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似曾相识的废墟,我一露出思索的表情时,旁边的妹妹就开始了她一反平常的腹黑嘲讽。
“只是晕了一下就变得这么蠢,果然还是得把地址和原图都给你吗?”然后她点开了自己座位旁的一个屏幕,上面出现了一个家庭餐厅的地址和图片。
“简单来讲,这个空中战舰fraxinus位于地面上空15000米,而与战舰垂直的就是那个家庭餐厅了。”(作者:某种意义上来说,手机信号能传播到15000米的高空也是非常厉害啊,但,人家设定如此。)
“哎哎哎,空中战舰?15000米?等等,琴里你是怎么在这......”感受到琴里目光的我止住了自己后半截话,然后她抚摸着额头。
“果然还是得给你好好捋捋,a就是想用暴力手段干掉精灵但没成功过的部队(说道此处琴里貌似闪过了一丝笑),当然,我们推崇另一种,或者说我们这里的人就是为此聚集的。”说完琴里就转身点开了屏幕。
嗯,以我多年的语言学铸就我的文字判断能力来说,那应该是(让精灵----恋爱吧),所以说。“你是打算让你老姐我成为倒追女一般的存在咯,是吧,我可爱的妹妹啊。”我的脑袋貌似暂时停止思考了。
“以过程和结果来说,是的。”琴里若无其事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那么,就这么简单?”我再次发出了不信任的音调。
“如果你还要问个一万遍的话,我的回答依旧,是的。”琴里的语气又开始带上若有若无的嘲讽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们的士织同学被用某些特殊方式说服之后签订了某些协议,然后就被扔回自己家歇着去了,可是因为今天一天这么多爆炸性的信息刷了士织的脑。想睡吗?大脑:睡你麻痹起来嗨!
第二天,士织就这么顶着不怎么明显的黑眼圈(熬一天夜就会大面积黑眼圈什么的,其实真实性因人而异)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到了学校,果然又被殿町来了一发大大的拥抱和询问我的身体健康,在周围的男性同学又是一对百合的视线中,我们步入了神圣的殿..........咳咳,神圣的学校里面,虽然我不怎么认为它神圣就对了。
因为琴里说过一两周左右才可能有一次空间震,本来应该正常渡过一两周左右的上学时间的我就这么被人拉到了一个体育器材室,说真的,先不说他是怎么弄到这个地方的钥匙的,也不说这个地方究竟有多么臭名昭著,但拉我过来一定是有事要说吧,这样死死地盯着我2分钟了啊,折纸兄你究竟想干什么啊,我甚至已经预想到了那帮一出事就能来一波花边绯色大新闻的“记者”们会给我来一段什么样的奇妙故事了。
或许是感受到了我视线中不断地怨念吧,他终于来了句“昨天你为什么在那里?”
“寻找我那个把手机丢在了家庭餐厅的妹妹。”
“那么,昨天你看见了我吧?”
“恩”这不是废话吗,我甚至都问了你一句啊,在内心的吐槽貌似止不住了。
“那就别说出去吧,不然你不会有安宁日子的。”
“那你为什么会去恨那个男子。”话刚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多嘴了,但好像是某股恶意在推动着我说出。
“那是因为,一家之仇。”虽然只有简单的四个字,但是那股恨意已经凝聚成钻头突破天际了。
“不过因为空间震而死的人还是很多的,为什么,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更加,恩,具体的恨意,一开始就很有目标的恨意呢?“
“因为那是我亲眼见证了精灵杀我父母的时刻。”居然是主动出手的粗暴的精灵,难怪了。
两人无言,不久之后,折纸再珍重吩咐一句别说出去了就走了,而我还在原地想着这些年我究竟落后了多少,我妹妹是某个特殊机关的总司令(后面的说服中琴里表明的,虽然士织早已明白),我的学霸同班是个驾驶着机器与未确定生物对战的特殊部队队员,而我......好像听到一个熟悉的重物撞击声?
周围就这么因为那重物撞击声而聚集了一些同学,他们的聊天让我了解到了几个信息,是个新来的男老师,穿着奇怪的衣服,眼镜,黑眼圈,一个绒毛猫玩具插在胸口的口袋中,还有一头如同海藻一般混乱的头发。
为什么我好像突然知道是谁了,用力拨开人群挤进去看了一眼之后,我确定了,就是那个走路都能把自己撞晕的神奇的令音,为了撇清自己与他的关系,我开始试图挤出人群,但.....为什么脚上有一些被束缚了的感觉呢,好像是一只手啊,哈哈哈,是谁会趴在地板上和我开这种不健康的玩笑呢,不管了,让我出去啊!
可是死死地拉住我的手并没有答应,然后令音就把我拖走了。
接着就把我拖到了保健室,又是一个臭名昭著的神奇地方,不懂他们为何取材在这。
“在学校里就叫我令音吧,恩,听令妹也就是总司令讲你是毫无经验的人,完全没有一丝交际花的风范,原话如此,请不要介意,然后总司令就要帮你展开强化训练,那么去物理准备室吧,高板小姐。”这段话槽点好多啊,完全不想吐槽,一吐槽就要输了的感觉啊。
虽然心里是这么说,可我还是顺从的跟在他后面走上了去物理准备室的路,路上顺带收获一个在卖萌的妹妹一名,然后......
“我不是很想确定这是物理准备室,但门牌上面写着,所以你们究竟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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