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遇到,我宁愿你把精力放在战场上。只要你能平安回来,我什么都不在乎。”宇文长风搂住她,轻抚着她的背。他扶着她坐下,手按在她腹部轻抚,想象着他们的孩子将来会是什么模样。
“到时候,你可要好好给孩子取个名字。”溪月笑道。宇文长风望了她一眼道:“我们的孩子,就叫月牙儿,你说好不好?”“这是女孩儿的名字,要是男孩子呢?”溪月问。“我还没想好。若是男孩,就得费一番思量。”宇文长风站起来更衣。溪月也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替他把剑挂到墙上。“为什么男孩就得费思量,女孩就随便起一个名字?你这父亲当的真偏心。”
“我哪里偏心了,月牙儿这名字多好,咱们有这孩子的那一晚不正是下弦月。”宇文长风向溪月一笑。溪月可爱的耸耸鼻子:“你这话都说给孩子听见了。”“听见就听见,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宇文长风换了便服打量着溪月的腹部。溪月手指点了点他。
在宇文逸风的住处,颖夫人端详着儿子,笑道:“你又长高了,比离家之前黑了。”宇文逸风负着手道:“我这回随军出征,真是不虚此行。”颖夫人见儿子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情,心中十分高兴,觉得儿子总算是走上了正道,替她争了气。
前一日,太后在昭阳宫召见了她,和她提起宇文逸风的婚事,女方是郗家的二小姐凤藻。颖夫人早就听说郗家有两位如花似玉的小姐,心里一直有些惦记,太后既然有意做媒,她岂有不答应的道理。只等和宇文逸风说了,这桩婚事就可以定下来。
“逸风,你大家姐昨日召娘进宫见驾,说起了你的事。”宇文逸风那时和她说过不愿娶郗家的女儿,因此颖夫人提起此事,不得不先试探。果然,宇文逸风的神色间闪过一丝极不屑的冷峻,冷冷道:“大家姐是不是让我娶郗家的二小姐?哼,这事办不到!”
颖夫人见儿子像是已经知道这件事,也就不再言辞闪烁,直言道:“儿子,你可要想清楚。你外甥能顺利当上皇帝,郗家立了大功,两家联姻是必然的。何况那郗家小姐人既美貌又出身名门,哪里配不上你?你不要任性胡来,惹你父王和大家姐不高兴。”
“姐姐的儿子当了皇帝,又不是我当了皇帝,我为什么要领他家的情。姐姐要报答人家的恩情,为什么非要拿我做交易?”宇文逸风气恼不已的说。颖夫人唯恐他说出大逆不道的话被人听了去,忙喝止他:“你这孩子,说话又口无遮拦、不知轻重。你大家姐如今是太后,你怎么能随便指责她。你别忘了,她一直疼你,你那时得罪了河间王,要不是她出面保你,你哪有机会随军出征立功。”
宇文逸风微微一愣,心中有些莫名的愁绪,缓缓叹了一口气。“娘,这事您不要管了,我自会进宫和大家姐说清楚。郗家的那位小姐,我不会娶她。”颖夫人见儿子态度坚决,愁烦的摇了摇头,没有再劝。
翌日,宇文逸风一早便进宫去见太后。宇文太后正在梳妆,听宫女回报说宇文三公子求见,心知他必是为了郗家的婚事而来,略一思忖,命宫女带他进内殿来。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火药的发明,我查了一下,比较公认的说法是,最初由魏晋时期一位著名的炼丹家葛洪在炼制丹药时无意中炼成,其成分主要是硫磺、硝石和木屑。火药发明后很长一段时间,并没有用于军事,也没有流传到民间,直到唐代晚期,经过很多次改良之后,才广泛运用于军事。
匈奴人的宗教信仰问题,我也查了一下,资料显示,当时北方的很多游牧民族最早的宗教都是起源于萨满教,这是一种对自然力的崇拜,还没有形成真正的宗教教义。西晋时,佛教尚未传入中国,因此在汉族人口中比较盛行的是道教,在北方民族则主要以萨满教为主。
谁说我们的公子们不要读书,不读书上战场都只能蛮干。
拒婚
宇文逸风走进内殿,见太后正跪坐在妆台前梳理长发,有些诧异,想着要回避,又不知往哪里回避。宇文太后看着铜镜中自己模糊的影子,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宇文逸风说话:“算一算,哀家进宫已经整整十二年了。这十二年,仿佛一生那么漫长。”
“大姐……”宇文逸风在她身后轻声叫她。“逸风,你知道姐姐今年多大吗?”宇文太后不等他说话,先发制人的问了他一句。宇文逸风一愣,随即道:“姐姐比我大八岁,今年二十六岁。”宇文太后没有回头,向身边一指,随口道:“你坐吧。”宇文逸风依言坐在她身侧。
“二十六岁,说不上很老,可也不年轻了。未来的日子还很漫长,哀家却只能在这座皇宫里呆着,直到死的那一天。”她的脸上有着落寞的凄凉。宇文逸风忽然间明白了她说这番话的用意,嗫嚅道:“姐……”
太后侧目看了弟弟一眼,有些淡然的笑意:“你和哀家虽不是一母所生,但哀家一直把你当亲弟弟看待。三弟,但凡姐姐一个人能承受的,绝不会把你们卷进来。”她清亮的眼眸深处有着难解的怅然和忧郁,宇文逸风看到她的这个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生在王侯之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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