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于邦家,式是风化,惟尔赠太尉徐靖嫡次女,祥会鼎族,行高邦媛,体仁则厚,履礼维纯,有冲敏之识,不资姆训,有淑慎之行,自成嫔则,是用册曰贵妃,往钦哉,无或居上而骄,无或处贵而逸,降情以逮下,诚事以防微,敬循礼节,以率妃嫔,膺兹嘉命,可不慎欤。’”
那说书人把唱词说的抑扬顿挫,点头哈腰的,大堂里的人也是听的聚精会神,“那贵妃娘娘入宫不到两年就生了大皇子,后又为陛下添了唯一的安平公主,旁的不说,单是这年幼的公主殿下,就高贵非常,在下说是被陛下捧在手心捧大的却是一点不为过,前些年东南隔海的南象国派使臣朝拜时,进贡了一颗千年罕见的海蚌珠,足有碗口那么大,通体剔透晶莹,皇上看后也觉是件稀世少有的宝贝,当即赏赐给了安平公主,又厚赏了那些使臣,你猜怎么着,使臣前脚刚走,后脚年幼公主就抓起那珠子掷到了地上玩耍起来,谁知用力太大撞在了庭柱上,裂了个缝,换做旁人怕是请罪还来不及呢,谁知皇上知道后登时就赏赐了三大抬玩物以抚慰公主,你们说,这样的恩宠是不是前无古人?”
“乖乖,这何止是恩宠啊……”
“是啊是啊,太尉府如今当真是贵胄在上啊”
“谁说不是呢,本就是皇亲,如今又要娶治粟内史的千金,岂不是贵上加贵”
“可不,那治粟内史虽说官职不如太尉大人,可也位列公卿啊”
堂下叽叽喳喳议论了开来。
那说书人拍了拍桌子,厅堂重又安静了下来,“诸位别急着议论啊,这后边,还有呢,贵妃娘娘乃太尉大人嫡次女,你们可知这嫡长女嫁与了谁吗?”
“嫁给了谁?”
“难不成还会比皇室更为尊贵的所在吗?”
那说书人听了此话皱了皱眉道:“阁下切勿胡言,这世上自然是没有比皇家更为尊贵的所在。”
见那人脸色讪讪,复又说道:“那长女嫁的不是旁人,正是太尉大人最欣赏的学生,当朝的右将军。那右将军自小跟在太尉大人身边长大,熟读兵法,精通布防之术,又受太尉大人的器重,身居高位,执掌兵权,自然是太尉大人的得力助手,然就这样还没全部说完,那将军夫人生有一女,乃将军府大小姐,传闻有倾国倾城之姿,更绝的是一抹弱柳佛风的腰肢,国宴之上一曲《踏金莲》惊艳四座,呼声频起,更是博得了圣上的欢心,没过两天就被下诏封了昭仪,后又替皇家传承子息生下二皇子殿下,又晋了贤妃,当真是盛宠不断啊。”
“诶?那右将军的夫人不是太尉之女吗?”堂下有人问道
“然也”
“那贵妃也是太尉之女不错吧?”
说书人一边端起杯子喝了口茶,颔了颔首。
“那如今将军千金也进宫当了妃子,那太尉大人岂不是从将军的岳丈变成了平辈?白白吃了哑巴亏哈哈哈哈哈……”
那说书人放下杯子看着堂下哈哈大笑的听客们,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能心道世人无知。
楼上雅间内。
“哼,蠢材。”
“二公子何故骂我?”秦朗委屈的站到一旁瘪了瘪嘴,偷偷看了看面前穿一身月白服的人。
“我哪里是在骂你,我骂的是那堂下嬉笑之人”秦白易看了看委屈巴巴的秦朗,脸上扬起一抹坏笑道,“怎么,几天没骂你,你就自己循着往身上揽了?”
“哪有,二公子平白说话真真要吓死我了,公子莫要在听了,这些市街小巷的流言最是传的迅速,他们也不管是真是假就一气乱说。”
“我倒不觉得那说书人是乱说,他说的可都是真的,不过连贵妃册封圣旨都能说的七七八八,那才是有些奇了。”秦白易捧了把瓜子,翘了个二郎腿转头对秦朗又道:“你回头告诉双儿,让他打听打听,可别是混了个什么探子。”
“诶,知道了。”
秦白易把手中的瓜子塞到秦朗手上,拍了拍手,掸了掸衣袖,站起身说:“出来大半天,也没什么新鲜好玩的,走,回去,咱大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了,没劲。”
秦朗把那瓜子灌进荷包里,跟着说道:“公子可别乱说,咱大良什么时候不热闹过,那还不是您都玩遍了。”
“嘿!小东西,几天不打你皮痒了是吧,本公子你也敢说。”秦白易一边说着一边轻拍了下秦朗的头。
“哎呦,公子你说话不算话,前天还说我长大了,打不得了的,今天又打我。”秦朗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嘀咕道
“嘿!你还说,你再顶一句试试,平时都把你给宠坏了,还说不说?说不说?你给我站着别动。”
“公子饶命啊!饶命啊。。。。。。”
两人一打一闹的跑出了茶馆,秦朗在前头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秦白易,正回头,却一头钻进了一人怀中,正待抬头道歉,就被一把推了出去。
“这谁啊!走路怎么也不看着点”被撞那人旁边的侍卫尖着声吼道。
“哎呦”秦朗被推倒在地上,秦白易一看撞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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