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舸也不是好惹的,惹了她她能记很久。
“没有你我会死,行了吧,你满意了吧,叶大小姐?”周樵樵哄着叶小舸,把她抱在怀里揉。“没有我,你也要活得好好地。我们不要说永远,只说现在。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要过的没有遗憾。”叶小舸似笑非笑。她的表情很可爱,他忍不住吻她。
周樵樵从军装口袋里摸出一个玉如意坠子,替小舸戴在脖子上。“咦,这是个白玉如意?”小舸低头仔细端详,觉得这玉如意坠子有点眼熟,和周樵樵常年不离身的那个玉如意手把件形状很类似,他那个是圆圆的如意头,这个小巧一点。
好玉要人来养,所谓手把件,就是给藏玉的玩家们拿在手里把玩的小件玉器,通常不会很大,造型也简单,拿在手里合握就好。玩家们通常把手把件一头系上绳子,悬挂在腰带上或是扣在手腕上。周樵樵的那块玉,得了他周身的灵气儿,沁色都润开了,是手把件里的上品。
“这个如意挂件和我那个手把件雕工差不多,形状也相似。现在和田玉籽料不容易找,市面上多半是山料,我找了很久才找到这块适合做挂件的籽料,在玉器店找工匠雕刻好了穿上孔,让你戴在脖子上。”周樵樵把玉如意用手指托起看看,很喜欢这块玉温润的色泽。
“你那个给我看看。”小舸向他要。周樵樵从军裤口袋里摸出他那块玉如意,从腰带上解下来给她。一样的羊脂白玉,一样的吉祥如意型,放在一起看,果然是一对。
他真有心,她心里想,握着手里的玉如意,仿佛还带着他的体温。
不出两个月,刘团长的任命下来了,孙大姐为此欣喜万分,跟小舸商量想面谢周樵樵。小舸知道周樵樵本不愿多管这些闲事,完全是看她的面子才勉为其难,随口找个理由帮他推了,孙大姐也是聪明人,人家推了,她也就不坚持。
孙大姐的心思比叶小舸细多了,周樵樵肯这么帮她丈夫,除了是替小舸在医院博个好人缘儿,也是为了他自己的将来打基础。广州军区是周家的根基,周永安总有一天要退二线的,在那以前势必要把周樵樵提到一定的位置,周樵樵自己当然也不会闲着,广结人脉,就是这么结出来的。
有位学者说,琢磨事儿和琢磨人都是很高深的学问,有些人只琢磨事儿不琢磨人,这样的人往往在专业领域内能获得成就,然而也就是局限在做事的范畴内;还有一种人只琢磨人不琢磨事儿,这种人看似上上下下的关系都能玩得转,可并不是真正能扛事的主儿,时间久了,成不了大气候;最厉害的一种人,是既琢磨事儿又琢磨人,处理人际关系游刃有余、做事情也能做的大气。
这样的人,往往是秉着入世的精神、出世的手段看待周围的一切。周天祁给外界的印象一向是如此,周樵樵虽然叛逆,但他的一言一行无不受其父影响。可以说,正是周天祁一贯的处世之道,才造就了现在的周樵樵。
某天,任天戈刚到单位就被主任叫到办公室。主任告诉他一个坏消息,成都军区司令部秘书室原先的翻译退休,准备从广州军区调一个翻译过去。
任天戈一听,就知道上头有意把他调职,主任把消息透露给他,是让他来得及在调令下来之前想想办法。可这也太突然了,他猜得到,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任天戈心里不服气,上上下下找了很多人,才知道调令是军区干部部发的,也就是说,他得罪的人来头不小。听说干部部主任李东阳和上层关系不错,有机会被提拔成司令部参谋长。
任天戈找到一个在军区司令部办公室工作的大学同学,费了半天口舌,那同学才好不容易告诉他,他们也不知道上头为什么会下这样的调令,只知道事情是首长秘书室的人交办的。这样一来,任天戈知道是谁在幕后操纵了,不是周樵樵是谁。
为此,任天戈决定去惠州找周樵樵。周樵樵做事狠,对人也狠,很多人明里暗里怕他,任天戈不是没听说过,可事情既然发展成这样,也不怕撕破脸。周樵樵知道他的来意,却没想到他真的能找上门来,办公室里只剩他们两人。
“周樵樵,你太卑鄙了。你追叶小舸,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和我竞争,而不是背后使绊子。”任天戈向周樵樵怒目而视。
周樵樵一听他这语气,心里直叹气,这么个抗不住事儿的主儿,哪里是他的对手,自己倒是高看他了,淡淡一笑,激怒他:“看来你已经听到消息了,怎么样,还满意你的新工作吗?”
任天戈见他丝毫不否认,心中怒火更甚:“你真无耻!”“到底谁无耻?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叶小舸,她是我的,谁都不能动她心思。”周樵樵面对任天戈的暴怒,仍是慢条斯理。
“好,就算我认识叶小舸比你晚,你也不该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打击情敌。我还不怕告诉你,叶小舸我追定了。”任天戈也不是轻易就会妥协的人。他家的关系主要在政界,不在军方,可他也并不怵着这些人。党政军排个序,孰轻孰重,只怕也不是一句两句解释得清。
周樵樵冷冷的哼了一声:“看来你是不撞南墙不回
喜欢爱情是糖,甜到忧伤请大家收藏:(m.520dus.com),520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