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牺牲在马路上。”贾大款仍然注视着车前方。月月高兴的在他脸颊上一吻,愉快的坐回自己的位子。“你就蔫儿坏吧,你是不把丁萌和冷雨夜搅和黄了不罢休是不是?”贾大款当然知道月月嚷嚷着去澳洲不仅仅是看韶筠这么简单,她非得在韶筠面前添油加醋、危言耸听一番不可。没准经她一撺掇,韶筠提前回来了也说不定。
月月妩媚一笑:“谁叫我们都是原配呢?黄脸婆再糟糠,那也是发妻,不是扶了正的小三儿。我要是不把这个理掰过来,我就把吕字倒过来写。”“我看你是闲的。吕字倒过来写也是吕。”贾大款笑着揶揄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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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别人怎么说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爱真的需要勇气
来面对流言蜚语
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
我的爱就有意义
我们都需要勇气
去相信会在一起
人潮拥挤我能感觉你
放在我手心你的真心
如果我的坚强任性
会不小心伤害了你
你能不能温柔提醒
我虽然心太急更害怕错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外出下楼梯时不小心把脚扭了,于是想到了之后的一些情节。
高跟鞋是个可恶的东西,可为什么女人总是前赴后继……《yù_wàng城市》里,凯利说:站在高跟鞋上,我可以看见全世界!
然后又想起了《老友记》里罗斯和瑞秋分手后找了新女友茱蒂,说到瑞秋,她有很多缺点,她小腿粗、她只是女招待、她娇气、她是傻大姐,而提到茱蒂只有一句,她什么都好,只可惜她不是瑞秋。
有一些人,完全没有替代性。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一转眼,韶筠到澳大利亚已经快一年了。她认识了很多新朋友,却始终找不到归属感。月月专程到堪培拉探望她,令韶筠惊喜不已。
两人像当年那样拥抱,彻夜不眠的聊着各自生活的情况。月月把国内的情况一一告诉韶筠,就是不谈丁萌。韶筠知道她是在刻意回避,毕竟丁萌是个敏感话题。
“丁萌怎么样?”韶筠终于忍不住问起。月月瞥了她一眼,揶揄道:“你还关心他呀,我以为你早把他忘了呢。他很好,辞职和我们家贾阳一起办公司,日子过得甭提多充实了。”韶筠哦了一声,听说丁萌事业发展的顺利,很替他高兴。
“你圣诞假如果能回国探亲,没准能赶上喝他的喜酒。”月月故意拿话激韶筠。韶筠如遭雷击,脑子嗡的一声,半天才平静。“是和那个冷雨夜吧?”她轻轻问了一句。“不清楚,没听他提过,贾阳说好像是他以前的上司还是同事。”月月故意轻描淡写的提到冷雨夜,观察着韶筠的反应,见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知道她一定听到心里去了。韶筠就是这样,心里越在乎,表面上越平静。
丁萌要结婚了!这件事像个魔咒,让韶筠头痛欲裂。他居然要结婚了,自己和他在一起好几年,他也没提过结婚,她刚走,他就要和别人结婚了。韶筠感觉到一种彻骨的寒冷,一颗心未像此刻这样揪心的疼,像被放在火上煎熬。这种刻骨的痛,完全找不到替代物。
韶筠请了假,陪着月月在堪培拉和悉尼玩了几天,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月月走后,韶筠想起自己在堪培拉这一年,百感交集。
这里并不比国内宽松多少,你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出色表现,都被视为理所当然。每天的工作都是重复前一天,老板只把员工当赚钱机器,毫无人情可讲。受全球经济不景气的影响,大小公司都不停的裁员减薪,韶筠他们这样表面上的高级雇员,其实随时都存在失业的可能性。
也许物质生活方面,这里比国内确实强多了,可人情的淡泊让韶筠感到无所适从的。当地的华人圈子虽然不算小,但来来回回的也就那些人,人人都为自己的生活奔波忙碌,没谁会真正顾及别人的感受。
韶筠常常像疯了一样想念丁萌,想念那个大学时代陪她玩滑板的丁萌;想念那个在她无助的时候给她鼓励的丁萌;想念那个全心全意爱她的丁萌。在堪培拉,她没有朋友、只有同事;没有爱情、只有工作。当她和袋鼠一起照相时,当她站在悉尼歌剧院门口仰望,她知道,如果丁萌在,她一定会很快乐。可惜,他不在。
休年假的时候,韶筠独自去欧洲旅行。漫步在欧洲古老的街道,情绪中蔓延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沮丧。在布拉格,参观了卡夫卡故居,寻找米兰·昆德拉笔下的旧日痕迹,以往对文学的那种模糊的迷恋渐渐清晰。少女时代起,她一直有个梦想,要去欧洲流浪,走遍所有令人着迷的文学记忆。
毕业这几年,她究竟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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