的日记本陪伴着他走过了很多地方。
那些有名城市的咖啡厅, 夜晚的飞机上, 长途火车, 小旅馆中,甚至还有广场前的长椅上,都留下过他拿着日记本的身影。
冰茶看着那个日记本,想象着教父会写什么,是反省这今天的比赛吗?还是一些抱怨的责怪的话。想到这里他停止了思考,硬着头皮说道,“今天的比赛是我的错,是我没发挥好才这样的。”
这句话他之前已经在脑海里想了很多遍了,如今像背台词似的将它背出来,倒也不费劲。
“嗯。是你的错。”教父这样说道。
冰茶有些意外于教父的话,印象里教父从来没有则被过人。其实他来的时候是抱有一点侥幸心理的,希望教父不要责备自己,毕竟……他也只是个临时替换的替补。
教父当然能看出他的意外,也能看出他的不安。
“我很想对你发火。”教父走到书桌前把笔记本合上,这样说道,“尽管你是替补,没有再国际赛事上露过多少脸,可你不缺乏团队比赛的经验。你的个人技术不下于血沙,和西门也没有差多少。所以,你为什么会打成那样?”
冰茶低着头没说话。
“你是不是觉得打打国内的比赛,平时在做一下直播赚钱就满足了?”教父继续说道。
冰茶还是没有说话。
“你没有打大型比赛的素质。我感觉你是根本不想培养自己这种素质。”教父说道,“你回去后自己想想,我不是在责怪你,我只是让你确认一下自己以后究竟走哪条路。是钱和生活,还是国家和梦想。”
送走冰茶后教父一个人捂着脸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叫电竞圈其他人看到估计都会惊讶。印象里的教父从来都是从容的,对任何事都是宽容看之的,如今摆出这样沮丧的表情,足够令人意外了。完全的宽容其实是一种无情,而教父还做不到这种无情。
他这样沉默了好久,然后拨通了血沙的电话。
“晚上好,队长。”电话里传来血沙的声音。
“晚上好。”教父说道,“在干什么呢?”
“看了本通俗小说,谄媚和哲学并存有的意思玩意儿。大概是这家伙将自己的梦想和所谓的现实努力糅杂在一块儿的畸形产物。”血沙撇了撇嘴,不屑地说。
“哈?”
“杀人的不是我,而是这个时代。当重重帷幕落下来的时候,当命运车轮滚滚而来的时候,我知道我在劫难逃,我除了继续走下去别无选择,尽管我的终点是死亡,可我的路程是永生。——什么破几把玩意儿。”血沙说道。
“这说明那个作者很努力啊。”教父笑着说道,“你应该宽容些。”
“夏虫语冰,妄自猜测罢了。活不过百年的人总是狂妄着永生这样的话题,这就是狂妄和胡乱扯淡而已。”血沙不以为然地说道,“最后结局是勇士拯救了世界……呸,真是不错的结局。”
“勇士拯救世界,这不是很美好吗?”教父说道。
“好吧,是很美好。”血沙说道。
教父沉默了几秒钟,说,“我刚对冰茶发火了。”
“你早该对他发火了。”血沙说道。
“这场比赛不全怪他。”教父说。
“你仿佛说了一句废话。”血沙说道。
“嗯。有时候就该说说废话,缓解心情。”教父说。
“这倒是。”血沙说道,他顿了一下,“我早就和你说过冰茶的情况,而且顾星辰进入队中后冰茶的位置就更尴尬了,俱乐部那边明摆着是要轮换着打,顾星辰的中单刺客问鼎国服是没问题的。”
“顾星辰很强?”引进顾星辰是俱乐部那边的意思,他这个队长其实并不是特别了解情况。
“很强。”血沙说道,“他的中野都是一线水平,他的刺客在我看来有望封神。”
教父沉默了几秒,说道,“你和冰茶说过这些情况没?”
“说过。”血沙回答。
“他怎么说?”教父问道。
“他认为我在打压他。”血沙说。
教父摇了摇头,“还真是……”
“我就是在打压他。”血沙理所当然地说道,“队里一线中单就两个,不是我上就是他上,我不打压他打压谁?”
教父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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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道晚安后挂掉电话,教父的心情恢复了不少。他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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