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就是说,上了贼船,下不来了呗,谁也没法中途撂摊子说不干了呗。”
神棍说:“我建议你们五个人,尽量不要分散,你们现在,可能都是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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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神棍最后的这句话,炎红砂愣是不敢回自己房去睡,又和木代挤了一张床,熄灯之前,再三检查门锁,还有窗扣。
木代叹气说:“你又不是没见识过,凶简要真在附近出现,门啊窗的什么的哪能挡住它们。”
炎红砂蔫蔫地爬上了床,过了会说:“我不关灯行吗?”
木代朝被窝里缩了缩,拉着被角遮住眼睛:“行。”
说是这么说,但有光照着,总是睡不踏实,躺了一会之后,忍不住伸手又去摸手机,看到罗韧发过来的信息。
“你们路上尽量拖时间,我很快到。”
我很快到。
她攥着手机,轻轻贴近胸口,想着:要是罗韧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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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严华和一万三又在收拾行李了,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打包轻车熟路好多。
曹严华委托一万三去跟张叔报备:“我这刚回来又跑路,张叔肯定得把我开除咯,我都不敢去看他那张脸了,三三兄,你去帮我说一声好了。”
一万三说:“难道我就敢去跟他说了?他跟我认识的时间更长,骂起我来,更凶残。”
商讨的结果是,两人写了封言辞恳切的留言条,拿透明胶粘在高低床的床框上。
留言条上,他们恳请张叔:这趟又溜号,想来房间也是保不住了,但是,请务必把高低床给他们留下,至少回来,还有个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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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毕,关灯、屏息静气、摸着黑从后门溜出了酒吧,直奔罗韧的住处。
罗韧已经准备妥当了,只等他们到了之后出发,郑伯正帮着罗韧把行李放进后备箱,看到曹严华他们,一脸的没好气:“我真是不懂你们在搞些什么,还股东呢,一两天里跑了个精光,这凤凰楼,到底开是不开了?”
“开开开!”曹严华忙不迭点头,还行使了一下股东的权力,“郑伯,装修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我会给你发奖金的!我们一定赶回来开业的!”
车子终于缓缓驶出这片古城,曹严华倚在后车座上感慨:“我现在感觉我像个成功人士似的,忙的焦头烂额,分*身乏术。”
忽然又想入非非:“小罗哥,我富婆妹妹她们是去采宝的,那第三根凶简很可能在她们采宝地附近——要是这一趟,能捞点宝石回来就好了……”
又拿胳膊肘捣一万三:“听说,宝井里很多宝石呢,玫瑰钻啊,猫眼儿啊,琥珀啊,咱要是能捞一笔,回来再在凤凰楼边上开个练歌房……”
一万三斜他:“你还挺乐观,你觉得是玩儿去的是吧,胖胖,严肃点,这种事不好玩,搞不好命都没了。”
木代她们走的早,又是用飞的,罗韧这边开车过去,即便马不停蹄,预计还是要比她们落一天多的路程,所以路上尽量不休息。
快天亮的时候,曹严华看到罗韧疲惫的很,自告奋勇跟他换手开,并且拍胸脯保证自己是有本的。
罗韧将信将疑,但自己确实有些精神不济,所以让曹严华试开了一段——好像还行,技术不算太好,但能让车动起来就是胜利。
罗韧说:“我先睡会,你待会换我。”
为了让罗韧能睡的舒服些,一万三主动坐到副驾驶座,把后排的空位留出来给罗韧——他自己不会开车,罗韧是主驾驶,自然要让他尽量休息的舒服些。
一夜赶路,车子已经进了地无三尺平的贵州地界,颠簸是难免的。
罗韧开始睡不着,曹严华一直在唠叨一万三,一会让他学武功,一会又嘱咐他学开车,但是过了一会,这声音像是催眠,他终于慢慢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身忽然陡然一顿,罗韧险些被掀到座位下头,好在及时抓住车门稳住了身子,前头的一万三正打瞌睡,忽然被甩了这么一道,要不是有安全带勒着,直接飞出去了。
天已经大亮了。
一万三大吼:“曹胖胖,你到底会不会开车,有病啊你!”
罗韧有些昏昏沉沉,他扶着车门坐稳,听到曹严华带着哭音似的声音:“我撞到人了一万三,我撞到人了!”
我擦!
罗韧心中一紧,想也不想,推开车门下车。
风很大,沙子飞土迷过来,罗韧一时间有些睁不开眼,顿了一顿,他睁眼去看。
这是一条沙土道,两边都是光秃秃的土山,或许是因为时候还早,路上没车,前望后看,只有他们停着的这一辆。
一万三也下来了,跑前跑后的去看,顿了顿纳闷地说了句:“没人啊。”
这一句提醒了罗韧,前后没有人,也没有血,沙土路上,只有一道刹车的痕迹,又绕到前头去看车,车前身锃亮,没有任何的刮擦或者碰凹。
曹严华还坐在驾驶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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