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数人身中暗器从马上直接摔落,而马儿也受了惊慌四处逃窜。
曹性等人连忙勒住马头,震惊地望着眼前的这名汉子,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曹性勒住了马头,可身后的数十骑兵没有反应过来,也朝着前面奔去。
在他们看来,眼前的人就是黄金,眼前的人就是美女,值得他们投怀送抱。
“停住啊!”曹性伸着手,呼喊道。
那行骑兵们回过神来已经距离典韦只有十五步之遥,只见典韦露出一抹邪笑,大喝一声:“晚了!”
尔后便看见典韦小戟一枚一枚的扔出,耳旁阵阵划破空气的声音让曹性牛金与他们身后的士兵们阵阵发寒。
那些士兵要么头上插着小戟,要么便是五官,要么便是嘴巴,反正小戟就食指长短,却没入了一半左右,可见典韦的气力是有多么骇人。
瞬息之间,那些士兵全部都化为了尸体,从马上滑落,摔落在地上,留在这路旁,伴随着溪水长流,化作养料养育着这片大地。
典韦就如同一尊战神般站在溪水旁,没有人靠近典韦十五步之内,没人敢越此雷池一步,越了此雷池,便是死路一样,这身旁的十几骑便是最好的例子。
典韦喘息着身子,硕大的身躯上下浮动,沉喝一声:“典韦在此!何人敢伤吾主!”
这时候刘平在那士兵的搀扶之下缓缓地站了起来,摸摸了的卢马的脖颈,缓缓地走到了典韦身旁。
曹性与牛金见刘平缓缓走了过来,还是双手抱拳恭敬地叫了一声:“军师!”
刘平也微笑地拱手道:“性公,牛金,好久不见……近来过得如何?”
一旁的典韦见自家主公既然聊起来了,便拱手道:“主公,小心有诈……”
“无需担忧,如果性公要杀我,他马背后的那杆大腰弓就不会放在马背上了,此刻正拿捏在手中了……”刘平看了看典韦,又对向曹性道:“吾言有错?”
像是被说中了心中所想,曹性有点惭愧地说道:“军师果然料事如神……性公佩服。”
一旁的牛金也拍了拍大肚子,说道:“军师……好久不见好久不见……近日来过得还可以……”
刘平看着牛金的肥胖的身体说道:“牛金,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胖啊,这天天行军打仗,怎么还是那么胖……”
牛金憨厚地笑了笑:“呵呵……没办法,每天吃得好,睡得好……”
刘平微笑道:“性公,牛金,汝二人既然还叫我一声军师,不妨给你直说了吧,这次前来,就是为了破徐州,杀吕布而来。”
曹性点了点头:“在下知道。”
刘平微微笑:“那你可知道高顺已经归顺于我?”
“已知……”曹性喃喃道。
“吕布声音鲁莽冲动,不是明主,你与牛金皆来能战之士,为何不来吾此处,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息,良辰择主而事……吕布可有在乎过你的性命?他之在乎也,无非地盘,女人罢了。”
刘平说此话的时候,真挚地盯着曹性,牛金此人摇摆不定,只要曹性一同意,牛金也会跟着同意,所以,只要把曹性说服,待他入城,半夜再叫开城门大计便成。
曹性摇了摇头:“军师……有道是身为人臣,就当尽臣事,在下虽然微末,但至少吕布对吾等皆有过知遇之恩。”
“知遇之恩?”刘平突然笑了:“哼哼……究竟是吕布对你有知遇之恩,还是丁建阳对你有-知遇之恩,别忘了丁建阳是如何死的?”
说道此处,曹性心中突然一震,刘平此话直接戳中了他心中之痛,虽说吕布对他有一点提拔的恩情,但归根结底,还是丁建阳让自己起于微末之中,可偏偏丁建阳却死了。
“可吕布说建阳叔不是他杀死的……”曹性说着话的底气全无,甚至不敢大声说话。
刘平冷笑道:“那么我说汉灵帝是我害死的,你信吗?”
曹性闻言一阵,一旁的牛金也是瞪大的眼睛惊讶道:“什么!军师!汉灵帝是你害死的?不可能吧!”
曹性摇头道:“军师年纪二十左右,汉灵帝在时,军师才是弱冠之龄,怎么可能?”
刘平点了点头道:“那我问你,高顺又是如何归顺与我?”
“这……”高顺无言以对,开始沉默了。
“高顺心高气傲,若非甘心归顺,岂能让我驾驭,你心中是否曾想过,高顺为何归顺于我?”刘平淡淡道。
说着说着,刘平估摸着大军撤退的时间差不多了,现在在拖下去的话,可能会不妙,于是马上想完之后,刘平立即翻身上马,对一旁沉默不语的曹性牛金说道:“性公,牛金,我刘平真心待你们,如若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我军营找我……”
说完,刘平扭转马头便走。
典韦刻意等刘平走了十息之后,才翻身上马,离去。
曹性心中犹豫不决,一旁的牛金问道:“怎么办?”
曹性大喝一声:“此事不可传言出去,如若在军中听到一点关于此事的风声,你们一个人都跑不掉!”
“遵命……”
旋即曹性便带领这人马回徐州城了。
刘平一边骑着马,一边感觉自己头晕目眩,一旁的典韦也赶了上来,看见刘平嘴皮惨白,脸色血气全无,便问道:“主公,你无碍否?”
刘平微笑着摇了摇头:“无事……快些赶路,回到大营再说。”
典韦一旁仔细的观察着刘平,刘平也摇摇晃晃地策马来到了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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