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断了想法,那屁大的孩子还能知道什么?
春花从父亲的目光里读懂了他的兽性,瞬间她改变了想法,她怕,怕父亲会
不顾一切地当着女儿的面和她亲热、搂抱、甚至上床。
就在她目送着女儿转身回屋的时候,父亲摸到了她的头,春花用手推开了她
的手,恼羞成怒的父亲在女儿头上狠狠地打了一拳后出去了,悲愤、羞辱的泪水
交加着从春花的眼眶中涌出,她哭了,哭她来到这个世界二十个年头所遭遇的不
幸,哭世上有这种天良泯灭的生父。她知道父亲不会就此罢休,不一会儿他又进
来上了炕,春花流着泪央求着, 爹,求求你放了我吧,来生来世我做牛做马伺
候你。 不用来生来世,今天你就做马伺候我。 他见女儿软下来,猥亵地说。
可我是你的女儿啊,你的亲生女儿啊,你就眼睁睁地看着糟蹋你自己的亲
生女儿吗? 春花还是想用亲情打动他。
亲生女儿怎么了?亲生女儿也是女人,也得让男人骑,春花,你就是爹的
马子,爹就是想骑你。 可我现在有男人了,你也有了外孙女,你就行行好,
别再找我了,好吗? 她真诚地对着父亲,试图打动父亲的恻隐心。
你有男人,那我是什么? 父亲一字一顿地说。
你是我爹呀,我一辈子的亲爹。 春花,我是你爹,这不假,可我也是
你男人,一个地地道道地睡了你的男人。你这一辈子还要几个男人?我要了你的
身子,你就是我的,就应当把我当男人来看待、来伺候,我想要你,你就得给我,
你娘没教你?要从一而终吗?难道你还要另外的男人弄你,做不贞不淑的dàng_fù吗?
再说,我生了你,养了你,你这身子是我给的,我用她也是理所当然,也比其他
男人都有权利用你。 他用一副无赖的嘴脸对着女儿说。
可你也知道,这世上爹是不能睡女儿的啊。 她有点声嘶力竭了。
不能?笑话!我都睡了你几年了,我睡你的时候,谁来说不能了?我和你
困觉,也没见得出什么事,可见爹也能睡女儿,不要听那些狗屁话,你是女人,
就是让男人来睡的,在家里,我睡了你姐,爹是你们姐妹俩的男人,我今后还要
睡你。 他说着就来扒她的裤子,他太知道现时的女儿的心理了,就是仗持着女
儿的退却来要挟女儿,迫女儿就范。春花往炕上退却,蜷着腿,保存着最后一丝
尊严,她知道如果今天再放弃了自己的矜持,逾越了父女的界限,她就没有退路
了,那以后躺在这张床上的她,就只能和父亲持续luàn_lún下去,那她也就只能象对
丈夫一样对爹,随时和爹步入luàn_lún的温床,同爹一起寻性觅欲,一起寻欢作乐,
一起高潮、低谷,沦于人类不齿的道德深渊。
爹,你别,别――我都四个月了,你就别糟蹋我了。 她想以此为借口,
最终让爹就此罢手。
寿江林根本不吃这一套,也许他知道女人怀孕四五个月正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时候,这时可以说瓜蒂牢固,根本不怕折腾,他拽住了闺女的腿往下拉,然后抓
住了她的腰带,春花看着父亲那狼一样的眼,她害怕了,害怕由于自己过分的抗
争,爹会把她俩的事抖露出去,想到这里,原本抗拒的心萎顿了,她不敢,面对
他的淫威,他的恬不知耻,她又一次屈服了,不再反抗了,只是默默地把泪咽到
了肚里,学会了忍受的她不想让面前的畜生毁了自己的家,毁了自己的幸福,她
仍把幻想寄托在对父亲的顺从上,想以暂时的屈辱换回长久的幸福,她太了解父
亲了,父亲的霸道让她不得不奉献女儿的一切,已经有过的事实减弱了她的羞耻
感,她不再对luàn_lún那么反感,那么恶心了,只是从心底里想让父亲遮盖住和自己
的关系,因而她选择了退让和不再声张,默默地顺着父亲的意思展示着女人的一
切,希望爹能快点结束这luàn_lún的丑事。
爹,这次我依你,你以后就不要来了。 她眼巴巴地乞求爹,就像乞求一
个无赖,父亲扒光了她剩下的最后一条内裤,从炕上把她抱到了怀里,猥亵地用
嘴含着她红晕的奶头,手伸到她下面乱扣,春花无奈地羞涩的张开腿让他顺利地
在那里抠摸。
寿江林顺理成章地抱着她亲她、哄她, 今天只要好好地让爹弄,让爹骑,
爹依你。 为求一时快活,他坐着把那根硬得像捅火棍似的东西放到她腿间隔着
阴缝chōu_chā,春花感觉父亲的那里从gāng_mén慢慢地撑开yīn_chún钻出来,然后又缩回去,
再次穿过。她知道爹是在慢慢地玩弄她,爹像一个调情高手,把她窝在怀里,和
她亲嘴,春花不得不由着他,感受他两面的进攻。 你不是说给爹当牛做马吗?
今天你就给爹当一会牛,做一会马。 爹―― 春花受不了父亲在那里的挑逗,
她紧张的神经似乎要崩溃了,她知道父亲说的当牛做马是什么意思,那是要翻过
来正过去地骑她,趴下来跪过去地操她,用他所谓的肉鞭子抽打她的性器让她做
他的马子、情妇。
她窝心着,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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