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爱他,哪怕知道他有毒,他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是宁愿为那份欲仙~欲死的执念就此沉沦。
这一类人,是飘零在人间的剧毒罂粟,他们和别的有毒物质不一样,那些无意识的毒物不知道自己有毒、会害人,他们是知道自己毒性的,而且为了让你跟他们一起沦陷,不惜把毒性发挥到最大。一旦他们选中了你,除了死亡,不然无路可逃。
有时你也会想,短短几十年,这么不管不顾不计较得失的爱一回,其实,不枉此生。忘了自己、不求结果,只求在最美的年华,遇到他。
周樵樵从台上下来,凯瑟琳第一个迎上去和他说话。小舸同院那几个护士也目光不离的私下议论,只有小舸站在那里有点愣,像是还没回过神来。
周樵樵看到她,刚想向她走过去,却被王解放叫住了,说是首长找他有事情要谈,只得作罢,跟着王解放走了。
中午,小舸和其他人一起在英国人安排的地方吃午饭,男人们都出席英方的高层会晤去了,只剩她们几个医生护士。
小舸坐在一边,心不在焉的戳着盘子里的法式蜗牛,没什么食欲。旁边那几个女人说了一中午周樵樵,也不知道他们累不累。尤砃倒也罢了,她在人前一向不多言语,三个护士是毫不掩饰花痴本色。可她们说的都是些什么呀,有些话未免太露骨。似乎周樵樵的fēng_liú名声已经传的人尽皆知。
“听说他那次陪首长到咱们院视察,就看中了脑外科的一个护士,两人来往了三四个月,后来那个护士忽然被调到广西的野战医院,知情人都说是那个护士缠他缠的太紧,他受不了了才想办法把她弄走。”
“追他的女人挺多的,可据说他眼光高、个性也怪,二炮一个师长的女儿从成都追到武汉,闹得要死要活的,连警备区司令部都震动了。”
“那到底死没死?”
“这我哪儿知道,都是道听途说。”
护士们谈笑的声音越来越小,人人一脸猥琐的暧昧表情,不用多想,叶小舸也能猜到她们在说什么。男女间那点事儿,说穿了也没什么神秘。就是这样遮遮掩掩,欲语还休,才令人浮想联翩。
这个周樵樵,他都已经成江湖上的传说了,他的故事无论真假皆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她不在的时候,他到底玩了多少?他还没怎么样,她已经被他迷得晕头转向,这样下去可怎么行。主动权不掌握在自己手里,总是不放心哪。女人这样被男人吃的死死的,不是什么好事儿。
叶小舸叹了口气,皱着眉吃蜗牛,原本是美味,吃进嘴里却好像木头一般,卡在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尤砃察言观色,有一丝幸灾乐祸的快感。
“叶医生,你来一下。”周樵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众人身后,把在座的女士们吓了一跳。说曹操,曹操就到,可也不带这么惊悚的,谁知道她们议论他的话,被他听去多少?
要知道这个人是很记仇的,他要是玩阴的报复你,绝对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野战医院,多么遥远而陌生的词汇,到了那里,等于被发配边疆。护士们心里多少有点忐忑。
叶小舸站起来的时候,周樵樵无意中搭了一下她的腰,手放的还挺是地方,正好是叶小舸浑圆的臀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人家并不在乎你们背后怎么说。在场的人都注意到他那个颇具意味的手势,再迟钝点也不会猜不到他两人的关系。尤砃看到那几个护士的表情,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似地,心里憋着笑差点就要喷饭。
叶小舸跟着周樵樵离开餐厅,他一直不停步,她只好跟在他身后。“你要带我去哪儿?”叶小舸穿着小高跟皮鞋,有点追不上他。
走到某一楼层的男洗手间,周樵樵推门进去,确信里面没有人,才一把拉着叶小舸也进去。“哎哎,这是男洗手间。”叶小舸尖叫一声,想跑出去,可身体已经被周樵樵抱住了,她一回头,他的吻随之而来。
“我们下午就出发回国,所以得快点儿,你身上干净了吧。”周樵樵边吻着边去解开叶小舸衬衣的扣子。要命,这家伙简直是冤家,他怎么随时随地都能整出幺蛾子折磨她。
“你闹什么,外面随时可能有人进来呢。”叶小舸在意志被瓦解前坚定地抗拒。“怕什么,我把门反锁了。”周樵樵已经解开小舸的衬衣,正在摸索着解她内衣。“你讨厌!”小舸想起那些护士的话,忽然发飙。
“你不是也想要吗,上午我在博物馆门口演讲时,你直勾勾的看着我,我都看到了。怎么着,吃饱了就不想要我了?”周樵樵坏笑,点着小舸的下巴。这家伙,他什么都知道,她的心思她的眼神,他只要看在眼里就能猜到。
小舸有点窘,存心跟他别扭,嘀咕:“可也不能不挑地方呀。”周樵樵以为她只是撒娇,把手伸到她腰间解开皮带,探到她腰臀间要褪去最后一点衣衫,她忍不住轻声呻吟:“樵樵……不要在这里……”对面都是镜子,而且随时都会有人想进洗手间,万一被人看到他们,那不羞死人了。他充耳不闻,手已经抚摸到她下身敏感处逗弄。
听到洗手间外的走廊上传来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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