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出院。”最终他无奈的说道。
桑榆这才松开牙齿。
陈池叹了一口气,抬手抽了几张面纸,擦着她的眼泪,嘴上却说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哭。”
因为哭泣,她的嘴唇一颤一颤的,双颊泛着诱人的粉色,此刻陈池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桑榆肿着眼瞧着他,抽过他手中的纸,擤了鼻涕,鼻头通红通红的,甚是可爱。
四目相对,她的眸光泛水,他的眸光如墨,陈池的头越来越靠近她,桑榆感觉他的靠近,倏地就想后退,陈池嘴角一弯,双手固定住她的脸,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
“躲什么?”他沙哑的说道。
桑榆的睫毛颤了颤,就如蝴蝶振翅一般,“陈池,你说话不算话?”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气息浮在他的脸上,痒痒的,撩人心扉。
“喔——”他声音一扬,“我说过什么你还记得?”
桑榆脸一红,眼睛向下望去,不说话。
陈池头微微一动,吻住了她的唇,轻声呢喃道,“桑榆,那是建立在对你好的基础上。”
“你就是霸道的资本主义剥削者!”桑榆推着他的胸膛,张口说道。
陈池趁势把舌头伸进去,私下追逐着她的舌头,桑榆攥着拳头拍着她的胸口,舌头被她舔舐的发麻。
“霸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执行到底。”
冰凉的手指不知不觉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一片一片的摸索着她的肌肤,倏地把她压倒床上,隔着胸衣覆在她的胸口大力的揉捏着。
桑榆推着她,小脸通红,别过去,“陈池,你又欺负我!”
陈池身子一怔,浮在她的身子,桑榆清晰感到小腹上热热的一团硬硬的抵着她,耳边是他微喘的呼吸声,她被压得难受,身子轻而又轻的移动着,没想到小小的一动,瞬间,小腹上那团……大了……
“乖——别动,我就躺一会儿——”
她的脸像番茄一般红,身体僵硬的挺在那里。陈池看着她的样子,好笑的吻了吻他的眉心,渐渐的平复下去,翻身躺在一边。
两个人静默的看着天花板,一会儿桑榆闭上了眼睛,只听见旁边传来痴痴笑声,“真会折磨人,伤了你老公的身体,看你以后怎么办?”
“老公”两个字瞬间让她炸毛了,她一跃坐起来,“陈池,你乱说什么?”
陈池双手环住枕在头下,混乱的眼色慢慢的沉静下来,他歪过头,对上她的目光,眼睛分外的清亮,与温馨的灯光融为一体。
“桑榆,我们结婚吧!”
她惊愕地看着他,惊呼道“陈池——”对于每一个女孩子来说,求婚事一个美好幸福的事,桑榆也不例外,欣喜,惊讶,慢慢地彷徨了。 两个人的眼睛距离半米不到,他微微的看着她,不同她说什么,可是桑榆心里什么都明白了一般,她慢慢的转过头,有些茫然的盯着床头的花,直到那抹草绿越来越淡,她沉默着,身子不自然的蜷缩抱起来,可她知道他的目光一直灼灼的看着她,期待着。
她不自然的摸了摸额间的碎片,心里紧了又紧,平静的说道,“你不觉得太快了吗?”声音中隐隐的颤音还是透露出她的紧张。
陈池嘴角一扯,“快?”他的声音一振,“我倒希望更快些。”
沉默,还是沉默,最终,化作清淡的一句:“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她努力的让语气随意轻松。
陈池伸出手臂,挽住她的腰,把头凑过去,“我会给你时间的。”他的手在她的腰间游离,倏地手上微微的一使劲,“不过,希望快点。”
她莞尔。
夜深人静。
她侧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寻着窗外的光,静静的想着。
这几年的漂泊,她比任何人都要期待一个完整的家,所以在陈池说“我们结婚吧”,那一刻她深藏的心有一个声音已经呼之欲出,“好!”
可人们常说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家庭的事。可是如今的她孤家寡人一个,哪来的家?他那样的家世背景,怎么会容得儿子的未来妻子是一个贪污犯的女儿?这一关的绝非一句“我们结婚吧”就能结的,太多的事,太多的结还没有解开。人,这辈子活着怎么这么累呢!
她自嘲地扯扯嘴角,微微的翻过身。
恍恍惚惚的进入梦乡,依稀感觉到沙发上传来窸窸窣窣的翻动声,原来,今夜睡不着的不止她一个人。
第四十章
第二天,陈池让人把出院手续办好,之后,他去参加新工程的剪彩仪式,让司机送桑榆回学校。桑榆倚在后座上,眼神幽暗地看着窗外飞逝的景物,心里空落落的,赵冉青的话昨日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里,心里总有一些隐隐不安,可是又说不出道不明。
下车的时候,桑榆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
司机小杨憨憨一笑,“桑小姐不要这么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叫我桑榆吧。”桑榆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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