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会计马雪荣已经放话了,有合适的人选,俩人关系lùn_gōng论私都很密切,碧莲一而再、再而三的思索,怎么办呢?按照雪荣姐的交待,家境工作人品各方面都不错,又是给雪荣姐家属一个单位,这样的条件是打着灯笼没处找啊。
张宝自从听到会计马雪荣与叶碧莲的窍窍私语,是心神不宁的。此时天空是晴空万里,怎么飞来一群乌鸦嘤嘤叽叽喳喳叫个没完,好像有什么不祥的预感还是要发生什么大事儿以的。
张宝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办公室,临窗而立,身影被阳光笼罩着。窗外望出去,一片透明的蓝天,连一丝浮絮都没有,像被过滤了一切杂色,此时一个人止不住感叹:海!你知道此刻我在想你吗?
张宝静静地望着窗外不远处,熟悉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仿佛那是件稀世珍宝,那样专注,那样一丝不苟“无论她以后怎样,或是她嫁给了什么人,有了孩子,离我千山万水,隔我悬崖百丈,过和我不相干的生活,我都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此时的碧莲仍一无所知的忙着洗拖把打扫卫生,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在一个人的视线里。
依旧是那样的忙碌,碧莲也止不住发呆地说,碌碌无为,或许,平平常常、平平淡淡才是真。
谁料下班前脚刚踏进家门,只见一声的训斥,“看你干的好事儿?”
碧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说,“妈,怎么了?”
碧莲妈是气急败坏地说,“怎么了,谁知道你天天忙的是啥?你管那么多闲事儿干嘛?让爹妈的老脸往哪搁?”
更是一头雾水地说,“我做错什么了?一:不经你的允许没有跟人见过面,二:更是牢记您的教诲,不经您的允许不谈恋爱,三是不违纪不犯法。妈!我到底怎么让你丢人了?”
碧莲妈面红耳赤激动地说:“你知道,你爸今天上街遇到谁了吗?”
“谁?”碧莲惊奇的出口一个字。
“方局长!”碧莲妈简短的三个字却振振有词。
碧莲一脸不屑地说,“方局长,怎么了?他是推荐我进公司了,可他早调离了,我也没有去找过他,更没有惹过什么事儿啊?”
“还没惹过什么事儿?你惹的事儿还小吗?你知道人家都怎么评价你吗?”
碧莲不无表情地说,“怎么评价随他们的便!我就是我!”
碧莲妈抑扬顿挫地说,“是!你就是你,把爹妈的脸面不丢光是不算完。人家说了那话,你爸是气得站都站不稳了。”
碧莲执着认真地说,“到底是说了啥话啊?我倒是听听,我做错啥了?”
“啥话?”碧莲妈此时气得前俯后仰,上气不接下气,停顿半天说了三个字“神经病”。
碧莲愣了,怎么了?到底是为什么?谁会没有伤疤,谁会没有痛楚,为何要触痛别人隐忍的一颗泪呢?
见碧莲没吱声,碧莲妈解释道,“人家不是说你得过病的神经病,是评价你神经病。谁让你多管闲事了,公司再乱,再几个月不发工资,饿住你自己了吗?谁让你操心,真是!”
明白了妈的意思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碧莲妈不隐不瞒直直地说,“是不是你给那个什么新上任的吕局长写信了,还写了四十八页,让人家看了两个多小时,你显摆啥?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砰的一声关门声,“是我神经,人家都说我神经病,给您丢人了,没啥了不起,就这点本事儿,你满意了吗?”
也许是触痛了碧莲深处内心的痛,说话颤抖的含糊不清、言语中带着哭腔,一字一句里透露着撕心裂肺的痛。
碧莲妈不知是火上浇油还是两代人深深地代沟,在门外叫喊道,“你别在家耍威风了,门坏了你装一个去,有本事儿找个婆家嫁出去,懒得操你那份心,滚得越远越好!”
不知是计将还是无心,碧莲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下班后,便应了雪荣姐的话,准时赴约。
下班后,天微微地黑,可闪烁的路灯依稀可见。细长的眉毛,高挑的鼻梁,尖细的下颚,加上一双明亮得像钻石般的眼眸,时而闪着睥睨万物的神彩,碧莲怎么看,总感觉像只养尊处优、趾高气扬的波斯猫,淡淡地薄唇还有些刻薄的上扬,令碧莲觉得怎么还带了点嚣张的味道。
这就是所谓的家境工作人品都不错的富二代?不论男人说什么,碧莲根本就没有理会,一直眼神复杂的盯着那个男人。
“你们售票员一个月工资多少钱?”这句是碧莲听得最清楚的一句话。或许是原本陌生的俩个人,尴尬的局面本就无以挽回,男人又一开口提钱。
碧莲认为是在炫富,还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所以,从见面到结束,简短的四个字“你好再见”结束了整个会面的过程。路灯下剩下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不知是在嘲笑谁?是嘲笑男人的心有余悸还是意犹未尽,还是嘲笑女人的自命清高、不可一世。
接下来的几天,不知是碧莲妈放出了鸽子,还是什么要交桃花运了。是亲戚还有邻居甚至还有一个初中的同学都陆续找到碧莲家,给介绍对象。
更令碧莲哭笑不得的,会计雪荣姐见了碧莲,那一个劲儿美滋滋地说:我看小伙儿不错,怎么样?没见你之前,我就给他打了预防针,说话注意点,你和别人不一样!这下眼见为实了吧,不仅小伙儿帅气,讲话也有水平,那整个的文质彬彬、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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