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以?”徐晃伸着双手焦急道:“司徒还是先去避难把。”
“不……徐晃,你连忙率领士兵离开,只留得吾一人便可!这是军令!不得违抗!”刘平摆手,淡淡的笑道:“不动如山……侵略如火。”
“遵命!”徐晃双手一抱拳,摇晃着脑袋,走了出去。
“来人呐!”
“司徒有何吩咐?”
“命人挪开拒马,大营之外不得留有任何守营之物,此外,大营口也要敞开!”刘平吩咐道。
“来人呐!”
“在!”
“开拨五千士兵向着五十里之外搬运辎重!”
“诺!”
“再备琴,在大营内侧五丈设下案牍,琴旁在放置香。”
“诺!”
…………
“驾!”
“驾!”
吕布率领着陈宫,曹性,侯成,宋宪,一同向着刘平大营奔去。
吕布身形跌宕起伏,弯腰问向旁边陈宫:“公台,此番之外,恐怕刘平大大军就要被我给吃掉了吧。”
陈宫点了点头,笑道:“是呀将军,如果白纸墨所说不假,军中无大谋,只剩下许褚典韦老徐晃三人领奖,就凭借着将军的五千骑,定能将刘平大的大军杀得七零八落。”
吕布大笑道:“哈哈!!刘平五万大军!不足畏惧!吾五千骑兵踏平五万大军,那是不在话下!”
陈宫心中有高兴也有一阵失落,自己先认定的主公,难道就这样就要被杀了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真是当初自己瞎了眼。
或许上天真的挺眷顾陈宫的吧,又待到一会儿之后众人便来到了刘平大营面前。
铁蹄声一阵随后缓缓地满了下来,往大营内侧吹进了一阵烟尘。
大营四周与军帐门口内外皆有灯火照明,刘平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席地而坐,看着来人的吕布陈宫等人,拱手笑道:“哈哈……本司徒等候上将军和与陈公台多时了,待本司徒抚琴一曲,已表尊敬……”
陈宫紧蹙眉头,疑惑地看着刘平手臂活动自如,缓缓地放在古琴之上,道:“刘平焉能如此安闲?”
吕布冷笑一声:“照我看刘平定是穷途末路,才如此使计诈吾等,吾等不惧,直接冲进去,擒了刘平,便可解徐州之威。”
吕布振臂一呼:“曹性,侯成,宋宪,随我冲进去,擒拿刘平!”
“遵命!”
听到此处,刘平心中一震,不敢变化多样,只能长吸一口气,缓缓地开始弹奏起来,用弹琴来缓解自己心中的紧张。
吕布也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可他的身前突然出现了一只手。
“且慢!”陈宫疑惑道:“刘平极善用兵,他如此为之,其中定有奥妙……曹性!”
“在!”
陈宫严肃道:“速派探骑,立刻到刘平大营周围巡察,如果真有伏兵,立马禀告。”
“是!”
琴声优雅古朴,陈宫缓缓地闭上了眼,聆听起刘平所弹之琴。
月光如水的晚上,如水的琴声悠然响起,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这是一种洁净的琴声,载着人的心灵驶回音乐深处,寻找精神的玫瑰。
吕布一脸不满地摇了摇下巴,强忍住心头的不满,道:“先生,你怎么了?刚才还兴致勃勃地需要擒住刘平,可到了这会儿,看到刘平,你却在这里听琴声,至吾等五千精骑与不顾……”
此时如若有人站在刘平的身后的话,便可以看到他的后背已经被汗给浸湿,可脸依旧保持着微笑的样子。
吕布刚想说完,却被陈宫伸手制止。
至此,刘平大营处安静地听得到古朴的琴声在回响。
而这时候,旁边的小山之上,徐晃已经率领弓弩手已经就位,喊道着:“一会儿听着琴声为号,只要主公的琴声听了,便立马点燃箭矢,朝着吕布射去。”
“诺!”
就此,许褚与典韦也已经就位,埋伏于黑夜之中。
刘平弹着弹着,忽然抬起脑袋,微笑地看了一眼马上吕布与陈宫,吕布一脸烦躁不已,心中又气却不能挥发,而陈宫却是一脸的焦虑。
吕布实在忍受不下去了,语气稍微带着点怒气,看向陈宫:“公台!我看刘平此人定是在装模作样。”
“不……”陈宫眼神一直停留在刘平身上,淡淡道:“你听,他独自一人面对将军之威,居然琴曲不乱,音韵弥合,其中定有奥妙啊!”
吕布叹了口气,现在恨得是咬牙切齿:“先生!你也太胆小了!”
“宫用兵多年,为将军某下这徐州之地难道不是靠着谨慎和小心而来的嘛,这五千精骑乃是将军之根本,如若损失,徐州便失了一半!”
吕布觉得陈宫说的有道理,这数年来,那一次不是靠着陈宫自己才化险为夷的,练这徐州之地也可以说是靠着陈宫得到,如若没有陈宫,自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借此吕布在此刻开始听从陈宫。
陈宫忧虑道:“刘平用兵极为谨慎,兖州之时,抢夺天子之时候更是带足的一万三千骑兵,奉先……你试想,曹操不过只带了数千的兵马,刘平居然带了一万三千的骑兵,可见此人用兵极其稳重,不会出此险招。”
“此刻,若是他大营内,没有埋伏,安敢如此犯险?”陈宫很是疑惑,此刻对刘平一点都看不透了。
这时候探马回来了,来到陈宫身前,说道:“禀告上将军,军师,大营两侧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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